第二天一早,我便和露一起到处撅树枝。按照我过去的经验围搭了一个大棚屋。
忙完闲下来时,我就来这瀑布下观赏美景。发现瀑布下的水潭里,有两条翻了肚皮的大肥鱼,一条已经死了,头上像是被棍子打得稀巴烂的伤口;另一条嘴还在一张一合,鱼鳍虚弱地缓拂着,一副将死的惨相。我明白过来了———这鱼一定是随着瀑布下来时,掉到石头上摔死的。这下好了!以后吃鱼可就方便了,想吃的时候就过来捡。我捡起这两条鱼带回了家,把这好事告诉给了露;我们美美地一人吃了一条烤鱼。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露要亲我的事情。心想我们两人也不小了,眼看露那两个红疙瘩也发育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做一些男男女女那种事了。我去水边洗了把脸,漱了漱嘴,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开始和露商量。
“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我不吃蚯蚓就可以亲你吗?”
“我啥时候说了?”她疑惑不解地看着我,看样子还挺一本正经的。
“就是那次吃蚯蚓,你忘啦?还吃了龙葵。”
“哦,那次啊,那咱们先做下准备工作吧!”
看样子她似乎是答应啦。
“好啊!我已经准备好了,刚才还漱了口,你也去漱一下吧。”
“光漱口还不行,你那嘴里还是臭的,你得按我的方法做。”
我不满地看着她,心想她干嘛说我嘴臭,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来,拿一根着火的木棍。”她伸出手说。
我在火上拿了根烧得最旺的递给她。
她拿着这根着火的木棍,往瀑布下的水潭边走去,我跟在她身后。她拿起那根火棍,把着火的那头戳进水里。“呲啦”一声,那团火就灭了,变成了一截黑黢黢的木炭。只见她把木炭放进了嘴里,“嘎吱吱”地大口嚼了起来。我想她为了不让我亲她也是够拼了。
“我知道我嘴臭,可你也不至于这么羞辱我吧,为什么要自残?”
她傻里傻气地斜了我一眼,嘴里咕噜咕噜地开始说话。
“你个傻子,我在洗牙。”一边说着,她的口水混着木炭拉着丝滴到了地上,看上去很是恶心。
等把那木炭在嘴里嚼碎之后,她把洗净的手指塞进嘴里,不停的来回摩擦牙齿。我懂了———她是在用嚼碎的木炭屑清洁牙齿。
“别光看着!你也这么弄啊!”她一边忙活,一边催促让我照做。
我只好跑回火堆旁也拿了一根,蹲着在旁边跟她一起做。她掬起一捧水,嘬了一大口,仰头漱了漱口,又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动作。最后又洗了一把脸。我的动作比她快,紧跟着也做完了。
“你看,嘴里这就不臭了,你闻。”她张大嘴对我哈气,我凑上去闻了闻确实没闻到有什么臭味儿。心里暗暗觉得神奇。
“那就亲吧。”她闭起眼睛,嘴巴使劲儿往前噘。
看着她这副认真得有些过分的样子,嘴巴又噘得老长,让我不由地想起,野猪的嘴也是这么长。心里感觉怪怪的,无从下嘴;甚至还觉得这张嘴有些欠抽,想伸出手来,用力朝上面拍一巴掌。
“你放松点儿。”我捏了捏她僵硬的肩膀。“嘴也放松,就跟平常一样,该怎么闭就怎么闭。”
她收回了噘着的长嘴,眼睛还是闭着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一道缝儿,我想这样可以了。
然后我就把嘴和脸一块儿凑了上去。嘴跟嘴一贴合,便牢牢地吸在了一起。柔软润滑且令人享受的吸附力,刺激着心里不断地发痒。她柔顺丝滑的口水中除了混有刚才木炭的焦香,仔细品味,似乎还有一丝甘甜。我的肉 棒此刻隔着兽皮直翘翘地指着她,我有一种想要进入她体内的强烈欲 望,如果不那么做,这团欲 望将会使我感到强烈的痛苦和煎熬。
露猛地抽出了我伸入到她大腿根部的手。四片润滑的嘴唇分开的一瞬间,发出“嘬儿”的一声。
“只让你亲,没让你干别的!”
我心里难受得五挠八抓,如果不让我干别的,还不如干脆别让我亲!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样煎熬。
“可是我忍不住啊!刚开始我也只是想亲一下,后来就想进入你的身体。”
“进入我的身体?”她疑惑不解。
“是啊,一种强烈的渴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进去我就难受得想死。”
“我劝你打消那个念头吧。”
“为什么?”
“我们两个在这里是有个伴儿了,如果我们两个开始做那事,生出来孩子怎么办?”
我听得莫名其妙。
“那就把他养大啊!我现在有能力养活你们。”
“如果我们两个老死了,那他呢?他不会觉得孤独吗?”
“那我们多生几个!”
“那他们长大之后也想做那事怎么办?兄弟姐妹之间一起做那事?”
我一想也是,从小部落里面就有规矩,不可以找自己的亲兄妹做配偶,说那是罪大恶极,会惹怒神灵,被猛兽一点一点活吃掉。虽心有不甘,可听她说完之后,我还是暂时放弃了进入她身体的打算。
第二天,我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还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那么漫长,我怎么可以忍受永远不去做那事。我感觉,如果我不进入露的身体,就无法把我内心最最深处的那种情感奉献给她;如果不做那事,我们之间就好像总是会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一样;我没有办法不对她做那事!一看到她那柔软的身体,美丽姣好的面容,光滑的皮肤,我就难以克制得住心中那团难忍的欲火。
我想起后爹之前经常在夜里和母亲做那事。因为我们是一大家人在一个棚屋里同住,有时候半夜被动静吵醒,会在微光中看见他俩呼吸急促地做那事。后来继父抱怨孩子越来越多,他不想再生了,但是又忍不住不去做那事,所以才决定把我给扔了。
一次听见他和母亲研究,说只要不让那股液体进入体内就不会怀孕,所以最好在那股液体还没出来之前就拔出。我一想万一来不及拔还是流入进去呢?这么冒险的事露是不会去做的。我愁得焦头烂额,心里一直暗暗研究着这事。
一天我忽然来了灵感,那是在我去瀑布下捡大肥鱼时。当我看着那鱼一开一合的大嘴时,我想到如果让露拿着这条鱼,固定在她的肚子上。那么我就可以把这条鱼的嘴,当做是进入露身体里的入口,这样既保证了露的安全,又可以满足我无处发泄的淫心。
我举起这条呆头呆脑的鱼,跟我对视,越看越觉得不妥。虽然这种鱼的嘴很大,但口腔内部并不算深,如果情不自禁、用力过猛,很容易就会把它的内脏捅烂,那也未免太过恶心了;而且鱼的腹腔里有很多细刺,如果贸然进入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刺伤,万一感染发炎了,以后可能都无法用它来尿尿了。算了还是烤来吃了吧,既然无法满足我的性欲,那就用来满足我的食欲。
我剖开鱼腹,白色的鱼鳔豁然映入眼帘。我忽然灵机一动,竟激动得开始颤抖。心想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这种大大的鱼鳔,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以前总是顺手就丢,现在才想到鱼鳔也有它的用处。这玩意儿看上去柔韧且密闭,而且非常的薄,粗细长短也很合适。如果把它套在我的肉 棒棒上,再进入露的体内,不就可以了吗!
我把我的发明告诉了露,露被我的一套科学理论打动了,她终于同意我套着那东西进入她的体内。于是我俩就隔三差五地做那事。我现在觉得我跟她已经完全亲密无间了,我也更爱她了,而且越爱她就越想做那事,越做那事我就越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