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廷一拍脑门,默默得说着:“完了,芭比q了,自己嘴咋这么贱啊,没准附近的丧尸老哥都要来找我玩了。”
不过是没有心情再躲下去了,如果真聚集来大量的丧尸,那么到头来自己纵酒还是死路一条。
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操起家伙,和丧尸来个不死不休。
他径直走到门前,想透过猫眼看看门外的大致情况。
可却只能看到黑里透红的模糊一片,貌似是血液,陶廷无奈下咒骂一声“是谁那么没眼力见,把血盆在你爷爷门上了。”
“哥可是学过跆拳道的,还怕你们这活死人不成。”
于是扯起嗓子,大声的喊起来“是活人就吱一声,是死人就就快点滚开,不然休怪我刀剑无情。”
门外的“东西”是见屋内主人有了回应,便又很是急促得敲了一次门,“陶哥,是我,我行风啊!”
行风是陶廷最要好的兄弟,行风很小时候就被父母抛弃在了路边上。
那时陶廷也就三岁,陶廷父母是心善人,看那孩子可怜,就收留了他。
陶廷现在在攻读硕士学位,而行风却在工地搬砖,俩人间仿佛有了一道天埑般的隔阂。
俩人也如迅哥儿和闰土那般心酸,纵使是现代的社会主义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地位没有了差距。
但俩人的共同话题也还是越来越少,毕竟学术研究和搬砖技巧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即使联系很少,俩人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但彼此间还是将对方视为亲人。
陶廷一听说是行风,也没顾得行风有没有被感染,就直接开了门。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恐惧下让他对亲情的依托尤为渴望罢。
陶廷看着行风布满布条和绷带的的手上满是血液。
他的腿下还倒了一个人,不过头都被锤成豆腐渣了,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动静
陶廷见状马上将门给关闭,并将裹的很严严实实的行风拉进家中。(布在身上围了一圈又一圈,活像个粽子,想来也是不可能被咬伤了)
陶廷这才将脑门上的虚汗用手擦去。
陶廷刚想向行风询问些事,没想到却是行风打开了话匣子“陶哥你没事吧,外面好像就跟末日一样了,一堆人见啥咬啥跟丧尸一样。”
行风苦笑不得“你倒还问我,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一样,你那工地离这里不是有三千多米远,你是怎么来这的?”
行风挠挠脑门“我是“借”咱工头的车过来的,放心不下你,就过来打算接你一起离开这里。”
(陶廷和行风一个文一个武,都不是很善于言辞,太久没见面导致俩人有了一种生疏感,谈话间都带了一丝尴尬)
“门外那人是怎么回事?”陶廷试图打破这尴尬感。
“哦,你说他呀,我上楼的时候看到他在你门前守着。”
“以前没见过他,想来你也不认识,于是我对他嘿了一声。”
“可那玩意突然从楼上扑了下来,吓了我一跳,还想啃我的肘子。”一边说着,行风一边把布松开的手臂处给我看,好在他没有被咬到。
“我跟他讲话也不应,就跟我那工头一样,他是被别人咬了才变成那样的,我怕自己也变成那怪物,无奈下都被我杀掉了。”
行风是个直性子,虽说有时候在陶廷面前像小孩子一样,但无论是做人做事,还是说起话来都是十分豪爽的,行风毫不避讳地把他所经历的都告诉了陶廷。
陶廷仔细回想着行风的话,突然急切地问道“行风,你刚刚说的车是咋样的,大吗,能载多少物品?”
行风这才注意到我身后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包裹“是我工头的吉普,装下这里的东西应该是足够了的。”
说完,行风就轻叹一声“唉,工头对我蛮好的,有丧尸要咬我,是他帮我拦下了他们,可他却变成丧尸了。
陶廷虽然还没有过失去好友的味道,不过看到行风痛苦的神情,不禁有些动容,于是安慰道:“没事了,你不还有哥在吗?别消沉,哥还得依靠你的保护啊。”
行风的眼中重新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活着似乎不是奢望,但如今却需要兄弟二人自己去争取。
看着行风似乎好受了一点,陶廷将包装着武器的箱子推到行风面前,故作大气的说到“行风,有啥看中的,随便挑!”
行风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他震惊地说到“陶哥,士别三日,真是太让我刮目相看,别人吕蒙是鼓弄学术,你倒是直接鼓弄出一个军火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