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欣赏花龙的武功,花龙打心眼里也十分佩服也先的武功。
“这人长得野蛮,武功却奇高。沙场百战,还真没遇上这么能打的人。”面对顶尖高手,花龙超水平发挥,和也先单挑了近百个回合,渐落下风。
花龙的双枪碰到也先的镗上,只觉得双臂酸楚,手心发麻,后背不由得发凉。
“不好,三弟怕会吃亏。”风云幻眼尖,说着话便向于谦讨令出战。
于谦既喜又忧,喜的是风云幻有召唤雷电之术,忧的是不知道他的马上功夫如何,如果让他出战结果死在了也先手里,岂不是可惜。
于谦有些犹豫,任云又上前讨令。
“也好,你们两个可要小心。”
任云和风云幻得了军令,齐出军阵。
“两位哥哥不带我玩,等等我。”方雨见任云和风云幻上了战场,也不讨令就跟了过去。
“你回来吧,元帅又没让你去。”徐梅一把扯住方雨。
“去你的。这么久没打架,我都快憋死了。”方雨挣开徐梅,一溜烟追任云和风云幻去了。
任云三人先后和也先交上了手,将花龙替换了回去。
回到阵中,花龙气喘吁吁,大冷天的浑身是汗。
任云三兄弟力战也先,四个人四匹马,杀了个天昏地暗。
方雨举槊朝也先头顶拍下,被也先一镗顶得反弹了过来,独角铜人槊差点把自己的脑袋给砸了。
“怎么这么大力气?比我大笨驴力气大多了。”
方雨过去,风云幻又一枪刺了过来。
也先不敢分心,硬生生接了这一枪,震得风云幻手心发热。
紧接着任云来到。
任云虚晃一枪朝也先大腿扎去,等也先挺镗来挡,不料听得“呸”的一声,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朝自己面前飞来。
也先心中叫声不好,回镗拨打已来不及,吓得急缩脖子。
人是没事,却感觉头盔上的盔樱被什么击落。
“什么鬼暗器,好生厉害。”也先大叫一声,方雨再次杀到。
方雨这回不敢和也先硬碰硬了,故意一扬手,嘴里喊一声“着法宝”,吓得也先以为他扔出了什么暗器,挥出去的镗慌忙收回来挡,不想却什么都没有,气得也先哇哇大叫。
第二拨风云幻,硬着头皮再次和也先较力,两样兵器相碰,火花四溅。
风云幻刚过去,任云又来了。
三个人中,也先最不在乎方雨,感觉他就是来打酱油的,饭桶一个。
最怕的是任云,武功高脑袋瓜灵活,不和自己硬拼还会使暗器,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暗器,从哪里打出来的。
最放心的是风云幻,因为风云幻虽然武功好,脑袋瓜却不灵光,只会拼硬本事。
不想刚这么认为,一道闪电朝自己头项劈下,击打得自己头皮发麻,差点栽下马去。
“冬天怎么也有雷?还光劈我不劈别人,真他妈的邪门。”
“看来还是徐掌门说得对,男儿之身学了这女儿神术,威力只会越来越弱。难怪这‘雷光电闪’对也先没什么作用。看来确实要在九阳神功上下功夫。”风云幻见没劈死也先,感慨万千。
一轮又一轮,不知不觉任云三人和也先交手近三百回合,把也先累得乱了方寸。
“这次吃败仗都是这三个小兔崽子搞的。这三个人,真是我瓦剌心腹大患,不除不足以消灭大明,我瓦剌反有可能被大明所灭。只可惜,军中无能人能与他们抗衡。”也先无心恋战,对任云三人是即赏又恨。
脱脱不花等瓦剌大将见也先抵挡不住,几个人商量了一阵,决定全军冲击,以解也先之困。
刹那间,瓦剌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于谦见状,一声令下,全军迎击,两军就混战在了一块,将也先和任云等人冲散开来。
由于瓦剌兵马前面几场大败,人马减员严重,以少敌多,不觉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
也先见形势不妙,决定使出看家本领,以挽狂澜。
“你们给我顶住,本帅要施法灭明军。”也先对身边的将官道。
众将官齐声答应,表示誓死保护大帅。
也先在一众将官的层层保护下,开始施展他的“雾霾心法”。
话说这雾霾心法,可以将方圆十里多地的空气中尘埃凝结到一块,再凝结更大范围空气中的尘埃,不断扩大,不断凝结,最终形成雾霾影响别人的视线。
外围的将官中有人小声抱怨,说也先前面遇到难攻的城都使用过“雾霾心法”,如果攻北京城早使了“雾霾心法”,也不至于丢兵损将。
又有人解释,说也先每使用一回心法,需要大半年的时间才能恢复体能,所以得慎用。
明军越战越勇,连于谦和石亨这样统帅级将领,也奋不顾身杀到前线,与瓦剌兵将生死相搏。
于谦:“大明勇士们,消灭瓦剌光复我大明就在今日。杀敌一人赏银十两,杀敌一将赏金百两,升官三级。取也先首级者赏金五千,升官十级。”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明军将士如狼似虎,杀红了眼。
“哥哥嫂嫂听到没?这么好的买卖我方雨还是头一回遇上。这金银就跟白捡一样,不要白不要。”方雨说罢,抡起独角铜人槊就乱杀起来。
“这呆子,只打得过小兵。我们找瓦剌大将去。”徐梅打马到处找瓦剌大将去了。
“二弟,我们找也先去,夺了首功。”任云冲风云幼道。
“我听大哥的。”
四个人分散了去,各找对手。
另一处,花伙水和石亨这对郎舅正在一处。
“我说花秋水,这北京保卫战你怎么寸功未立?我本想在皇上面前举荐你,这下可好,连龙儿的官品也和你一样大了。”
“不是我不想立功,是时运不济。我在西直门当差守城,瓦剌没把重心放那。”
“那你为什么迟到?那天孙镗倒立了大功。”
“那天,我人不舒服,害了点小病。”
“小病?我看是大病吧?国丈这病能说是小病?”
“这个…。兄长知道了?”
“能有什么走得过我石亨的眼睛?”
“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兄长取笑了。”
“我哪敢笑国丈大人?今后还要仰仗你呢?兄弟先在这里贺喜了。对了,听说你那个女儿美貌倾国倾城,我却从没见过。”
“兄长官大,哪肯屈驾到下官寒舍。”
“你是怪我眼中没你这个妹夫咯?”
“不敢不敢。”
“我看瓦剌败局已定,你可要抓住这最后的时机立下大功,不然做了国丈,只怕众臣心中不服。你若能立下大功,皇上脸上也有光呀?”
“多谢兄长提醒。愚弟定不负皇恩。”
“对了。你那个义子任云,是否可靠?”
“怎么?我都不担心,兄长倒担心起来了?因为鲁氏吧?”花秋水阴笑。
“还是小心点好。”石亨转换话题。“我听说,你新学得一种功法,可以将活人大量送到地狱去。你这功法叫什么来着?”
“区区猫脚功夫,不足挂齿。”
“怎么着,连兄长也不肯相告?”
“名字倒是挺吓人,叫‘阴阳返照经’。”
在石亨的追问下,花秋水将这“阴阳返照经”的来历和厉害解释了一通。
原来这“阴阳返照经”是道家最顶层功法,是根据阴阳八卦学说创编而成。
花秋水的“阴阳返照经”,则是从一个落魄书生那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