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前脚刚进客栈,铭谷就察觉出来。
铭谷气愤一下子就上来了,只见他一手怒拍桌角就走。
“兄弟,你这是有意而违之吧!”江南月道。
“你管我……”铭谷带着几分鄙视,且从腰间拔出双剑将桌子劈得粉碎,面若从严收起剑。
“我想毁就毁,老子有的是钱。”铭谷掏出一叠银票,挥洒满天飞。
“道歉。”江南月挡住他的出入,再道:“我要你跟店家道歉。”
铭谷不理不睬的走。
江南月上去拉住铭谷。铭谷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拉开他。
江南月再次严道:“我要你道歉。”
铭谷反手就是揍了江南月一拳。
那顿k殴,直至打到狼狈不堪为止,二人直躺地上喘息。
江南月瞥过头看向铭谷:“道个歉,至于出手吗?也好,兄弟~不打不相识,我碎月山庄江南月。”
“我五毒门弟子铭谷。”铭谷驳几分敷衍。
“方才也怪我,见铭兄心事重重的样子?就不该多言。”
“哦!”铭谷回。
端着菜出来的小二,懵了:“这……”他左瞧瞧,右瞧瞧。掌柜暗示他去收拾一下这一片狼藉。
江南月接过小二手中菜盘,转过身对铭谷道:“有了这下酒菜,不如坐下来痛饮一杯,如何?”
江南月拉来另一旁的桌椅。
很快小二就端来几坛好酒。
铭谷接过一坛酒就打开,一口豪饮。
江南月也接过一坛酒就开饮。
铭谷喝酒带面具不方便,他便将面具摘下,仰天爽饮一坛。“咕噜咕噜”喝下。
刚饮完酒的江南玥突见面前咫尺处站着的人吓得一惊手中坛子跌落“啪”一声巨响,面上惊色尤在:“你是?”江南月手一挥,手上普普通通耍弄风雅的扇子突然银光闪烁向对面划去。铭谷赤手空拳与其搏斗。
“我铭谷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出手咄咄逼人。没找你出气,你倒想伤我?”
江南月收回折扇:“一场误会,我见你真容误以为你是舒云迁。你与他好生相似。”重拿一坛好酒递与铭谷:“铭兄,方才多有抱歉,请你海涵。”
铭谷有些不满,接过江南月酒:“就想用一坛酒打发我。”
“小二,上百坛好酒。”江南月诚意满满的问:“铭兄这下如何?”
铭谷抬手推辞:“使不得,使不得。”
“没事。干……”江南月拎起一坛酒怼到铭谷面前。
“干……”铭谷无奈的又干了一坛。
一坛又一坛的酒被端上来,大概堆了有四十坛酒在桌旁。铭谷悄悄对小二说道:“莫要再端来了。”
铭谷与江南月一坛又一坛的饮起来。
江南月道:“好酒量。”
铭谷谦虚回道:“一般般。”
二人不甘落后的一直拎起一坛又一坛酒直倒口里。
铭谷很自信的觉得自己千杯不倒:“区区这点酒能耐我何。”
铭谷摇晃醉倒的江南月:“江兄,江兄。”
江南月面容通红,已醉不省人事。一转眼间,突然站起。把铭谷吓得一愣。
铭谷扶江南月去客房内,铭谷拎起短剑走近,对着躺在床上的江南月说道:“怨不得我,是你……不……”不料酒后劲大:“这酒怎么这么烈。”只觉眼前一黑倒下在江南月身旁。
突然间,江南月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