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我就不那么叫你了,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什么都可以哟!只要你喜欢的”
瞿胖子此时当真是如同哑巴吃了黄连一般,那是万般苦楚却只是张大着嘴说不出来。
说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挺多余的。
他惊讶地发现,身旁这肖美女好像压根没理会他,装模作样地哭泣被庒言点破之后一下子就又换了个模样。
想来是压根没有在意方才自己的安慰,这一下子让他有些尴尬。
不过话说方才想要安慰肖美女的瞿胖子本来是搬着椅子坐的离两人又近了点,此时虽然被美女的无视所打击到了,可他却依旧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可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
他悲哀地发现,肖美女看起来柔弱纤瘦的手臂只轻轻一推,瞿胖子那足足一百公斤的身躯还是又被椅子带着滑到了房间的另一侧。
“呼~冷静,冷静!”
瞿胖子自言自语又强行忍耐着什么一般捏了捏眉心,尽管他的心里早就十八般国骂齐齐轮番上阵。
“不要计较~不要计较~要是被我爸知道我溜出来我得被抽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哎对对对,我……我忍!”
……
这边不管瞿胖子在房间角落碎碎念,庒言却是理也不理在一旁很是殷勤模样的肖雪呈。
“来~亲爱的,喝茶”
肖雪呈也不知道从哪里拎来了一个热水壶,十分热络地将庒言身前的空杯子给倒满了热水。
庒言浑身一哆嗦,说实话他倒不是感到恶心,他只是十分腻味这女人突然嗲声嗲气的模样。
这感觉就像是大夏天吃全肉火锅一般,除了一堆肉之外……还是一堆肉,爽虽爽可却连瓶冰可乐都木有。
“也不准叫亲……呸!总之不准叫这个!”
庒言脸上的潮红一闪而逝,不过这却是被肖雪呈给捕捉到。
说实话,那什么师尊的命令她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作为从小到大都心高气傲的她哪怕得知了这个世界的真面目也依旧心气不衰。
她真正在意的还是那什么仙姑洞内门弟子的身份,那可是一个十分适合自己的踏板。
这些日子她自然也没闲着,靠着各种手段也是接近了目前在俗世的门内圣女李潇。
实际上两人现下已然是很要好的闺蜜,而李潇自然也是为这好闺蜜好好科普了一下目前修士界的局势。
开什么玩笑,仙姑洞是什么样的道统?
尽管身长在俗世的肖雪呈觉得这个名字很是土气,不过这不妨碍它依旧是这下界九大一流道统之一。
不,听李潇师姐说前阵子崩了个一流道统,叫啥青云观什么的。
嗨,总之现下是八大道统之一了,这也算是升值了?
这是天上掉下了个馅饼正好砸在了自己头上,而且如果依师尊拿下这个男人……
“那,那我帮你捏捏肩吧,今天难得看到你一整天都在上课呢,累了吧庒言哥”
这下庒言倒是不说话了,因为他感觉从背后肩头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很是舒服的按压感。
显然,这也并不是简单的按压揉捏。
天人身躯五脏不衰皮肉不腐,自然这一切身体机能在平常是不会有疲劳的感觉的。
可肖雪呈纤长白皙的手指此时却是显然另有乾坤,她的十指揉捏间其周围的空气却是恍惚晃动不止。
这显然是用上了自己的真气,而庒言此时的感觉嘛……
“啊哈~总……总不能天天翘课吧,啊~还是得……得去上上课给老师们一个交代”
庒言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语气,可从肩头传来的那种酥软麻柔的销魂感却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可恶!他,他们不光无视我还……还在虐狗!”
瞿胖子眼神幽怨地躲在角落,他倒是想要起身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来着,不过却是被不远处肖雪呈看似很“友善”的目光给吓得又缩了回去。
似乎是因为被这女人拿捏住了把柄,他!他又忍了。
“这个力度还舒服吗?庒言哥,要不要轻点?”
庒言此时早就被这舒服的触感给直接迷晕了头,此时只依靠在椅子背后任由肖雪呈不断地按压肩背。
“嗯~舒,舒服,力度……刚好”
听到这迷迷糊糊似是要眩晕过去的话,肖雪呈嘴角勾起一抹得逞似的微笑。
其实他早就感觉到了庒言对她好像有种厌恶感,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想要利用他生个孩子?
肖雪呈实际上并不擅迎合别人,她先前如同初恋少女一般也是搜索了很多讨好男人的技巧。
就像是之前惊艳无比的娇艳妆容也是一点,天知道她是怎么一夜之间从入门到入土般的全数掌握。
她不怕庒言厌恶她,但是肖雪呈却是害怕庒言一丁点对她的好感都没有。
做到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或许如果其他人知道了她的作为肯定会认为这女人不知羞耻诸如此类的评价。
不过肖雪呈自己却不认为,之前她是个对身周一切都表现得很无感的人,甚至换个说法她是个冷漠的人。
认识庒言之前她周遭勉强认识的同学们也几乎从未看到她露出过任何表达自己情绪的表情或者行为。
或许是她这个人过于无聊,人嘛,总得定点什么目标来让自己有个活着的盼头,哪怕是肖雪呈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诸如此前庒言替身到来前一骑绝尘的学习成绩,她的盼头嘛……她的盼头就是任何事要做就做到最好,她要做天下第一!
就拿被庒言袭胸的那事儿来说吧,其实这对她并不算什么,她自己的一切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可以作为自己达到完美的工具。
可庒言,他打破得并不简简单单是她的羞怯之心,而是她一直以来的自信。
之前浑浑噩噩作为一个凡人时,那时候她也曾对少数几个难得有的朋友吐露过心声。
她说她要站在世界的顶端,把这世间一切的无论男人女人国家势力全部踩在脚下。
可惜……听过这话的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呵呵一笑,不过他们都惊讶于平时的冷面美女竟然有着这么中二的一面。
曾经她也迷茫过,毕竟寻常来说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多大也不可能达到压迫住这世界的可能。
可如今,肖雪呈似乎在茫茫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于是,她那在一般人看都是甚为可笑的信念再次浮现,其实本来她都打算放弃了来着。
不过可别小看这强迫症一般的信念,肖雪呈为了这个哪怕是暂时放下身段迎合这个看似很是嫌弃自己的男人也在所不惜!
不过……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
事实上庒言每一次对她的恶语相向或者每一次的白眼瞪视都被她默默深藏在心底。
“哼!小男人,等利用完你登上顶端,等我将这世界……不,应该说所有已知一切的事物全部踩在脚底的时候,我要让你如同狗一样也对我摇尾乞笑!”
当然,这话肖雪呈现在也只是心底想想,她只是瞪了一眼依旧想站起身打破氛围的瞿胖子,而后便更加殷勤地揉捏着庒言的肩膀。
而就在这时,小包间的房门却是无声无息地被直接打开。
一声森冷且语气如同深渊地狱一般幽深的话语,直接响在了房内或享受或心思百转又或低头委屈忍耐着的三人耳边。
“真的吗,很舒服?”
这一声出来房间内三人的表情那是各有不同。
最首当其冲的便是庒言,只见他猛地一个哆嗦,这一个哆嗦并不是如同之前一样。
他是被吓得!徐蕾如今的能力竟然恐怖如斯?身为天人的他竟然毫无察觉?!这不科学啊喂!
我们也算是预备役的城隍大人直接一个出溜,他竟然是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
而肖雪呈呢?
她倒是表情还算正常,也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心理承受能力过强,此时只是扭过头对着一脸寒霜的徐蕾报以同样的微笑。
不过这两个不提,场中最最最,最为无辜与不搭杠的场外人瞿胖子却是直接站了起来。
没错,他终于有勇气站了起来!
瞿胖子是个心理活动极为丰富之人,他那看似胖乎乎的大脑袋里对现下的场面在零点几秒内就已经整理出了一连串的苦情三角恋剧本。
“呀!门口咋又多出来一个看起来很是生气的大美人儿?咱庒兄弟为啥直接被吓得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唉?不对!仔细看这肖大美女虽然故作镇定,不过胖爷我方才分明捕捉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这……卧槽,夫前目犯被抓现形了?额……好像反了,啊呸!大差不差就这意思!”
当然,瞿胖子虽然自己一个人角落独自YY,不过他倒是一点打破现下沉默的心思都没有。
“呵呵,胖爷我算是看透了,庒言这小子平时看起来蔫头巴脑一副老实模样,却只是个吃独食的货!嘿~猫儿偷腥终归是被正主逮到了吧~让你平时泡妞不带着胖爷!自己头疼去咯~”
而庒言觉得现在这个场面自己就是个悲剧!
他从方才出溜到桌子底下之后便没了动静,啥?你问他为啥蹲桌子底下?
要不说是个悲剧呢,他压根就是大脑又宕机了,或者说他脑袋里压根没有应对这个场面的处理能力。
“等等?我为啥要躲在这下面?我做了啥?学姐又为啥那么生气?我没做啥啊?!”
庒言满头问号,不过他那廉价到可怜的处理器核心似乎终于找到了程序冲突的点,它又重新启动了!庒言也似乎找回了信心甚至有点理直气壮起来!
对啊!他到底在怕些什么?!
或许是先前徐蕾那很是无情冷漠的话依旧扎在了他的心头,不知为什么庒言想到徐蕾方才似乎很是生气的模样甚至有点报复的快感?
“啊哈!是学姐啊~你咋……”
庒言只是刚有这个念头就直接站了起来,不过这肯定也会成为一个悲剧。
“轰~”
显然,庒言这人在遇事不决的时候可用的脑容量甚至反应都会急剧下降。
而此时,几乎占据大半个包厢的实木餐桌此时直接被庒言一下顶地掀了起来!
毕竟是天人嘛,那看起来就得有个半吨的实木大桌直接被掀了个个儿。
剧烈的轰响声想必早已被附近所有的人听了见,瞿胖子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骤然一震,不过他此时觉得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因为就在他的眼前,实木餐桌上一圈圈繁杂缭绕着的年轮此时他是看得格外清晰。
不过还真幸好还好他此时站着的是房间的角落,巨大的实木餐桌被墙角两侧所阻挡让瞿胖子捡回了一条小命。
“怎么了怎么了?!”
不远处,一阵急切纷乱的脚步声逐渐传来。
大门被直接“砰”的一下推开,餐馆老板一脸诧异地扫视了一下屋内。
他刚才分明是听到了什么很是剧烈的振响,响声之大,甚至第一时间他还以为天然气管道炸了来着。
不过还好,在呆了片刻后他便第一时间想到了此时餐馆内唯一在的两人。
“小瞿小庄?!发生了什么?!你们没事吧!”
“唉?这咋又多出来俩女孩子”
撞开门的第一时间他便快速扫视了一通不大的屋子内,他发现瞿胖子与庒言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在椅子上。
只不过……只不过怎么多出来两个人?
“老板?咋了?呵呵~这两位是我们的同学,正好遇见,您可得多准备两副碗筷啦”
庒言微笑着对着惊魂未定的老板说道。
不过餐馆老板依旧疑虑,他环视了一通房间之内见似乎的确没有什么事儿发生的样子于是作罢。
他先是向两个同时向他微笑的女孩子打了个招呼,而后他挠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嘿,奇怪,好像就是你们这方向传来的声儿”
听闻这话,庒言很是奇怪地看了看老板。
“啥声音啊?我们刚才都戴着耳机呢”
庒言晃了晃手上的一副耳机,脸上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
“啊,咳咳,可能是外头发生什么事儿了吧,大概是车祸什么的。
没事没事,今儿的好东西有点难搞时间要长点,不过再过会儿就完事,我先走了厨房还开着火呢”
餐馆老板笑着对庒言人等摆了摆手而后又关上了房门,可等房门彻底关上后。
“唉,言,自从我不在你身边之后你怎么变得这么冒失了?”
徐蕾清冷且无奈的声音在房间内幽幽响起,只见原本看似没什么奇怪之处的包厢内却是起了变化。
房间内空间一阵摇晃,原本看似十分镇静的四人直接如同被削皮擦抹除去了一般,直接化成青烟消失不见。
而屋子里,那一个巨大的实木餐桌依旧卡着墙角侧倒一旁,屋内一片狼藉的模样。
庒言心中立马咯噔一下,他连忙扭过头看向那侧倒的餐桌。
直到他感受到了桌子背后还算均匀的呼吸,以及因惊骇急速加快的心跳他这才放下心来。
“嘿,这不是学姐在身旁我才最安心么”
庒言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将这巨大的餐桌给单手挪了回去,顺便还将已经瘫坐在墙角可怜的瞿胖子给拉了出来。
“庒庒庒……庒言!这咋回事?”
瞿胖子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倒不是被那差点砸死自己的桌子给吓得。
而是方才老板开门进来的时候他也探出脑袋来着,不过看到的场景却是与老板看到的几乎一般无二。
显然,他瞿某人也并不傻,庒言想将他简单糊弄过去可没那么容易!
庒言对好友很是认真的眼神很是无奈,两人相识已久,瞿胖子早就知道了这家伙肯定就得说一些糊弄小孩的胡话来糊弄他。
“唉……”
庒言无奈叹了口气,他想要消除这可能是唯一一个朋友的记忆,可却是想起来自己强行镇压魂魄从而短时间丧失记忆的法子总归是有点后遗症的,所以他有点犹豫。
“还是我来吧,让你平时不学无术,尽是挑翻江倒海的神通学,一些粗浅却必需的术法都不知晓怎么使用”
徐蕾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走上前来单手捏了个咒指似乎想要施展什么似的。
“啊!别,别别别!”
可瞿胖子见徐蕾走上前来却是立马蹲下,可却不知为何一双胖手还死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哈?你这又是做啥,我们又不是劫匪,况且你早就看到我们的样子了”
庒言歪了歪头,似乎他结交的朋友要么都是些奇怪的家伙,要么就是些捉摸不透内心的家伙。
此时见瞿胖子这抱眼蹲防的姿势,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可却也知晓这家伙脑袋瓜里肯定早就冒出来了很多不切实际的猜想。
“嘿!你小子可别蒙我!玩黑衣人那一套是吧!胖爷我可知道这一套,哎嘿!只要我不看你们就没法消除胖爷我的记忆!”
庒言歪着脑袋一下子蒙了,可直到他又打量了一下正走着过来的徐蕾这才了然。
庒言一拍额头显得有些不忍直视的模样,原因他大概猜到了。
徐蕾此时虽然和庒言他们一样穿着校服,可此时上衣却是系在腰间,身着的是一件胸口带着口袋的月白衬衣。
而那小口袋里嘛,自然是徐蕾习惯带着的那只可以变换成短剑的钢笔了。
“唉……”
庒言又叹了口气,他捏了捏眉心随后无奈对着徐蕾说道。
“学姐,还是算了吧,我的朋友只剩下他了,别的我不知道,可这家伙的嘴巴还是算牢靠的”
徐蕾听闻却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她此时也早就没了宗门道统,没了那些不可被凡人探知到身份的禁忌。
“嘿嘿,学姐,来,咱坐着等等,这家老板的美食可是一绝!”
庒言十分殷勤地招呼着徐蕾坐了下来,同时给了瞿胖子一个眼神。
两人相识已久,他自然知道这是先不要做声的意思。
瞿胖子发现似乎自己逃过了被“照眼睛”的危险,又对上了庒言的眼神倒也是安下了心,于是他也是搬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他倒是并不忧虑他们反悔,自家兄弟既然这么说了,那之后自然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他。
徐蕾陪着庒言坐下,不过她却是眉头一皱,倒不是自来熟一样直接坐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引起了她的不快。
这房间里此时虽然大抵恢复原来的面貌,可墙壁上的撞痕与地面上杂乱的杯盘却是十分突兀。
“唉……恢复一下吧”
徐蕾一个响指,整个包厢内的物品全都无风自动地开始有了动作。
摔碎的杯盘一片片碎片重新组合在了一起,而后又自动排列在了桌子上。
墙壁上被撞击形成的两道深痕也是一阵如同时间倒流一般,没过一会儿就自主修复恢复了正常。
“哇!徐蕾姐姐好厉害!”
肖雪呈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故作姿态,此时张着殷桃小口两只纤手却是一下一下拍着巴掌。
徐蕾只是斜了自来熟坐在身旁的女人一眼,却也不理会,只是侧着头很有深意地向庒言问道。
“话说,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你别想岔过去,你……真的很舒服?”
庒言一下子又被问得哑口无言,可这时候一旁的肖雪呈却是有想要起身的势头。
似乎是想要也给徐蕾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的想法?
“徐蕾姐姐,这是我从师姐那儿新学的,对修行人也是有着很大的益处,我来给……”
肖雪呈刚想站起身做个行动派,可一下子动作却是硬生生地被脖颈间的一柄血红色小剑给阻挡住。
“虽然我也有些累了,不过,我可不习惯陌生人进我身侧,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身后捅我一刀?”
徐蕾看似平淡的语气此时却是让肖雪呈格外地惊骇。
她发现,自己好像被一股如同滔天洪水即将掩埋自己的感觉所笼罩,虽然徐蕾早就收回了小剑可她依旧一动也不敢动。
“啊,啊这,学姐看你说的,学姐这些日子一定很累吧,我来,我来帮你捏捏”
庒言觉得徐蕾的确是整个人变了个模样,以往腻着自己的时候那是多么的温婉啊~
不过他现在有些犯贱的觉得……好像学姐这么自己却是更加地心动了起来?
“啊呸!不可能,我庒某人怎么会有这么犯贱的想法??一定是错觉!”
见庒言这样,徐蕾倒也没对肖雪呈那样,只是一愣之后脸上挂上了一抹如以往那般的微笑。
也就任由庒言靠近自己,虽然一副殷勤模样却是根本杂乱无章胡乱给自己按着肩膀。
可就在这时,正在喜滋滋给徐蕾按着肩膀的庒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手虽然不停捏着可鼻子却是抽了抽,好像……好像他闻到了什么很是熟悉的味道?
不,与其说是味道,不如说是熟悉的感觉?
与此同时,屋子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嘿嘿,久等了久等了,这玩意儿可是稀罕得很,要做好得花老鼻子力气了”
房门被推开,餐馆老板推着餐车直接就进了包厢。
餐车上只有一个被罩住了的餐盘,虽然只有一个,可却几乎是足有半米见方极大的盘碟。
庒言眉头皱地更紧了,实际上在老板进门之后他便知道了这股感觉的来源。
正是那个大到有些离谱的盘子,那里面……究竟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