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之人读之三书,皆叹:“文若有龙、凤腾渊;字若有形,似人心;句若有言,倾述之。妙矣!”
而关于其详细的描述,更是鲜有,后日有幸,略读开元三书,其中形容也不过只言片语。
后世之人便拟写关于无垠模样,如下:
夜深沉,如漆墨之液,暗黑混浊而无丝毫明亮之处,可唯独夜空星光点点,恰如雀斑之光,于白稚光中的闪烁斑点,而如今,无非是星光于那月色里的残余之色绽放开来,美的令人窒息,那斑驳似玉珠的星,浮现,至天空之中,沉浮跌坠。
无垠月光,铺天盖地流下,犹如水银之流,似瀑布状灌去,汇入天地,散入这尘埃繁杂之地。
而坐观那五湖四海、宇宙星际,眺望贵世、贵人,遥望凡俗、宫廷,却均不知此等不明深风地域,殊不知所视有何许?无人知晓。
还不如那繁华下,那旮旯之角,偏僻逼仄之所,废墟残骸之处!
而那地,便是能接着这梵天月光,夹杂晶莹星光,落下的迎接之地,有着能看穿一切之人,有着能洞穿俗世之人,此人,世人不知其名,却与一文字先生相似,故皆称:“无垠!”
无垠,似这月光,无垠无边际。
恰然,乘着月光,矍然一笑,月光顺着发间的柳丝,似杨柳媚儿,幞头缠绕长带,因绕的有些偏少,不慎落下,一头长发飘散开来,风吹来,有玉手伸出,握紧那凌乱发丝,结为发束,便是扎发至腰间,唯额前留有两处不遮眉寸发。此人,一身白衣,若缥缈仙人般自若,却又有穷苦书生般儒雅,谈笑而来,并不厌恶,反令人比之他人更易亲近。
风徐徐而来,吹起窸窣声。碧绿翠叶,嫩柳枝条抽离,菱叶飘落,虽有所坠落,却不过两三片而已,可那漫天叶中,唯那牡丹花瓣最为显眼。
为何叶中有?因风而起,且此地,为牡丹城,故花瓣胜于叶,并无怪异。
接着,月光洒去,此地便是露出。
一桥、一街、一舍、一桌、一人。
此地,生的偏僻,却又衔接那洛阳城中,又素称三十里街衙。周处,皆被牡丹裹身,若桃花源般,隔绝外界,再无可寻。
而那三十里街衙,巷口狭隘之地,却可细走,此路生得泥泞,若是布鞋走过,必会沾湿,故此,鲜有人行走,而那偏颇,狭隘之路的尽头为何处,无人知晓,也无人问津。
恰此时,犹白驹过,那狭隘之路的尽头,被月光点亮,模样可以看清,此刻,夜深,若是以往,能前去此地之人,偶可观之,而此时,基本无一人。
凄清,更却充满诡异,那黑暗的尽头,终无人探寻,故此,那地居住何人,留有何物,无法可知,但有些许并不畏惧且心生勇敢之人,跃然探之。
走出之人,皆说:“此地怪异,若非有缘人不可见之,若心境未有所求之事,无法寻之,若恶意探之,便是寻之无果,寻不见终点,曾有幸之人走入,只见一白衣男子,生得美若粉黛凄苦女子,却又有男子双眸,发束之坚硬,乃真男人也。”
久而久之,洛阳城中,便对那处颇有忌讳,不敢行去,更是充有些许恐惧,自认那并非他们此类粗俗凡人该去之地,故此,此地百米之内,便再无人贩,更无人流,如死城般寂静。”
至此,终了。
附录:第一卷第一序问首所引用诗词乃《牡丹》薛涛
有关真实。此文章只是借用历史背景而撰写,并非是历史上真正发生的事情,纯属虚构,切勿与历史混乱。
有关《霓裳羽衣曲》皆是虚构,所作歌词已失传,故文中出现的歌词也许并未是真曲亦真词,纯属虚构,切勿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