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跟你说实在的,我要求并不高,这个梦中女孩,个子在一米五八至一米六二就可以了,身材丰满,皮肤细腻,润白。穿挎肩蓝布裤和白衬衣,梳两条乌黑的小辫,眼睛不大不小,方圆脸,鼻子略高,声音甜美悦耳,很有亲和力,拿着一本琼瑶小说,全身都透露出一股青春气息。总的來说,就是一个很阳光发育又很好的性感女孩。你说,那个冷艳的排骨女孩够格吗?好了,我走了,哪天再唠。”
平常不善言谈的我,今天超水平发挥,把小三子整迷糊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一个瘪屁都没放。
话说的挺硬,可是这样的女孩上哪去找呀?
离开小三子的书屋,我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小子还象木头一样立在门口看着我呢。
不用细想,这小子哪天再见到我,一是刮目相看,二是恶语相加。在他看來,我这个木讷还有点潮了巴叽的大包子,竟然能一口气说出这样一番话來,肯定是从书本上抄下來的,专门让他小三子大跌眼镜。
事实上,对这个梦中女孩的形象,我在心里不知默念了多少遍,可又不敢与他人说,是小三子刚才的那番话让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这也就难怪小三子蒙圈了。
回到父母的家,小黑丫正蹲着身子双手用抹布擦着地板,看见我她第一次小声地叫了声“三哥。”
我用鼻子“嗯”了一声,便直接走进了父亲的卧室。
“放那吧。”
坐在床沿上,正在弯腰洗脚的父亲,用一支手指了一下床头柜。
“还有事吗?”我放下了书。
“滚吧。”父亲头也不抬,继续洗他的脚。
看见了吗?这就是现实版的《父与子》,不知各位读者是否也有这样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父亲?但愿这是个例。
“等一下,”父亲又叫住了正欲转身的我,“把这个端出去。”
我极不情愿的端起了父亲的洗脚盆。
“看你那个样,等我爬不动走不动那天。你小子不把我活埋了,也得把我扔到大街上。”说完,父亲戴上老花镜,顺手拿起了床柜上的书。
“这,这两个都有可能。”我嘟囔道,“久病床前无孝子嘛。”
话是这么说,可一想到父母将要衰老,我心里真的好难受,这也许是天命使然。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小黑丫在我父母家干的还不错。我也多少改变了对她的印象,她对我也不再翻愣她那双大眼睛了,“三哥”的声音,听起來满舒服。更让我刮目相看的是她最近的表现,她用我母亲给她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门,开始整理内务,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致把我的内衣内裤都洗了,这让我很不好意思,人家毕竟还是个女孩嘛,我一个大小伙子怎好意思让人家洗裤衩子?这也太那个了吧。然而,母亲却不以为然,看來,母亲是把小黑丫当成家庭主要成员了。这还了得,她毕竟是外姓人,况且还有不良记录。表现咋积极,也让我怀疑其动机。不过,小黑丫再一次的努力表现,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她的动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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