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俩嘴巴子还真把我父亲打老实了,他老人家还跟外人说我这三儿子打的对。自此,他老人家消仃多了,顶多与我母亲吵两句就完事了。我呢,就有一次他耍酒疯要跟我比划,被我推倒两次,打那我再也不和他动粗了,顶多象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鼻尖。
母亲的脾气没有改,直到现在还是那么火爆,但还没达到父亲曾说过的“上房揭瓦”的程度。这夫妻俩就这样在“战争与和平”中度过了半辈子,现在,我的兄弟姐妹都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小王国了,只剩下我哥老一个了,父亲和母亲的战争也基本上结速了。目前,他俩最关心的就是我这个小光棍了。别看母亲对我这种态度。
我有点纳闷,为什么有的夫妻吵了半辈子打了半辈子,还没有散,为什么有的夫妻举案齐眉或是相敬如宾,到最后咋还视若路人呢?
这俩问题还是由这个专家或那个专家去回答吧。我还得下楼给父亲换书去。这是目前最要紧的事了。
小三子的书屋离我家不远,步行也就十來分钟。
说是书屋,实际上就是一个绿色铁棚,过不了几年,我估摸着就得被有关部门扒掉。小三子,看你上哪得瑟去?
隔着一个小型广场,书屋的对面就是剧院,最繁忙的八路公交车始发站就在书屋后面二十几米远的地方。由此可见小三子的书屋那绝对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一般人谁不嫉妒?谁不眼红?就是我―小三子的铁杆朋友,也难免心生妒意。当然了,表面上我还得帮帮他,有闲功夫替他守个摊。
“咋的?塞完了?”
见到我,小三子说话从來不客气。
我把手中的书,递给了他,“你塞了嗎?”
他点了一下头,没再搭理我,忙着接待顾客去了。
这里的“塞”字,就是吃的意思。
我顺手把柜台上胡乱堆放的图书整理一番后,从中挑出一套金庸的武侠小说,放在柜台一角,一会离开的时候再拿走给父亲看。
没事,我就看着小三子忙乎。
小三子个头比我猛点,我身高一米七零,他也就一米七二左右,我单簿他粗壮。我俩都没有继承父母优良的基因,混到高中毕业,连大学都没敢考,我就在母亲的运作下,找了个神班,甘心在温水煮蛤蟆的环境里,慢慢的无价值的消耗自己。而小三子倒挺有骨气,先是卖非法小报,賺了第一桶金后,就扩大规模,建了个书亭,当了老板,还雇了个农村小姑娘,白天给他打工,晚上陪他睡觉。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小三子曾给我说过,他在姥姥家那几年,对一个名叫李平的农村小姑娘特感兴趣,那时,小三子也就十二三岁,在农村姥姥那块读小学,
李平是他的学妹,学习一般长得好看,很多男同学都想和她套近乎,但都不好意思,小三子也不例外,正所谓“有心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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