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干什么呀你，老王家里的都看见了，她爱嚼舌根儿，咱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有脸回来，书都白念了。”
李瑾妈大闹着，我开口，
“阿姨，事情都过去了，你先消消气。对外就说孩子是我的。”
李瑾妈对我还是客气的，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李妈又开口，
“你竟然能接受这个孩子，就早点儿把事儿办了吧。你也想清楚，在结婚前改主意我也能理解，唉！彩礼啥的，能给多少就多少吧，实在不行，我还有两万先顶上，完了你再退回来，太少，我们脸上也挂不住。”
“阿姨，我没有想好是不会登门的，带孩子来见您也是我的意思。我会对李瑾和孩子好的。至于彩礼，也不会比别人差的，您放心好了。”
“嗯，好，小伙子，快坐。让你见笑了，我就是直脾气，藏不住。来吃橘子，刚买的，我给她哥打电话，让他早点儿回来。”
李妈不理李瑾和李望同我搭话。
“小伙子多大了，在哪儿生活呀？”
“我和李瑾是同学，和她同岁。我在吴城生活。”
“挺好，吴城可是大城市，听说和首都一样有钱。嗳，对啦，我听说吴城房价可高了，现在是租房子，还是买房子啦。”
李瑾开口，
“妈！你问这干什么？”
“我和人家说话，你插嘴干什么！”
我看李妈脸又阴沉着看李瑾，连带瞥了一眼李望。李望很紧张，还有一些害怕。我对李望说，
“小望，到爸爸这儿来。”
我让李望坐在我旁边，李望显得局促，我给李望剥了一个橘子，让他吃橘子。李望偷瞄了一眼李妈，又看了看李瑾，然后接过橘子。我又开口，
“阿姨，我现在在吴城买了房，我父母就是吴城本地人。”
李妈再面对我时面色和善，颇有“长者风范”。
“那挺好，房贷还完啦？没还完也不要紧，你们两个一起还，这孩子我给你们带，你们趁着年轻再生两个。”
“不用了阿姨，我们自己带就行，孩子也不小了。”
“那，房子住得开吗？”
“住的开，房子不小。”
“啊，好好，家里父母是干什么的呀？”
“我爸原来是一家公司的经理，现在已经退休了。我妈一直照顾家庭，没有工作。”
“你妈妈命好，嫁了个有本事的。我们村有一个人也是当经理，一年挣十几万呢，二十来万。在城里有房，在村里还起了一个二层小洋楼。他那个媳妇儿，成天描眉画眼儿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别看他那么有本事，能挣钱，他那个儿子一点都不像他。“
李妈看了一眼我和李望瞬时卡壳，讪笑道，
“你看光顾着说话了，我还没给你倒水呢。我给你泡点儿好茶叶。这茶叶是她哥的老丈人给拿的，一百多一斤呐，外人我还舍不得给他喝呢。”
她说着，用手抓了点儿茶叶放进玻璃杯里，先放的多了，又从杯子里抓出来一点儿。指尖挂了些茶叶碎渣，又细致搓到了杯子中，倒上了热水，放在桌子上。道，
“太烫了，晾一会儿再喝。”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喝。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你看我也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我叫叶辰扬，您叫我小叶就可以了。”
“啊，姓叶呀，这个姓还不常见呐。‘辰扬’，名字还怪好听的，一看父母就是文化人。辰扬，你吃过饭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