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杨林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烟雾慢慢弥散，他的脸却如烟雾般迷惘。
那女人光溜溜的身子藏在被子里，只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脑袋，她理了理自己的短发，然后盯着杨林。
“你不是戒烟了吗？”短发女人问道。她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人，但比较耐看。
杨林只眼珠子朝她那边动了动，说道：“那些瘾君子都能复吸，何况我是抽烟？”
短发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前天约你出来，你没出来，我以为你又找女朋友了。”
杨林的脸上露出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容，反问道：“你呢？交男朋友了吗？”
“我若交男朋友了，还能跟你这样？”
“交了男朋友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短发女人捶了他一拳，顿了顿，又说：“前段时间交了一个，几天就分了。”
“咋分了呢？”
短发女人闭上眼睛说道：“他像一只饿狼，眼里只有食物，只顾急吼吼地将食物吞进肚子里果腹，至于美味佳肴的美妙滋味，他全然不顾，更不会去品了。”
杨林嘁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脸皮真够厚的，居然大言不惭地以美味佳肴自比。”
短发女人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杨林，侧身凑到他跟前，说道：“我要不是美味佳肴，你今天包括之前能找我吗？”
杨林拉了拉被子，遮住她兀自通红但依然坚挺的乳房，并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他今天的确只是想找她发泄情 欲，解决生理需求，仅此而已。
但杨林不想在她面前丢了面子，还是说道：“啥子找你？你也经常找我哈，我们是互找。”
短发女人盯着他道：“杨林，你也是只饿狼。”
杨林微微侧目，等待她说下去。
“不过你是一只会好好品尝美味佳肴，好好感受它的滋味儿的饿狼！”
“你话太多了。”杨林淡淡说道。她不但话比以前更多，而且现在居然愿意主动去做一些以前杨林要求她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你尊重美味佳肴。你总是太有分寸感了，就好比刚才，你还给我拉被子。”短发女人自顾自地说道，眼睛里亮晶晶的，有些湿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你到底想说啥子？”杨林有点心烦，很有点拔屌无情的意思，他现在不想跟她探讨这些更深入一些的东西。
短发女人背过身去，过了很久，才低低说道：“也许我只是想跟人说说话。”
杨林心头一动，侧着身子瞧去，只见一颗泪珠正顺着她的眼角滚动到耳际，不由大受触动。
“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杨林关闭了所有灯光，黑暗之中却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气氛。他轻轻地扳动她的肩膀。短发女人立刻偎了过来，将光滑的背部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深深窝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着怀中女人火热的温度，杨林轻轻叹了口气，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
那女人将杨林的手放在自己挺翘的乳房上，低声说道：“你恨不恨我？”
杨林无意识地揉弄着她，声音异常平淡：“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恨你？睡吧。”停止了手上动作，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那女人也只好不再作声了。
黑暗之中，那种微妙的气氛却越发浓重。
过了许久，那女人又说：“你没睡着，对吧？”
杨林的确没有睡着，他和她都难以入睡，那种似焦虑又似煎熬更似迷惘的心情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既然都睡不着，杨林按在她乳房的手又开始动作起来，两人在黑暗之中又放纵了一回，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