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学,你是小时候被柳姨踢怕了,奶奶都告诉我了。”
车上传播着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件事车上的人都知道,我不记得曾有谁宣传过,就是这样,慢慢的越来越发现这几个人是如此的知道我。
“你爱学什么学什么,回去跟你奶奶说,跟我说没用,我不管。”
回到了家,今天可要好好休息,今天在冰场上腿一直紧绷着,现在不绷着了吧,倒是觉出腿软。
我回家总是受欢迎的,聚宝盆在我腿边蹭着,我拍了拍狗头,它顺势倒在地上,用洁白的肚皮向着我,我用脚背想碰它的背叫它起来。
它却一直误解我的意图,以为我在同它玩,仰着肚子在地上撒欢,我不再管它,它反倒起身,两只前爪在我脚前交替动着,狗头左右摆着,像是在敲鼓欢迎,又像在表演我所未知的狗界狂欢舞。
我知道它是想我了,它很高兴的在欢迎我,我用脚背拱了拱它的肚子,表示欢迎可以结束了。
打开电视,这是小时候的业余活动,一直保留到了今天,有些东西变了,可有些东西早打上了永久的标签。泡茶泡脚这一新习惯,又让我的舒服添三分。
想到李瑾今天的表现,我出了神,没有想到,再等等吧。什么也不想了,累了,但时候还早,我也不想就此睡去。拖着疲累的身体,心里是平静和莫名的满足感,是一种踏实的舒服。
在屋子里无目的的走,停。大脑放溢天际、长洋,翻出尘封了的画笔,描摹心里的光景,画完了发现不知道画的是什么,耗尽了精力,到了差不多的时候,睡了。
第二天醒得晚,醒来已经九点多,今天没有赖床,醒了就洗漱,上午把屋子收拾好,点的外卖。好多天没叫过外卖了,还有一些思念,今天给送外卖的不是那个唐山大哥,我好奇的问,
“原来管送这片外卖的那个唐山大哥怎么没来?”
“他媳妇儿生了,他回家抱儿子喽。”
“他上次来不是说再干两个月,等他媳妇快生才回吗?”
“早产了,他媳妇儿闲不住,非到他们村子的小厂子里干活,不知道怎么的,动了胎气。”
“大人孩子都没事儿吧?”
“都好,我们农村人皮实。”
“那就好。”
吃过了饭,到辜高洋那里,我想跟他谈谈办开工典礼的事。高洋和一脚飞正在吃饭,他们让我再吃一点,并很高兴地标明,是柳玉亭亲自做的饭。
听到这话我是饱上加饱,选择性吃撑了,我肯定再吃不下了。这屋子里还有一股草药味,自从高洋开始吃中药,他家就一直有一股药味儿,初闻还不适应,闻久了也就习惯了,甚至还有一种亲切舒服的感觉,长久不闻还会想念。
他们在餐桌上吃饭,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们不远处,
“哎,高洋,上次去湘宝公司的酒会,感觉挺不错的。咱们公司什么时候也办一个?”
我看高洋忙往下咽饭说,
“咱们啊,消费不起,再说了人家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咱们办能请来人家那个级别的嘛。”
“你慢点儿咽,别噎住。嗯,什么时候能办个那样的酒会,我就满足了。”
“想什么呢,天成可是经营了几十年,两代人打理。如果顺利的话,你能在入土前看到万朝办的像样的酒会。”
“唉,收回我刚才说的话,还是噎死你这个王八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