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喘息在耳边萦绕,属于对方的气息喷洒在彼此每寸肌肤上。
林梓墨随着赵景逸强烈的动作摇晃着,一直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林梓墨睁开布满情欲的眼眸看着赵景逸的轮廓。
黑暗里他看不清赵景逸的神情,到是赵景逸粗重的喘息声一直在耳边萦绕。
赵景逸对身下人攻城略地,尽情索取,食髓知味又甘之如饴,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跟他融入一体,永不分离。
直到晨光熹微,酣畅淋漓的战斗才偃旗息鼓。
纵欲过度的下场,导致了林梓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赵景逸帮他清理干净身体,看到他身上除了白净修长脖子,以下都是劣迹斑斑的吻痕,那是他的杰作,当然他身上也有林梓墨的杰作,肩膀上的咬痕,后背上的抓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休息了一个时辰后,林梓墨体力也恢复了几成,他从赵景逸怀里爬起来,勉强支起腰酸背痛的身体,随便拿了床边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要走了吗?”赵景逸从床上坐起来。
林梓墨凑上前在他俊美的脸上吻了一下,对赵景逸温柔一笑,点点头。
赵景逸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对他一笑,仿若春风拂过,林梓墨身体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林梓墨临走时在他耳边轻笑道:“偷情的感觉不错,喜欢你的滋味。一会见。”
赵景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笑。
林梓墨悄无声息的离开,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帐篷。
和衣躺下,眯了一会,天也大亮了,他得起来整顿军马,返回皇城。刚换下身上赵景逸的衣服,穿上自己的铠甲,外面就传来急报。
“报告,元帅,六公主好像失踪了。”
林梓墨眉头一皱,昨晚她的丫鬟还去找过赵景逸,没有陈音的指使丫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找赵景逸。由于离得太远,也没有听到那丫鬟跟找景逸说了什么,不过不难得猜出,一定是陈音派来约见赵景逸的。
林梓墨出了帐篷:“四周找过了吗?”
“找过了,没有,似乎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刚才梳洗丫鬟进去时发现被褥整齐,没有躺过的痕迹。”
“审问过了吗?”
士兵点点头“审问过了,丫鬟说,昨晚公主回去就禀退了她们,只留下贴身丫鬟心儿照顾,说让她们天不亮不要出现在她眼前,刚才梳洗丫鬟进去时里面空无一人,四处找也没有找到。”
林梓墨一边走一边问:“扩大搜索范围,问问昨晚巡罗的士兵有没有什么异常出现过。”说完林梓墨想到了什么,如果陈音来约见赵景逸,那么最佳地点应该是后山,那里比较隐蔽不说,风景好像也挺不错。
“后山,找过了吗?”
士兵摇摇头。刚才侍卫在附近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后山离这里也没有多远,他们到是没有想到。
“皇上知道了吗?”
“刚才有人去禀报了。”士兵跟在他身后答道。
“召集一对人马去山林寻找一下,另一波跟我去后山找找,附近百里都是守卫,公主应该还在附近,让士兵们注意一下,有什么异常之处,赶紧前来禀报。对了,秦将军呢?”
“秦将军先去找人了,让我来通知你。”
林梓墨带上一对人马准备去往后山,翻身上马后才感到身后的不适。
“元帅 ,怎么了”身旁的士兵问道。
林梓墨摇摇头,缓过来后,驾马带众人往后山奔去。
一棵大树下,陈音才的悠悠转醒,刺眼的阳光从稀疏的树叶缝隙中斑驳的照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上,映入眼帘的枝叶稀疏的树枝还有阳光,她不适的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下,她并没有注意此时自己的狼狈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身上布满了吻痕,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到是身下传来陌生的刺痛,让她猛然睁开了眼,这才注意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心里一慌,恐惧溢满的胸膛。
自古女子的贞洁都是很重要的,要是被人发现,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她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地方爬起来,不少枯叶从她身上掉落。
陈音注意到枯叶里的一块玉佩,她捡起地上的玉佩,上面的赵字让她想到了玉佩的主人,夺走自己贞洁与她共度良宵的的是赵景逸,想到这里刚才还惶恐不安的心稍稍放松一些,只是如今她这般模样,又衣不蔽体的,要怎么悄无声息的回去这事才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心儿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快马的踩踏声让她一慌,这里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在她惊慌失措的东张西望中,林梓墨的战马已经到了近前,目光快速扫视了一眼陈音狼狈的模样,匆匆一眼他就掉转了马头,他眉头紧皱,将身后跟来的一众士兵呵退,士兵们呆愣了一瞬全部掉转了马头。
林梓墨将身上披风摘了下来扔给了陈音。
“现在看到的一切,若有人私下泄露出去,一律军法处置。”林梓墨喝令传达了下去。
“表哥。”陈音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林梓墨也不好回头看她,她如今这个模样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营地,秦诗文上来到跟林梓墨道:“不久前在东边林子外围发现了心儿的尸体,刚才仵作说,心儿是死于两个时辰前,是被人从昏迷中一掌打死后扔到那里的。”
林梓墨先让婢女将受惊的陈音带下去洗漱一番一言不发的去了王帐。
如实禀报过后,大帐里,气压低得能冻死人。陈义自从知道这件事后眉头一直皱着。
没一会便让人将陈音带了上来,陈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陈音气不打一处来。陈音择被陈义的表情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她第一次见父皇怎么生气,瑟缩着不敢说话。
“还不从实招来,你大晚上跑到后山去干嘛。”陈义怒问到,她要是不悄无声息的跑到后山这种事也不会发生。
如今发生这样的事,那怕被陈义下令封锁了,也不保不会流传出去,特别是现在各国使臣都还在的情况下。
见陈音不答,陈义接道:“那个男人是谁。”
陈音害怕的摇摇头。虽然害怕,却想着趁这个机会或许能让父皇将自己嫁给赵景逸的,想着从怀里的将玉佩拿了出来。
林梓墨看到那个熟悉的玉佩,眉头紧皱。看到这一幕他那里还不明白,这就是赤裸裸的栽赃嫁祸,赵景逸昨晚明明跟他一起共度的良宵,他从他帐篷离开还不到一个半时辰呢。
陈义拿起来一看,上好的白玉,上面一个赵字。陈义见过赵景逸腰身上就有这样一块玉佩。
陈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答道:“儿臣不知道那人是谁,儿臣是被人从后面打晕的,并不知道能入是谁,醒来时就只看到这枚玉佩。”
陈义瞥了她一眼对身旁站着大太监说:“请逸王来一趟。”
刘公公领命走了出去,陈义气不打一处来的让人将陈音带下去,对这个昔日最疼爱的公主表示了无比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