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武便在几个士兵的夹送下,来到了城头。
“大人,他来了。”中年男子说道。
黑甲男子本面带笑容看向姚武,当他发现对方非常年轻时,脸色一下凝重了起来,说道:“阁下,真的是修行者?”
城下,披发男子喊道。“一……马上就要零了?”
一山贼上前说道:“当家的,他们好像根本就是不想拿钱出来,只是在拖延时间。”
披发男子一听,说道:“有道理。不跟他们玩儿了,准备攻城。”
“大人,他们要攻城了。”一士兵喊道。
姚武瞥了一眼城下的数百山贼,突然大声道:“谁敢与我一战!”
顿时,整个芙蓉江两岸回响起了姚武的声音,传到了每一个山贼的耳中,震惊了所有人。
披发男子连忙举手,示意手下停步,看向城头,想要知道是谁放的这话。
“各位大人,我去去就来。”姚武抱拳一礼,三步并成两步,一下就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黑甲男子等人立刻将手按在城垛上,看向姚武,喜道:“我们旧城有救了,此人虽年轻,但身手如此之好,就算不是修行者,也是武林高手。药善堂,为什么会藏有这类高人?”
“大人,这山贼的头领也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不要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此人身上。”中年男子说道。
“我自然知道,可现在山贼猖獗,正是用人之际。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张怀,太谨慎也不是好事。”黑甲男子说道。
城门前,披发男子看到跳下来一个年轻男子,双眼微眯道:“你是什么人?是旧城新请来的援兵吗?”
姚武双手负后,看着披发男子,无拒对面数百山贼的压迫,说道:“杀你的人。这样吧,我死,旧城给你。你死,全部人撤走,永远不要来旧城,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好大的口气。”披发男子看着姚武,又说:“方圆百里,山贼可不止我们一个,还有其他好几队人马。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不来攻城。”
姚武一听,蹙眉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山贼?这个地方并非富饶之地,养的活吗?”
“这你可管不了,小子,我看你身手不错,不要替旧城做事了,来我高家寨,你想要多少钱?女人?”
“说够了吗,你不来,就我来。”姚武说完,便背着双手悠闲的向披发男子走了过去。
披发男子看了一眼身后左边的人,那人便策马,手拿长枪冲向了姚武。
“嘚嘚……”
姚武瞥了一眼向他冲来的人马,“给我下来!”,他一下跳到半空,左手抓住刺来的长枪,右手一掌打在对方身上。
“啊!”那人一下从马上倒飞了出去,摔落到地上没了气息。
“啊!”城上城下所有人都惊呆在当场,没想到姚武如此厉害,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哐啷。”姚武扔掉手中的长枪,再次向前走。
披发男子虚眯着右眼,又看向右边的人。
“驾!”
很快,又有两人驾马冲向了姚武。
姚武并没有躲闪,又是一跳,直接从那二人头顶跃过,加速冲向了披发男子。
披发男子顿感不妙,赶忙抽刀迎击。
“噌——!”
姚武已经站在了他的马左侧,青剑回鞘,一气呵成。
“好……快……的……剑……”披发男子刚说完四个字,脖颈便出现了一条笔直的画线,有血丝从中渗出。下一秒,披发男子的头颅便落到了地上,滚了两下。
“扑通。”他的尸体落到了地上。
“啊——!”所有山贼,吓得都后退了两步。
“好——!”黑甲男子兴奋的大喊一声,用拳头打了一下城垛。
“快,击鼓!”张怀忙喊道。
城楼的士兵接到命令,立刻拿起木槌敲击大鼓。
“咚、咚、咚……”
顿时,旧城守城官兵,士气大振,旗帜飘扬,似要出城追杀山贼。
在姚武那冰寒的目光下,所有山贼都吓得不敢上前收披发男子的尸体,纷纷延芙蓉江北上逃命。
“嘎吱——!”城门大开。
“追!”
“嘚嘚……”
张怀带着一队骑兵果断从城中冲出,追杀北逃的山贼,为几日前的事复仇。
姚武见事这么快就结束,也是超出了他的想像,因为太容易了。他回头和黑甲男子四目相对,微微一笑,便向城门走去。
可是谁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旧城附近山中的村子依然遭受了山贼攻击。不过经此一战,姚武的威名也传遍了旧城。几天前,被他救的那些百姓这才知道他叫姚武,住在药善堂。
“哇,姚大哥,你可真出名了,全城都在谈论你。你是怎么办到的,一剑就杀了那个头目?”一年轻男义工围在姚武身旁说道。
“我可看到了,你一直在教小草她们几个丫头剑法,你也教教我呗,我很有天赋的。”另一男义工说道。
“什么丫头,我可比你进来的早,你要叫我一声前辈。以后,跟着姚大哥练剑,我就是你的师姐,懂不懂。”小草反驳道。
听着众人的吹捧,姚武心想:什么时候,和他们关系这么好了?这人一出名就是不一样了。
吴莲看着姚武被大家拥趸得意的样子,小嘴微动,很是不爽,不过好在她戴着大口罩,别人看不到。
“吴姑娘,我手没力,需要你帮我喂药吃。”吴莲旁边一病人说道。
“吴姑娘,不要听他胡说,他都好的可以去跑山了。我到是有些胸闷,你帮我拍拍背,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另一病人说道。
“唉!你们两个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赖着不走,不就是想得到吴姑娘照顾嘛,快给需要的人让出床位,多积点阴德吧。”隔壁一老人说道。
“京老头儿,话不能这么说啊,我需要留堂观察,万一回去复发,或者传染给我老婆怎么办?”那病人又说。
吴莲看着这些人斗嘴,叹了口气,说道:“京爷爷,我去给你倒杯水,你今天还没有怎么喝水。”
附近几人见吴莲找借口走了,一人不爽道:“京老头儿,看你做的好事。我们好不容易等到吴姑娘过来,你得赔偿我们的损失!”
“对,对,对。就算吴姑娘什么都不做,站在我们这里,都香气扑鼻,都不需要闻这药味儿了。”其他人附和道。
这时,一黑衣红裤的官差来到了药善堂,将一封红色的请贴交与了守在门口的药善堂义工,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