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坐到车上就感觉到了不好,他脸色发黄的问蓝爵:“你们不是要把我当犯人吧?”
蓝爵笑嘻嘻地说:“你犯法了吗?”
王佑脸色更是难看,摇了几下手说:“你们问吧,我尽量地回答,尽量的做一个公民该做的。”
蓝爵听他这么说,就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来,伸到王佑面前。
王佑知道,蓝爵这是还在生那天的气,他嘴角挑了一下,算是笑了。
“我不能摘手套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是谁,是我经常做一些病毒实验,深恐带些不好的东西。”他解释道。
“什么病毒?”秦瀚很好奇地问,神色里更是惊骇,仿佛王佑突然是一个怪物,带着面具的说着叽里呱啦语的怪物。
“嗯,病毒你们应该都知道,就像现在外面还在肆虐的奥密,在风里狂舞的扑向软弱无力的人群,一次又一次改头换面的袭击人类。
更近的就说病毒性的感冒,流涕发烧,还会引起其他的器官感染等。
只要袭击人类健康的传染性强的都是病毒,换句话说,人们恐惧的那些传染性泛滥的都是病毒。”王佑声音很儒雅,一点也不像在讲让人惊悚的病毒。
听他这样说,蓝爵这才感觉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小气了。
人家习惯戴手套都是为了他好,是怕把病过继给他,想到这,蓝爵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您说的您在接触的都是病毒吗?”秦瀚问。
王佑想了一下,又“嗯”了一声后点头。
“您的意思,你自身也是很危险的,可是您是医生啊,是治病的医生啊?”秦瀚问的有点失声。
如果连医生都害怕的,这世界哪里还有安全了。
大街上就会到处都是惊恐失措的人,人们都是在惊慌失措里度日,天空上就都是乌黑的云,路两边也是没有颜色的花,一切都失去了生命力。
秦瀚的样子让王佑露出长者的欣慰,他瞧一眼一直看他的蓝爵,见到蓝爵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就可气。
他对秦瀚说:“若是有些人都有你这样的意识,可能有些病毒就不会这样猖狂的在地球上生存。他们会埋怨,说这些病毒都是因为一些实验泄露到地球上的,这个地球被有些人传染了……”王佑说出让秦瀚更惊骇地话。
王佑情绪里充满激情的说:“越是想要拯救的人,才会越有可能破坏他生存的地方。
他的无知让做事的人感到惊恐。
就像羊喜欢吃草,它可不管草会在冬季里枯竭。
水是地球上的血液,大海是地球的肺,江河是地球的血管。
大海里有水,可是口渴的人不能喝,因为海水是咸的。
而那些江河里的他们更不敢去喝,因为他们的研究成果都在江河里运转。
这个地球病了,正是这些人自以为是在拯救地球的反到是害了地球。
当一切都乱了,人类没了,地球也没了,地球上的微生物也就没有了生存的地方。
这个结果他是引导者之一……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可是还是有人愿意制造一些病毒,操控不可能的可能。
这就是蓝队长今天要拦截我的意思,您是想说,因为有了我们,才有了病毒是吧。”王佑说的时候,脸上都是成功人的姿态。
蓝爵也想点头,但是他觉得,王佑的话是在诱导他们。
“王主任,从我这里找到您的答案,您是真厉害。您的意思,我们不去找您看病,将来都是将要成为病毒的人啦?”蓝爵的话就象刺破了王佑这个气球人,他想看到王佑萎靡的倒下。
谁知,被他看破的王佑并没有因为他的讽刺而不悦。
“不是,我是有这个权利告诫一些自以为健康的人。
生命的力量不是不断地挥霍,是用不同的方式拯救,改变,然后重合。
我还是想告诉那些一直幻想自己有病的人,不是当医生的就能拯救生命,医生先要自救。
他要需要勇气,看淡生死,医者仁心。
说通自己,才能去救治顽弥的人。”王佑试图靠近车门。
蓝爵盯着他,等他。
王佑咳了一声,他讲的有些口渴。
“你们还要听吗”他问秦瀚。
秦瀚点头,神态虔诚极了。
王佑又挺了一下脖子,向远处看了,没见到刚才上山的几个人回来。
他担心的事还没来。
“当然,为了成功,他需要用一个群体做一个实验,释放出毒株,感染,温控,成熟后,再次控制。
这就是掌握一个病毒的成长到死亡然后到再生,掌握了他们,就是掌握一个空间。
而,我说的实验体是签了合同的。
我们从来都不强求,不拿任何的生命做实验。”王佑看到蓝爵的嘲笑。
他心里也在嘲笑,嘲笑这些看不透生命奥妙的愚人。
“这些都是你的导师,那个岛国的人讲的吧?”秦瀚趁机问道。
“嗯,是的,我的导师是获得诺……啊,这些先不要说吧……”王佑还想再说,他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响着。
“我可以先接下电话么,你们是知道的,我的职业……”他冲着蓝爵说。
“救人嘛,我知道,你接吧……”蓝爵豁达的很有耐心的点头。
其实他一直很耐心地听王佑说的激情动荡,是想看到王佑的辩解,看到王佑对自己的话还能怎么给个结果。
王佑脸上的神色就同细胞在分裂,变换。
蓝爵等着,等王佑表演,等他表演完了就揭穿他,来墓地都干了什么。
“什么?是多严重?休克了?缺氧吗?嗯,会很危险,血液?我知道是稀少的,哎,你们等等……”王佑眼睛精光四射的看蓝爵。
他的样子就好比妓院里的老鸨看头一次逛园子青涩的少年郎。
“蓝队长是个宝贝啊,你的血竟然是RH型的,我们快回去吧,你需要给蓝耑输血。”可能因为蓝爵的血液,他的声音里都是快乐。
蓝爵还没说话呢,秦瀚说道:“我师父是O型的,不是那什么的,你是搞错了吧?”
一旁的蓝爵来不及拦住他,只等秦瀚一口气地说完。
虽然没拦住,但也没有表现有啥不妥。
蓝爵心想,这话早晚都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