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插一句,把别人的东西,尤其是不好的东西告诉其他人是很不好的,我是用这种方式来创作,希望大家不要模仿!
好,交代完了,我们来详细说说,是谁的问题呢?检查结果显示,两个人都有问题。
“有病治病呗,这年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们要相信科学,相信医学,嗯,加油。”
这是我对他们夫妻二人说的,不过功效不大。漂亮话好多人都能说,在安慰别人的时候最能显现,不用思考也能讲出一大堆,请珍惜这些人,他们会在你困难时同你在一起,这就很不容易。
一个人有平静、快乐的时光不容易,要一个平静、快乐的人和你感同身受,这本身是严重的责难。
因为人在快乐时,是不去盼望有人能和自己感同身受的。
接着说辜高洋夫妇,两人整天闷闷不乐,柳玉亭需要做一个小手术,问题不算太大。
高洋的病就要打持久仗了,不容易根治,需要看运气慢慢调理,这是医院大夫说的。
我又请赵淳刚给高洋看了看,得出的结论和医院相差不多,赵淳刚给高洋开了药方,让高洋先服这副方子,过一段时间再调方子。
小刚说如果快的话,两到三年会有效果。然后又列了一堆禁食的东西,嘱咐作息一定要规律,尽量早睡早起,多活动,不能久坐,还有些比较私密的交代。
又列了一个食谱,说上面的菜要常吃,还说我也可以多吃上面的菜,对身体有好处。
赵淳刚现在在他二叔药店坐堂,开药店的是他二叔,赵淳刚的父亲是国外政府官员,担任的官职不算大,也不小,相当于国内的副市长,在当地的声望不低。
他的母亲是他爷爷的亲传徒弟,医术经过多年历练,比赵淳刚更精一些。不过,我相信小刚的医术也不会止步于此的。
小刚还有一个姐姐,嫁给了外国人,但他姐姐,姐夫却生活在国内,他们都在大学里任教。
接回给高洋看病,这病要慢慢治,还是先来谈一谈公司。
公司正处在转型的阵痛的关键阶段,有些东西又要从头做起。在这一关键时期,领导阶层一定不能乱,请专业经理人的事要提前。
然而要“提前”就要“提钱”,没办法,资金链绷得紧,这让本就不富裕的资金又雪上加霜。
我不得不向湘宝底下我高傲、漂亮、智慧、无比令人羡慕的头颅,
“湘宝二哥,我缺钱。”
“你是为这事儿来的?”
我迟疑,我不解,我迷糊,我应该为什么事儿来找他呢?我微微的回答,
“啊,”
我趁机偷瞄了他一眼,那是什么表情。
他对我向来是喜怒形于色的,说不上生气,但眼眸附近萦绕着一种--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没等我细致分析,
“你要多少。”
我原想回,你有多少,但我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果然呐,想和有钱人开个玩笑都是困难的,还要考虑他听不听得出那是个玩笑。
“五百。”
“行,你还有事吗。”
实际上是没事,但我要找点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