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区你的道歉不诚恳啊,居然连做错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可是在旁边听着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嘲笑我个老头子,唉,没想到终究是被欺骗了,记得回头多备点东西,要不然不够我顺的。”
赵老干脆又继续耍起了无赖,也不管他知不知晓,反正明娃子是他副手,他不知晓难不成她还能自作主张?就像下属没有领导的示意,哪敢这么目无尊法呢,尽管她也不至于是坏的,只是有个校长撑腰,难免做些超乎范围内的事,不管管貌似不太行呢。
“等等…等等,赵老,有事好商量,你跟我说说原因,我也好回忆一下如果真是我的原因,我认了,如果不是,你可不能冤枉了人啊。”
老校长那个急切呀,自己办公室珍贵东西可不少,你说都被顺了,岂不是要变成穷人,老婆大人那儿的资金分配过来也都快花光,自然也不可能再多加操办,所以多备点这回事,也是没法实现的,还好,他从赵老的话语里面听出了一点转机。
错事?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当然是惹不到对方,如此的话,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只要他说出来时间点,自己再核对一下,哎,这事不就这样过去了吗?
害,我怎么就那么机智呢?看来以后要多出点策划了,否则这脑子运转不过来的时候啊,也就只能望而兴叹,捶胸顿足了吧,还有最后的无能为力,除了远远观望,倒是做不到什么太大作用了。
“哼哼,我还能冤枉了你不成?你就说你那儿是不是能见着我这边监控画面吧?”
赵老也不想再耽搁,瞅了一眼外头不停向内瞟的孟副院长,从视线角度也就知晓在看自己面前的窗边,虽然不晓得他到底想看到点啥,却也没必要继续拖延时间,毕竟人家也有万分之一可能是真的,为难这件事还真有可能被记上呢,好吧,管他呢,反正以后要默记,上医院啊,绝对不能上星双医院,不仅人长得不靠谱,这行为…啧啧!
他也不管记不记恨上,只要我不去,哎,那我就是安全滴,摆弄了几下手中的手机,静静等待某人的回话,还拿起桌上的茶杯,又再次进入了悠闲的状态,多少有点怡然自得的意思,给外头两方人马看的是既着急,又不知该做些啥,实在是太安逸,太气人了。
如果不是为了医院名声,早就转身就走,郝老师也是差不多一样的想法,只是变为了学校的名声,真的是太煎熬,太能拖了,何时他们才能出门啊,外头的人应该等急了吧,结果他们却迟迟不能出门…
“呃,赵老啊,这个嘛,纯属意外,如果您不喜欢,我回头叫人拆了,或者这边解除对它的操控,您看?”
区校长也是被你卑微了起来,没法子,这个确实是他的错,当初鬼使神差就安了一个这玩意,想以此嘲笑赵老的滑稽行为,结果名场面没见几回,现在反倒是东窗事发了,这一看就是要拿摄像头开头啊,明显被拍到什么特殊的东西,所以才这般急切加生气,所以…还要不要拆嘞?好好奇拍到什么了,不行,希望明音赶紧回来吧,也好找她问问信息。
这样最起码又再一次掌握了赵老的笑料,对被顺东西一事也有着安慰不是?呜呜,我的进口酒心巧克力!我的华为手机!我的拖鞋!
杀千刀的,那是见啥顺啥,就是不舍得买,好像打他,有木有,明明已经被家里压榨,出来又被欺负,难受香菇的说…
“麻溜滴,还总要监视我的行为似的,我还招你惹你了不成?现在解除,回头拆了。”
赵老也没啥好说的,被嘲笑这件事不是一次两次,不过在说到文凭问题时总是能碾压,这点其实还挺爽的,只是这回多少有几分过分,看戏这么久,都不打个电话来说说放不放,就是不停嘲笑,那么也不得不发威,强制拆除了,反正就这么一个摄像头,倒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了,照不到他的位置就好。
“好嘞!”
区校长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个条件,反正也没啥损失,除了以后不能时常记录赵老的滑稽时刻有点惋惜,其它倒还好,只要别总是有事没事顺东西就行,之前是因为有理由顺,倒是要看看没有了理由,他还怎么理直气壮顺走,抓到必须给他点教训才行,哼!区校长很是傲娇的默默记下了这个仇,准备着哪天就给他逮喽,这样还不是人赃并获?
区校长虽然答应了赵老是没错,不过很明显操作权并没有在他这儿呐,倒是都设定在了一台平板电脑之上,自然的,平板电脑基本也都放在了明音那里,除了她拿着,还真想不到还能飞到谁手上,那么要解除,也就需要等她回来才能做了,反正他是不想动弹,赵老说的再怎么严重,不多透露点,这积极性都被打击的死死的呢,道歉都道完,结果还要等消息,真的有点老糊涂的意思,靠,想打人!
这丫头怎么来来回回那么久呢?是不是遇到啥事了?莫非还被人撞喽?
其实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切不过是他的心理作用,你看看他打个电话才多久,明音要想拿到茶叶罐,怎么都得坐个电梯下个楼才能完成,想快也很难快得起来,加上与赵老的电话嘛,作为校长和人家多年的纠纷与感情,怎么都得唠会嗑,这么着急干啥子,反正遇事有表姐挡着,根本不慌的好伐,我家表姐可是中医妙手,就是这么嚣张,嘻嘻嘻!
放飞自我的明音显得很活泼,甚至比之可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是因为暂且不能当面,否则非得好好对比对比不可。
“我是一个菜花匠,摘呀,摘呀摘,今天是个好丰收的日子,没有天安排,开心,起飞,舒服!”
她一蹦一跳的向着电梯跑去,长发随着身体晃动左右摇摆着,活脱脱像一直脱缰的野马,要不是知晓身周根本不可能有人,不然她其实也不太敢的啦。
虽然社牛没错,该腼腆还是需要的,而且人家脸皮很薄的嘛,也就上过几次主席台,脸不红心不跳的讲过几次话而已,其实还是充当路人甲的角色,毕竟主持人这活,她吧,尽管露脸,在不晓得情况之下,人家也就知道你个名字,貌似也没啥大用的样子呢。
一般学生谁关心这些呐,那可都是想快点结束这场炎热或者寒冷的集会,希望上头端庄坐着的人能够体谅体谅正在苦苦承受风吹雨打的学子们,饶过他们脆弱的身板与灵魂吧,实在太他娘受不住了,人都要崩溃的好伐。
可惜,领导终究是领导,不开个半个钟,怎么可能有散会的意思,就连突发性下雨都能改为用广播台继续讲话,足以见得他们,是多么的执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