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和古安娜聊了一会儿,看我没有准备告诉她有关湘宝的事,准备告辞,临别前她很有礼貌的说,
“你家--的狗真可爱。”
我们留了联系方式,她表示以后会再来拜访的,我对此表示欢迎,然后送她离开,千里之外。
晚上,古湘宝得知古安娜到我这里的消息并不惊讶。他说古安娜是他秘书的大学同学,所以她能找到湘宝和我的住处不是嗅觉出众或别的什么。
古总对秘书的行为很不高兴,要辞退她,对此我说,
“你秘书为什么知道你的住处,为了杜绝此类事,古总还是要从根源上解决。我这敌后阵地也暴露了,您是不是搬回去呀?”
“哦,我明天就走,你再想请我可就难了。”
同他闹了一会儿,到阳台上透过玻璃看窗外,飘忽地回忆起几年前给湘宝看家时的赤诚相见。
现在的我没有不好意思,只感叹时间真奇怪,我竟和他有了这许多回忆。
初次相识的并非好感,又到后来他对我多次施以援助,到现在成了嬉笑怒骂没有拘束的朋友。
他来我家后,我便打开了暖气,又入深秋,他在那次落水后便怕冷。
“你公司出问题了。”
“嗯,小问题,完全可控。”
“需要帮忙吱一声。”
“吱~~,二哥放心,这一点事儿还用不着你出手。不过我确实有一个问题咨询你,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奸细了,怎么我的公司出点什么事你都知道。”
一年后…
湘宝悲提儿子一枚,
“古总是不一般哈,别人都是因为儿子不是自己的不高兴,你倒因为儿子是你的拉拉个脸,还跑我这儿来喝闷酒。”
“可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还奇妙呢,DNA也做过了,这不明摆着就是你喝完酒干的好事,还喝呢。你给她多少钱?”
“我爸处理的,我不知道。”
“你们家老爷子得了消息马不停蹄的就赶回来了,他盼孙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静一会儿,
“也好,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个孩子也挺好。”
我站起来收拾桌子上的酒瓶、酒杯。
“看我干什么,别喝了,赶紧回家陪你老子和儿子,别跟我这儿耗着啦。走,走,我送你回去。”
我同古湘宝去到了古家的老宅子,古老头、古梦缘,还有小淼都在,还有新找来两个保姆。
我们进门先听到古梦缘的抱怨,无非是对古湘宝的不负责任进行批评教育。
古大姐在看到我进门后,顾着和我寒暄几句,我同古老头打了招呼。
老头喜气洋洋,满面容光,和湘宝的脸色像两个季节。
古老头并不在意古湘宝是否高兴,反正他高兴,很高兴。他正张罗给孩子起名字的事,以及办百天的大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嘴,只听着。
这孩子和湘宝有五六分像,我相信以后会更像的,我毫不怀疑古家基因的强大,小淼可就在我身边坐着呢。
古老头儿决定把给孩子起名字的使命交给制造商本人,可制造商并没有这个心情,于是这个事情往后放了放。
可古家孩子过百天是不能往后推的,老爷子决定亲自操办,在古宅蹭了一顿饭,我便回了家。
我在阳台上见湘宝喝剩下的酒,我的心在滴血。混蛋古湘宝,借酒消愁都要把我最好的酒给拿出来,这不浪费了嘛,这喝得也没有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