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叫‘解药’!”
猫先生趁着克莱夫还没反应过来,手在脖子上的伤口一抹,然后甩向克莱夫,克莱夫连忙用手挡住。但是还是有几滴溅射到了克莱夫的额头!
“啊!啊!”克莱夫发出痛苦的尖叫,周围的尸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
猫先生不紧不慢的走到尖叫的克莱夫旁边:“我的能力更扯淡,不是吗?”
随后继续将脖子的鲜血涂抹到克莱夫的额头,似乎在画一个复杂的图案,他皱了皱眉头,感觉脖子伤口流出的亮太少了,又用‘蔷薇’在手上划出一道口子,一只脚踩住不停挣扎的克莱夫,继续画着那个符号。
“不,你不能这样做,求求你,我只是想和我妻子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克莱夫痛苦的尖叫着。而体内不断扭动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腹部一路钻到头部,最后在额头的符文处如同入水的岩浆,冒着黑烟,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猫先生做完这一切直接瘫倒在地毯上,看着仍然扭曲着躯体的克莱夫:“我能做的仅仅如此,我只负责看病,之后如果你对我的工作态度有意见的话,可以和圣公会投诉。”
说完,猫先生用力爬起来,拿下那封信,然后对苦修女子说道:“清道夫应该快到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猫先生把手搭在苦修女子的肩膀上:“现在,我精血损失过多,送我回家,这总归是你的工作了吧。”显然,他对之前女子无动于衷有点意见。
苦修女子微微点头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扶着他走出房间,留下克莱夫一个人痛苦的挣扎,他们不担心他会逃跑,毕竟一个没有殇鬼附身的普通人,圣公会有很多手段。
...
“猫,昨天抓到的那个家伙什么也不说,你这里有什么线索吗?”
猫先生此时坐在办公室喝着茶,门外走进来一个金发年轻人,显得很精神帅气。
“你可以叫白仲,也可以叫我猫先生,但是麻烦不要叫我猫,这样显得很英国。”猫先生懒洋洋的瘫坐在坐位。
“白仲这个华夏名字真的太难念了,而且叫猫怎么了,你对我们绅士国度有一定的偏见!”年轻人说道。
“好吧好吧。厄尔先生,没有半点线索,我进去打了制服了他,然后剩下的你们都看到了。”
“那我们这边只能以侮辱尸体罪起诉他了,毕竟他并没有杀人,而后再做观察吧。”厄尔无奈的说道。
“喔喔喔,他可是想要杀了我,最起码也得是杀人未遂吧,而且那六居尸体都是自然死亡吗?”白仲有点吃惊。
“是的,确切的来说,一共7具,我们从卧室又看到一个。除了卧室的那个是他妻子外,那些尸体都是绝症患者,死后将身体买给了他,一般来说穷人很多都选择把自己最后的价值榨干,好换个几银盎司让家里好过点。听说有些实在活不下去的自杀后让家里人买给那些医生或者其他人。至于你嘛...”厄尔眯着眼睛说道:“被逼到这种程度还好意思说,你应该是想看看‘克制女士’动手吧,最后没办法才动手的?”
“你话真多,算了,后续的事和我无关,我刚刚打卡了,先回家休息一下。”白仲穿上问题向外走去。“问不出其他的事就把他放了吧,他并不重要。”
“该死,你肯定隐瞒了什么!”
...
白仲回到自己的家里,房子是圣公会分配给白仲的,一方面是方便他的起居,一方面是方便...监视他。
“我回来了!”白仲打开房门。
走进房门看向一楼的卧室,那是克制女士的房间,房门紧锁,看样子她在里面苦修。
白仲想象着一个女子拿着大铁棍子往自己身上招呼,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拿出了那封还没来得急烧毁的信:
尊敬的先生:
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虽然我不知道您的姓名,但是您对我的帮助我真的非常感激。如今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并没有出现不良反应,我的生活也很幸福。这都是您赐予我的,我知道如何感激您才是。
对了,剩下的是给看到这封信的人的话:你以身在局中。
白仲忽然感到一阵发麻,这是什么意思,正当他震惊的时候,信封开始燃烧了起来!
白仲试图用手捏灭信封的火,但是火焰似乎只针对信封,信封彻底烧毁,而白仲手没有被烫伤。
“该死的,必须感觉去找克莱夫!”白仲迅速站了起来。
“嘿,女人,马上跟我去圣公会的监狱!”
白仲说完直接往外面走着,拦下一辆马车:“警察征用,马上开往圣公会监狱!”
马车夫听到警察还准备说什么,但是听到圣公会的时候顿时不说话了,直接开往目的地。
白仲钻入马车里面,里面克制女士已经做在里面了。白仲没有觉得奇怪,这个女人总是神出鬼没的。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做马车是享乐,而会选择在外面跑步跟上呢。”白仲看了她一眼说道。随后撇到她背后背着的荆条也不再说话了。好家伙,直接负荆请罪!
一路无言
一到圣公会监狱,白仲对车夫说道:“去圣公会教堂领一银盎司,就是猫先生要你拿的!”随后也不管他直接奔向监狱。
进入圣公会监狱后,白仲进门找到正在喝茶的副监狱长:“我现在要见克莱夫,马上!”、
副监狱长看了白仲一眼:“猫先生,我不是很会绕湾子。所以你可以滚蛋了吗?”
白仲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所以你他妈要耽误我的时间是吗?就因为我一刀剁了你的宠物猫?”
“我纠正一下,你剁我宠物猫的时候,顺便还剁了我三位情妇和七个仆从。”
白仲看着副监狱长,直接从大衣抽出两把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除了那只波斯猫,其他那些玩意我根本不在乎,包括你这头穿着制服的肥猪。你要在浪费我的时间,我绝对会让你没有时间可浪费。”
“很好,等圣公会对你彻底放弃的那天,我会让你看看我这个肥猪怎么踩碎你的骨头。”副监狱长不掩饰自己的恨意:“给这狗娘养的开门,让他先提前适应这的生活!”
...
白仲一路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克莱夫牢房门口,这里关的人都是特殊囚犯,所以都是独立关押。
“又见面了,猫先生。”克莱夫虽然穿着牢服,但是举手投足还是一副绅士的姿态。
“我看了信封,我很讨厌入局这两个字,因为他意味着阴谋家、自认为聪明的蠢货。”
“很抱歉,这是那位先生让我写上去的,如果让你不舒服,我仅代表我自己给您道歉。”
“你会告诉我些什么。我知道的,你不会说你不愿意说的东西。”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那些了,而我的使命也完成了。”说完,克莱夫竟然自燃起来,火焰起得非常急。
一旁的克制女士猛然冲到牢房门,如同化为一阵暗黄的风穿过牢门扑到克莱夫身上。但是火焰依然没有办法熄灭,只过了五六秒克莱夫直接烧成一堆灰烬。克制女士看着白仲,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救了。
“真是干干净净,”白仲只是略微惊讶一下,随后脸色浮出一阵笑意:“你以为让我入局是多么精妙的一步棋吗?‘哪位先生’,那就来玩玩吧,让我看看你可以配我玩多久,千万千万别让我太失望哦。”
白仲看着地上的残渣说:“来人把他好好安葬,安葬这位阴谋家的弃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