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猛坐在凳子上,正在吃着什么。
正流彩:“吴猛,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就这么一句,吴猛慢了下来。
正流彩和吴猛对坐着,正流彩手一挥又把自己变成了妙龄少女。
吴猛注视着这一切的变化,默然不语。
正流彩柔声细语地说:“吴猛,你先吃,快吃,吃饱了再说。”
“从未见过她这般,即使和父亲在一起,也没有这样过。”
吴猛略有所思地接着吃了起来。
“正流彩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吴猛,似乎没有一点急躁,也没有一点不耐烦,和平时所见的样子大相径庭,哪个才是真的她?”
许久,吴猛一连打了几个嗝儿,显然是吃饱了,但还是没有停下来,也许他是怕面对之后的事情吧!
正流彩笑眯眯地向吴猛贴了过去,都快贴在吴猛的脸上了。
正流彩轻声细语地问:“吃饱了?”
吴猛点了点头。
正流彩飞快地转到吴猛身边,坐在他的大腿上,胳膊搂着吴猛的脖子,娇滴滴地吻着吴猛的颈部。
吴猛像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的。
吴猛试探地问:“师母,如果我答应你,你可以放过其他同学吗?”
正流彩解着吴猛上衣的扣子,妩媚之姿,溢于言表。
正流彩答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唰”的一下,吴猛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
正流彩看了看吴猛的脸色,没有再说下去。
吴猛突然抓住正流彩正在解扣子手,好像要制止这个轻浮的动作,接着看了她一眼,预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将正流彩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之后吴猛翻转正流彩的身体将其抱在怀中,温柔地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正流彩披着这个十八九岁的皮囊,在吴猛的怀里来回蹭着:“如果你真的能够满足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正流彩摆弄着吴猛的衣带,娇声娇气地:“你答应了是吧?”
吴猛没有回答,只是木木地抱着她。
吴猛突然笑了起来:“如果将来我喜欢上别的女孩,你不会干涉吧?”
正流彩突然坐直了身子,用手在吴猛的眼前比划着:“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漂亮的女人?”
吴猛惊慌了起来:“可能——没有了——吧!”
正流彩这才又趴在吴猛的怀里。
“ 这般亲密的关系,不该是父亲吗?”
正流彩起身拉着吴猛的手,向那张床走去,走到床前,正流彩回过头,用那双纤细的手,轻轻地套在吴猛脖子上,刚要去解吴猛上衣的扣子,突然,吴猛将她高高地抱了起来,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吴猛狂吻着正流彩。
程梦然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
“母亲自从那年生病后,就变得冷冷的,父亲想靠近都靠近不了,后来,干脆和父亲分居了,为何对别人就能这般亲近,难道父亲对她不够好?不,父亲性格温和,对她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怎么会对她不好。”
程肖天一直在房间里等着程梦然回来,这会儿见程梦然回来了,远远地就喊着她。
程肖天:“然然,回来了。”
程梦然走到父亲跟前,弱弱地说:“让您担心了,都没有事了。”
程肖天:“睡会吧!天快亮了。”
第二天早上,程梦然找遍了除男生宿舍以外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吴猛。
“他应该还没有起床。”
早自习结束后,程梦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吃饭,而是去了食堂,她想找到吴猛,确认他是安全的。
程梦然看着这伙食,确实不是大木桶的东西,“怎么回事?”
程梦然没有在食堂找到吴猛,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正流彩让他在那多呆几天?”最后程梦然决定再等个一两天。
已经是第二天了,吴猛还是没有回来。
晚上十二点的钟声又响了,外面刮起了大风,房间里窗户上的塑料布都被刮得哗啦啦地响。
第三天来临了,天刚刚亮,程梦然又在教室、操场、食堂等所有能找的地方,找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吴猛。
天阴得很,一整天都闷闷的,没有见到太阳的影子。
“第三天又过去了,吴猛还是没有来,难道他真的出事了?不可能,母亲不是说过,只要吴猛答应她,就不会伤害他吗?那吴猛去哪里了?莫非,他还在天壤山洞?不行,我得去看看。”
天刚明,给父亲母亲打过招呼,程梦然便背着采药的小筐,直奔天壤山洞而去。
程梦然翻遍了整个山洞,却没有找到任何和吴猛相关的蛛丝马迹。
山洞里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床、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有了,空荡荡的,冷清清的。
“吴猛去哪里了?学校里没有,山洞里也没有,难道那天我走后,吴猛发生了什么不测?真后悔,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多呆一会儿。”
又是一天过去了吴猛还是没有回来。
“那些比食堂还要好上几倍的食物,到底弄到哪去了?难道真的和那些失踪的同学有关联,要想找到线索,还得去老伯那儿。”
程梦然蹲在老伯身后,问:“老伯,快煮好了吗?”
老伯说:“没有。”
老伯抬头看了程梦然一眼,接着说:“快煮好了,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不是给你说过,不要再来这里吗!”
程梦然试探地问道:“老伯,这些是给谁吃的?”
老伯将头扭向一边,不看程梦然:“这——,你还是最好不要问,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难道那些失踪的同学还在?想到这里,程梦然竟然有点窃喜,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东西到底给谁吃的。”
许久。
老伯说:“你不要再等了,你在这里,我是不会去送的。”
老伯留下这句话,不知去哪里了。
这位老伯说来也挺奇怪的,他从来都是围着大大的围巾,戴着高高的帽子,别人也只能看见他的眼睛,而且是一双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睛。
“这样等,看来是等不上了,不如躲起来,等老伯去送饭的时候,我在偷偷地跟着他,对,这是个好办法。”
程梦然故意地大声说道:“我走了,反正等不到了。”
说着程梦然就朝来的方向走去了,走了一段便躲了起来。
“等了好长时间,才看见老伯提着那大木桶向这边走过来了,大伯走在前面,我就在后面悄悄地跟着,结果跟到自家后院的果园,这片果园听爸爸说,是在我出生的时候种的,和我一样大,这片果园没有一棵重样,每个季节都有不同果子成熟,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我和弟弟经常到这里来玩。”
老伯把一大桶好吃的东西,全部浇在那颗人参果的树根上。
“这棵树结的果子长得像人的模样,所以称它为人参果了,这棵树是这个院子里结果子最少的一棵,也是母亲最爱的一棵,平常这棵树结的果子,我们都不能吃,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母亲才让我们吃上一个,而且这棵几年才结一次果,一次只结那么几个,结的果子如果你不去摘它,它就会一年四季都挂在树上,连带着枝叶也一年四季繁茂不衰。”
老伯走了,可是为什么这棵树有这么高的待遇?程梦然想不明白,不过至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否定了那些失踪的同学们和这些食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