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萱不解的看着她,“这个杯子不是一直放在这里使用的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晓晴嘿嘿的笑起来,“你别逗了,这个杯子怎么可能一直放在这里使用呢?”她指着杯子朝上一方的底部,用醉酒而不太清晰的拉长音调道:“杯子竟然没有开口,让我怎么倒水?”
诺萱看着她手里的杯子,不禁皱起眉头,“晓晴,你把杯子拿反了,当然看不到开。”
“哦?”晓晴看了看诺萱,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把杯子转过来,脸上露出一个更大的吃惊表情,“天啊!诺萱你快看,这个杯子不仅没有开口,制造商甚至都没有给它制作杯底!”
晓晴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让诺萱满头黑线,她拿过晓晴手里的被子,去冰箱那儿给她倒了一杯冰水拿回来。
“亲爱的,你对我真好!”晓晴咕咚咕咚几口把冰水都喝了,然后一把将诺萱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亲昵道:“诺萱,我真的是爱死你了!不如咱们两个结婚算了,让臭男人都打光棍!”
“你说什么胡话呢?”诺萱把晓晴扶到床上躺下,等她从卫生间拿来湿毛巾时,发现晓晴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一次看到晓晴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诺萱长长的叹了口气,“涟哥哥到底是怎么搞的?难道真的像晓晴说的那样么?”
诺萱不肯相信,虽说以前南泓涟身边的莺莺燕燕很多,可是她也相信南泓涟的人品不会那么低俗,在与晓晴交往之后还要去找别的女人消遣。
实在是忍不住,诺萱从晓晴包里拿出手机,进了卫生间关好门后拨通了南泓涟的手机号码,可是过了好半天,那边都没有人接听。
诺萱疑惑的看着手机,“涟哥哥为什么不接电话?要不……给翔哥哥打电话问问?”诺萱心里在犹豫着,思来想去还是没有给南泓翔打电话,因为现在的她与南泓翔之间有些微妙。
“还是到时候直接问涟哥哥吧,可是翔哥哥……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忍受那些痛苦寂寞呢?”诺萱看着自己手机上“翔哥哥”三个字,脸上布上了忧郁的神色。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小窝暖洋洋的。
诺萱交代了还在睡着的晓晴两句,然后就去上班了。
过了好一会儿,晓晴从床上爬起身,她感觉全身酸痛头也疼得很,于是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可恶的南泓涟,这都要怪你!”
埋怨过后,晓晴又觉得自己干嘛还要想起南泓涟?她用力捶了下枕头,头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无奈之下又躺回到床上,“与其坐着,还不如躺床上大骂南泓涟来得痛快!”
……南家,阳光同样从高大的落地窗帘缝隙中透进房间,过照在了南泓涟的身上。他微蹙了下眉慢慢睁开眼睛,结果正对上葛舒曼的笑脸。
“啊!”南泓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给吓了一跳,脑子一下子清醒坐了起来。
“人家好心来看你,干嘛要这样的反应?”葛舒曼撇了撇嘴,手捂着心口表示有些心痛。
南泓涟吁了口气,“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样。”说到这儿,南泓涟又追加一句:“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因为你比鬼还要可怕。”
“切!”葛舒曼噘着嘴巴别过头去。
“你一大清早跑到我房间,不会只是想要看着我睡觉的样子吧?”
“才不是呢,你以为你睡美人儿呀?”葛舒曼嘟囔着,又转过身看着南泓涟,“其实,我是有事情想拜托你一下。”
“什么事?”南泓涟不冷不热的问道。
“你带我逃跑怎么样?”葛舒曼嬉皮笑脸道。
“免谈!我可没有那么重口味儿!”南泓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要不是南泓翔把石文宇带来抓我回香港,你平时想重口味我还不让呢!我有直觉,他估计今天就会来。”葛舒曼一脸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