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右手的颓墙坍得更多,恐怕这休息与找个打字员,都得提到议程中来。当然更好的方式是更熟练地使用左手,希望这一努力能够尽快得到它设置的目标处。
本作的议程很简单,一部有着轻小说与YA特征的略有些所谓奇幻性质的流水账。而这种所谓的奇幻,是在生活的沉浮里漫延的。或许各位也常听得楼间退休多年的邻居同他激情澎湃的外孙指点玄红与赤黑的呜咽江水,也常在自己于某些知名网站上固在眼前的心头好里,探出一些令坦诚二字显得过于薄弱酥脆的长短句。
这是一本写起来非常轻薄灵便的作品,一切都只是对事实的述与吟,铺叙自然而就,情节循实而成,正因为如此,它并无反复阅读的价值,自身也非是一部读者友好性的作品。不过,可能有些讽刺的是,这部作品从一开始就来自于其“原始作者”(译介员,交通员,也不必再解释了),一股对技巧、轻薄、简易、历史、反抗、奇遇、变化与风景的凝聚力,在对轻小说与YA小说的首次与初步了解之后,起在天空中的一朵雨云。当然,如果读者熟悉那些典故的话,会更容易在树林里看见布宜诺斯艾利斯口袋里的都灵,而不是芝加哥镜子里的纽约。这则是译介员在累积上的匮乏,与强对流天气自身无关。
程铁峰写了一本很好的书,但译介员没有。即便如此,程铁峰不会有什么意见,译介员也恬不知耻地在别处的境地里延续一段已经在一些阴影之中走入结局的旅途。这便是生活,程铁峰的,苏雨珮的,楚文驷的,那么多被畅快凌厉地罗列出的方块的,或许也是你的,当然,也是交通员的。
在一条马路上,我们的眼睛通常不是因为对信号灯及尾气的欣赏而清澈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