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逸点点头,这也没什么值得笑话的,他也一样,就是对女子提不起兴趣,不管长得多么的倾国倾城,还是沉鱼落雁,或是妩媚动人,他都提不起一点兴趣。
赵景逸十四五岁那会,赵正元开始往他宫里送人,他看着那送来伺候他的姑娘,一脸无语,他父皇以为他不喜欢,后来连续送来不少貌美如花的,指导嬷嬷也教他怎么做了,可他就是没兴趣。倒是他那几个好皇兄皇弟自从开了荤以后,三天两头的为争女人打得头破血流的。他宫里,愿意留就留下,反正他不会碰,不愿意留的,就安排好去处,以后找个喜欢的人嫁了就行。曾经他以为自己好龙阳,有断袖之癖,验证了几次,事实证明他也并不喜欢男子。要不是偶尔会自我舒解,他都怀疑他赵景逸不举。因为这事不知道怎么被人在外面传开了,都传他男女不计。
在后来的攻城掠地中,每到一个地方手下都会有人自作主张的把城中最漂亮的或男或女往他帐里送。再把人送回去吧,人家还非缠着他不放。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皱眉。
赵景逸不解的问:“对女子没感觉,好男风吗?”
林梓墨不懂他为什么皱眉,但结合赵景逸问的话,以为他不喜这一类的人便没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是。
赵景逸见他不说话,目光望向别处,觉得他肯定误会了什么,赶紧解释道:“我刚才皱眉是想到我以前的事,并不是瞧不起或不喜好男风的人,你别误会。”
赵景逸说完后才反应过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林梓墨在想什么。
两人接着往前走去,林梓墨一笑便岔开了话题:“金逸可有妻儿。”
问这话的时候他有点心不在焉,他不知道自己想从赵景逸嘴里知道什么样的答案,还是他期待的是没有这个答案。可是,有又能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呢,这些跟他也没有关系。
林梓墨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怎么了,母亲说让他成亲时,他脑海里会闪过赵景逸的身影,有时候还会无缘无故的想起这个眼前人。
赵景逸手背在身后,如实回答完还说了一下原因,最后还打趣道:“并无,其实我跟你差不多,对女子或男子都没感觉,似乎不会心动。你还别说,如今佛门可就缺你我这样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人,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林梓墨被赵景逸最后打趣的话逗笑了,心里一瞬间舒畅多了:“金逸果然有趣。”
两人在寺内一个凉亭里坐着,均相视一笑,两人也才相识不久,却觉得彼此契合灵魂、趣味相投、相谈甚欢,哪怕都不说话,都不会觉得疏远或尴尬,这是目前两个人都注意到的细节,只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知所想,目之所及。
刘汐回到林梓欣那里。两人正相处融洽的聊着天。直到林梓欣看到刘汐时,两人的聊天也到此结束了,林梓欣忙上前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没找到我哥吗?”
刘汐摇摇头:“没,梓墨哥哥跟朋友叙旧,不方便,叫我先回来找你。”
林梓欣替都他哥哥着急,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想,给他创造机会他都不知道把握。是朋友重要,还是终身大事重要啊!
只留秦诗文在一旁埋怨林梓墨的不靠谱。
另一边付萧拉着兴致不高的颜修诚几乎逛完了整个普陀寺。颜修诚又不说话,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又不好,所以最后两人一言不发的逛完了整个普陀山,最后决定去找不知道在哪浪的赵景逸。
林梓墨跟赵景逸分开不久就找到了三人,秦诗文能抱怨的眼神犹如实质般往他身上戳。林梓墨当没看见,让他跟自己妹妹见面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玩了一天,他们也准备回去了。此时夕阳已经西下,再不回去就晚了。来到马厩,那三匹马已经不在了。
一进皇城,秦诗文便跟他们分开了。 林梓墨把林梓欣带回家,到了府外,林梓欣一下车就对刚下马车的林梓墨喊:“哥哥,我累了先回去睡觉了,你帮我把汐汐送回去呗。”说完一溜烟跑进府里了。
林梓墨无奈,只得把刘汐送回丞相府。把刘汐送到丞相府府外 林梓墨便告辞回去了。
刘汐本想请林梓墨进去坐坐,自己一个姑娘家又不好开口,只能看着林梓墨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眼睛还是看着那个方向。“小姐。”身边的丫鬟小声的唤了她一声。她反应过来后,便收回目光进府了。
林梓墨回到府上,天已经黑了,去见了母亲陈兰那里看了一下,便回到自己院中,刚进院门妹妹林梓欣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哥,今天有没有收获啊?”
林梓墨无奈的反问她:“能有什么收获?你想要什么收获?”
见哥哥反问自己,她便知道没收获,垂头丧气的走了。因为嫂子无望了,还是乖乖回去睡觉了。
赵景逸三人回到客栈,付萧往桌子上一坐,点了一大桌子菜。赵景逸看着这一桌子的菜,觉得付萧三天三夜没吃过饭。
明明午饭吃了那么多,现在还能吃那么多,晚上睡觉都不撑吗?还好赵景逸都习惯了,付萧从小到大就这样,小时候的饭钱还是他给的呢。
三人吃完晚饭便各自自回房了,赵景逸躺床上正百无聊赖的想一些事情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海脑海里就只留下一个挥之不去的身影,或站或坐、或静或动。他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人微笑的脸很快又浮现在他眼前。
赵景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才分开几个时辰,为什么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抱着这样的心里,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这边,睡梦中赵景逸此时面上潮红,呼吸急促。他正做着一个极其香艳的梦。梦里一切都很虚幻,白雾迷漫,梦里的主人公一个是他,一个是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两人此时正做着男欢女爱该做的事,销魂蚀骨、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