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沁见黑衣人咬舌自尽了,急忙俯身蹲在黑衣人身旁,伸手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一探竟发现黑衣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司徒沁便转头一脸认真的对司徒韵开口道:
“义姐,他咬舌自尽了,你速去其他几名黑衣人那儿查看一下,看有没有活口?
或者看能不能从黑衣人身上搜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司徒韵闻言,立即走到另外几名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衣人身旁,逐个探了探鼻息。
竟然惊喜的发现,方才被自己一脚踹飞在地的那名黑衣人,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
司徒韵立即急切的呼喊司徒沁:
“沁儿,快来看,这名黑衣人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他还没死。”
司徒韵说完,便立即从怀里掏出一枚黑乎乎的丹药,二话不说便塞进了黑衣人嘴里。
司徒沁好奇的问道:
“义姐,你给他吃了什么?”
司徒韵闻言,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方才给他吃了一枚护心丸,能暂且护住他的心脉,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应该再过半盏茶时间,他就会悠悠转醒,到时我们再试试看,能不能逼问出幕后之人吧。”
司徒沁闻言,默许的点了点头,转而一脸认真的紧盯着黑衣人。
约莫半盏茶时间过去后,黑衣人便悠悠转醒,司徒沁见状立即兴奋的高声呼喊:
“义姐,快看,他醒了。”
司徒韵闻言,立即垂眸紧盯着黑衣人迫切的追问道:
“快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黑衣人微眯着眼睛,待慢慢看清来人是谁,便准备咬舌自尽。
司徒韵见状,立即捏紧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巴,避免咬舌自尽。
只听司徒韵一脸愠怒道:
“快说,幕后主使是谁?
不然本小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闻言,一脸倔强的说:
“你,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司徒韵闻言,气急败坏的冲黑衣人怒吼道:
“你这么想死,宁死都不愿意说是吗?
本小姐偏不如你愿。”
司徒沁闻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悠,灵机一动,想出一个逼问黑衣人的好办法。
司徒沁嘴角忽然上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哲哲怪笑道:
“义姐,我有办法,你点下他的笑穴,让他笑个够。
什么时候他愿老实交代了,再给他解穴,我就不信他不妥协。”
只见司徒韵朝黑衣人喉结处快速点了两下,便见黑衣人立即抑制不住地狂笑不止。
一盏茶后,黑衣人笑得肚子疼得厉害的紧,实在笑得扛不住的时候,终于妥协了。
只见司徒沁对黑衣人严加拷问道:
“快说,是谁派你来的,老实交代,不然本姑娘让你笑得抽疯,也懒得替你解穴。
快说,是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听黑衣人笑得花枝乱颤的开口道:“姑,姑奶奶,求,求求你。
帮我解穴,我,我笑得肚子疼,实在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司徒韵见状,立即给他解了穴道。只见司徒韵紧捏着黑衣人的下颚,厉声呵斥道:
“快说,你若胆敢使花招,待会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闻言,一脸害怕的开口道:
“是,是我家小姐派我们来的。
她的目的就是要将司徒沁姑娘敲晕,而后送去青楼,找个人在大婚之前破了司徒沁姑娘的处子之身。”
司徒沁与司徒韵闻言,一脸激动的开口问道:
“快说,你家小姐是谁?
这么做对她有何好处?”
黑衣人正欲开口,不料突然有一枚飞镖掷向他咽喉部位,顿时黑衣人直翻白眼,鲜红的血液立即肆意顺着脖颈流淌,看着尤为触目惊心。
司徒韵见状,立即扭转过头细细打量四周,只见一名身着一袭黑衣并戴着一条黑色面巾蒙面的人,飞快地运轻功飞檐走壁于房舍屋顶之间。
只见司徒韵立即运轻功凌空跃起,朝黑衣人的背影快速追去。
无奈还是晚了黑衣人一步,黑衣人身手敏捷,待司徒韵追去,早已逃的不知所踪。
司徒韵气愤填膺的运轻功原路返回,稳稳落于平地,一脸气愤的走到司徒沁身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道:
“还是晚了一步,让他给跑了,这下黑衣人全死了,幕后之人还没问出来呢,怎么办?
眼看就要问出来了,也不知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黑衣人,真是讨厌,把唯一的活口也给灭了。”
司徒沁闻言,一脸认真的开口道:
“这幕后之人着实狡猾,只怕是她在计划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退路了。
如若她安排的人没能得手,便自己动手除之而后快,也绝不给我们留下任何把柄,手段可谓狠辣至极。
义姐先别急,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在死者身上找突破口。
看能否查找出什么线索,仔细搜搜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司徒韵与司徒沁二人立即对躺在地上的几名黑衣人进行仔细搜索,半盏茶后,终于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
司徒沁在其中一名黑衣人怀里摸索到了一枚玉佩,她惊喜的举着玉佩对司徒韵高声呼喊:
“义姐,有线索了,我方才在这名黑衣人身上找到了一枚玉佩,快来看。”
司徒韵闻言,立即快步走到司徒沁身边,一脸惊讶的夺过司徒沁手里的玉佩,仔细端详了起来。
司徒韵紧盯着手里这枚浑体纯白,晶莹剔透的蝴蝶状玉佩沉默不语,眉头紧锁,不禁陷入深思。
这枚玉佩似乎在哪儿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司徒沁见司徒韵盯着那枚玉佩发愣,不禁好奇的出声询问道:
“义姐,你盯着这枚玉佩发愣,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这枚玉佩的主人是谁啊?”
司徒韵闻言,脸上满是忧愁,她也很苦恼,看见这枚玉佩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只见司徒韵一脸苦恼的开口道:
“这枚玉佩很是眼熟,可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沁儿,你好好想想最近可得罪过什么人?
以至于对方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害你身败名裂呢?”
司徒沁闻言,不禁暗自揣测,自己意外穿越异世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又何谈得罪过什么人呢?
细细想来,要说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有一个人,那就是慕容雪。
不会是她买凶来毁自己清白吧,看着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心不会这么狠毒吧。
细细想来,如果自己清白被毁,受益人最大的确实是她。
司徒韵见司徒沁时而皱眉,时而呆愣地目视前方,不禁抑制不住地开口询问道:
“沁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人?
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没有。”
司徒沁闻言,不假思索地开口道:
“还真有一人可以说是得罪过她,她就是慕容雪。
这事儿具体说来话长,细细想来,黑衣人方才说他家小姐的目的,是想找人将我清白给毁了,并没有想要我的性命。
如此说来,只有慕容雪的嫌疑最大,如果我清白被毁了,那么受益人最大的就是慕容雪,她就能一朝从侧王妃翻身成正王妃了。
虽说两者身份只有一字之差,可是地位却悬殊甚大。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她是不是主谋还有待考查。”
司徒韵闻言,不禁陷入深思,在皇宫选秀那段时间,慕容雪背地里搞的小动作,她不是不清楚。
如此想来,慕容雪确实是现在嫌疑最大的人选。
司徒韵一脸认真的紧盯着司徒沁开口道:
“我们可以通过这枚玉佩的出处,找到背后主谋到底是谁?
这枚玉佩无论从外观还是从质地来看,都是实属难得一见的好玉。
我们可以去京城最大的玉器店铺打听一下,或许能找到些许线索也不一定呢?”
司徒沁闻言,一脸激动的同司徒韵开口道:
“义姐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沁儿正有此意,如此说来我们速去玉器店打听打听。”
司徒沁与司徒韵姐妹二人缓缓走出小巷,先是去官府报了官,让官府协助尽快追查幕后真凶。
而后姐妹二人一脸焦急的速速朝京城最有名,也是全京城最大的玉器店——玉缘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