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我请了,要是无事,可以到客来客栈找我喝酒。”赵景逸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已经甩开那帮家伙好久了,再不回去那帮家伙找不了他,肯定要发疯了,或许都回去找某人来了。将钱放在桌子上,便跟林梓墨提出告辞离开。
林梓墨也跟着赵景逸下了楼,到楼下时说了一句:“恐怕没机会了,我这几天应该都会很忙,等忙完,差不多就要启程离开皇城了。这顿酒先欠着,等有缘再见时,与逸兄来一个不醉不归”
赵景逸一直看着林梓墨的身影走进在人群中,心里一瞬间的落空,他没有问林梓墨家住何方,两人也只是萍水相逢。茫茫人海 都不知还有没有在见面之时。缘分这东西虚无缥缈可遇不可求。
收回目光,这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他在人群中游走那是一个游刃有余,因为人们看到他都会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没有一会他的身影就在人群中消失了。
林梓墨回身看去之时,那里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
这边林梓墨没走多远好巧不巧的就跟秦诗文遇见了,两人隔着人群对望了一眼 。秦诗文的样子像极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隔着人群就激动的喊到“哎呀,总算找到你了。”等挤过人群来到林梓墨身前又道:“回去吧!没意思,这心仪的姑娘一个都没看到,倒只顾到处找你去。”秦诗文一看到林梓墨就开始抱怨。
两人刚挤出人群呢,秦诗文这狗鼻子就闻到林梓墨身上的酒味了,他二话不说便瞬间炸毛了。
“好啊,林梓墨,老子在外面找了你半天,你竟然背着我去喝酒了。”
那声音大的。语气像极了妻子发现刚偷腥回来的丈夫般无二。
林梓墨一脸无语,也懒得管他了,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这片热闹里。
秦诗文在后面一边嘀嘀咕咕抱怨着林梓墨,一边又忙着追赶上去。
赵景逸远远的就看到顶着一脸谁欠了他几百两不还的庭泽,优哉游哉的穿过人群走了过去,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庭泽白了他一眼,吩咐身边的一个手下去把刚才那些出去寻人的侍卫叫回来。赵景逸则先带着庭泽往他下榻的客栈走去。
走不久,远远的就看到客来客栈的招牌随风轻轻飘扬着。庭泽心想这老板还挺会做生意的,客栈名字取得也挺别具一格的。
不用猜也知道,赵景逸下榻的客栈一定就是客来客栈,就冲客来二字,就会让人不自觉的进去。
一进客栈,庭泽便绕过走在前面的赵景逸,来到柜台前,一袋金子往柜台一丢,把正埋头算账的掌柜吓了一跳。
庭泽财大气粗的包下了整间客栈。赚到一大笔钱的掌柜拿着金子,二话不说的就吩咐小二去把客栈里其他住着的客人赶走。
在一顿骂骂咧咧中客栈的人也清空了,派出去找人的也回来了。
第二日,皇城外五里地驻扎着几十个军帐。大大的赵字随风飘扬。几千人马驻守营地原地待命,一队一百多人的马从营地缓缓出动往皇城的方向驶去。
今日的皇城大街格外热闹,长街路边停了围观的百姓,路中间一队长长的五十多人的人马正缓缓往皇宫大门而去,皇宫大门外丞相带着一众大臣们亲自在皇宫门外迎赵国使臣。
来人还是赵国的丞相庭泽,听说此人年轻有为,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博古通今,可不能怠慢了。不能让赵国觉得轻慢了他们,又要尽到宾主之意。
这次赵国丞相代表赵国皇帝亲自前来为陈国皇帝贺寿,这可是史无前例,陈国当然要重视了。
远远的就看到几面黑色的旗子随风飘扬,上面写了一个霸气的赵字。接着就是一众车马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马车来到近前,两边侍卫有序的站在两边让出中间的车马,车帘分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男子,身材高挑,五官俊朗。
众人都听闻赵国丞相年轻有为,不想此人比想象中的还要年轻,都说三十而立,此人却不到而立之年。
众大臣的眼光在看到庭泽那一刻又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最前面自家的丞相刘辞,除了不年轻,也没庭泽帅,那也是他陈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博览群书的人才啊!
刘辞感觉身后投来的无数目光,一阵无语,这些人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刘辞不由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打算为自己争口气。
“庭相,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宫里已经设下酒席为诸位接风洗尘。”刘辞迎上前去拱了拱手,有礼的问候了一下。
庭泽回了个礼,态度不卑不亢:“有劳刘相了。”
刘辞:“请。”
庭泽带着几个武功高强,几个文采卓然的心腹干将跟着刘辞一起进了皇宫大门,其余人先去了陈国安排休息的临时驿馆。
两人并排走着,众人随着两人一起进了皇宫大门。
刘辞:“听说赵国丞相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庭泽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刘相谬赞了,年轻倒是不假,倒没什么作为。”
刘辞心想,年纪轻轻的就能坐到了丞相的位置,看来此子不容小觑。
刘辞:“庭相不必过谦。”
庭泽:“这一路走来,我倒是有幸见到陈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的一面。想必陈皇是位仁德爱民又治理有方的好君王。这陈国上下被打理得有条不紊的。”
刘辞:“吾皇能力卓绝,乃是我陈国天下百姓之福。”
庭泽:“这文有刘相,武有林帅,有你二位辅佐陈皇,陈国必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提到林帅,庭泽这才想起陈国有一个能征善战的元帅叫林梓墨的,不知道此次前来会不会有幸见到。
刘辞:“庭相抬举我了”
众人一起穿过长长的长廊,七拐八绕的来到御花园的其中一个园子,里面到是热闹非凡。一踏进院子,看到的就是最上端坐着的一个身穿黄色龙袍的男人,年龄五六十岁,两鬓斑白,脸上也有了不少皱纹,留着黑白混着的胡子,一双时不时透露出金光的深邃眼眸。
下面两边都是放满水果的酒具的长桌,从分出中间一条长长的走廊。此时长桌旁的坐位上坐满了身穿各色衣服,打扮各异的外来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