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乱了呼吸,急需氧气,
总是和平的过度工作,
只有使它有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或许该把真心话当礼物送出去,
可是心脏没有大脑的回应有何意义?
把药丸和颜料装到帽沿的高度,
用毛巾搓揉耳机回味没头没脑的录音——
比赛又播放到了努力的两种结果,
少了天真,又复杂得单纯;
于是他有了名字——年轻人,
咬住唇,让悬崖生长了一片夏日
每一辆列车都疾驰着磨平瘢痕,
唯有时刻表残余它们的未来。
它们逐渐学会了月牙优雅的弧度,
手抵手挤压空气,
溶解在从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