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从简中毒
“喂,你别不知好歹呀。先前给你和倪裳两人说媒你不同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要不是因为小七你能不答应!现在她突然就要嫁别人,我心里也不好受。明明你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情人,她为什么转身就去和别人成亲,真不懂你们俩。”本来是把从简和倪裳说媒到一块儿的,既然从简对小七有意思,她改变了说媒对象,要把小七说给从简,现在弄成这样小妙不止气愤,还很没眼力劲儿道:“你明明就在意小七,而小七她明明也很担心你,前两天你受伤她还特意嘱咐我好好照顾你……哎呀,你……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红线硬是让你们给扯断。”
从简抓住她的手道:“你是说她……”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又何必让自己心动摇。
“间大哥,你你松手,松手呀!”小妙疼的眼泪亏快要掉出来了。
从简轻轻地松开她的手。
上午,晴,西京城,茶馆会面
从简打听得知小七要跟武超霖成亲,约见了武超霖,坐下就开门见山道:“你喜欢小七!”
武超霖看了一眼外头道:“是,因为我和小七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从简放心道:“以后对她好点。”
武超霖虽然嫉妒小七把全部心思放在从简身上,所以他故意说那些话刺激从简,可从简的态度让他怀疑自己说的话是刺激了他,还是刺激了自己。说真的小七对他是什么态度武超霖自己不是没有感觉,小七不喜欢他,从来都不喜欢。
下午,小木屋
“他对你真的很好,你嫁给她是对的。”从简背着身道:“回去吧,别在来了。”
本来小七来是看看他中的毒好了没,却听他说这么绝情的话,心痛,不同意他的说辞道:“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怎么不对,为什么不对?”从简放下所有坚持,说道:“他比我更适合你,不要再回头,伤疤也总会随着时间而痊愈。别在执迷不悟小七,放手吧,让自己快乐点。”
小七质问:“那你呢?你能放下?你能快乐吗?”
他说:“为什么不能放下,为什么不能快乐,依你我如今的关系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她只说:“一定可以的……”小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皇杀了太平公主,让他爹成了孤儿,他也差点儿被杀。
“别让我恨你。”从简不敢看她,这句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又必须跟她断干净,他不想连累她啊。
小七道:“到底是我们缘分已经没了还是天意如此,又或者说是你选择让它断线!”
从简掩着心疼道:“回头吧小七,别在继续了,这样只会伤害你自己而已。”
“回头?”小七隐着难过,道:“我怎么回头!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让自己回头?告诉我啊!”
他说:“没有我你一样能活的开心,你不是个只局限在女儿情爱这种小事的人。”他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小七只觉得从简说的话很可笑,既然那么想断干净,很好,她就断干净道:“你说的很对,你可以放心我的难过和痛苦只在此刻。”她的意思就是道:“此刻已过,从今往后我不会在为你流一滴眼泪,不会再为你难过一分。”
小七走了,她说道做到,擦干眼泪的小七没有在难过,没有在痛苦,没有在流一滴眼泪,看着这样的小七从简是心痛,可他不能为自己自私一回。
小七走了,她终于能过回正常的生活了,这是从简想要的结果,他的心很疼,这又有什么关系,小七能回归正常的心态,过正常的生活,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第十九天
上午,晴,微风,树林
左眼睛有黑痣男人正准备去追,个子中等,圆脸的男人道:“不用追了,我们走。”
左眼睛有黑痣的男人道:“大哥,主子不是说要他的命吗?”
看从简逃走的方向圆脸男人道:“他已经中毒,无药可解。”
最小年纪的是个姑娘,不过左眼睛瞎了,她担心道:“未防万一,大哥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圆脸男人说:“没有万一,曼陀罗花是没有解药的。”
上午,晴,微风,小木屋
固俊走来,看见从简大哥躺在屋门口,大步上前喊道:“大哥?大哥?”从简因为中毒,已经昏迷,固俊伸手在他脖子试探,人没死,赶紧抱起从简放里屋道:“大哥你坚持住,我去找大夫来。”
小妙来道:“三哥?固老三……”
固俊说:“正好你来了,看着大哥我去找大夫。”
她问:“大哥怎么了?”小妙走去里屋,惊慌道:“大哥……”赶紧扶起他,运功帮他把毒逼出体内。
她这样做只会让毒在他体内快速运行。从简吐出一口黑血,可他的脸色已经变的暗黑,小妙担心道:“大哥,怎么可能……”突然她想通了,赶紧停止用内力把毒逼出来。
上午,晴,街头
“固大哥,固大哥……”她追上去道:“固大哥。”
固俊告诉枝花:“间大哥中毒了,我先去药铺请大夫。”
“固俊,”枝花跟上去道:“我跟你一块儿去。间大哥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啊。”
固俊怎么可能不担心,“孙大夫,孙大夫……”
药铺里的伙计说:“孙大夫出诊去了。”
固俊着急,转身跑出去,
希元元买了馒头,遇到枝花和固俊,见他们着急从药铺出来,上去拉住还没走掉的的枝花,“怎么了枝花姑娘?”
枝花赶紧:“间大哥被人下毒了!”说着追上去。
上午,晴,第一酒坊
一听此事的希元元赶紧调头赶回第一酒坊,“坊主坊主……”
小七手中拿着的酒舀停顿住,她看去道:“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希元元道:“从简大侠他出事了。”
一听这话小七手中的酒舀掉地上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