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作品由施蛰存《鸠摩罗什》起兴,更早,又该算是法郎士的《泰绮斯》吧。近来的阅读更多倾向在阿来、迟子建,而施蛰存,或言凝聚在整个现代性之中、由革命文学通常所避开的压抑的都市性之中,又难道不是本质上共通的么?学习理论以来,什么都想求根问底,为文为人,也在不知不觉中仔细刻薄了起来……然而,什么都想弄清楚,什么都希望搞清楚的这种学者的愿望,又终究在写作时困缚了手脚,这大概就是我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再写作了吧,而明明,我又是预感到了这种变化。
这部小说,无论主题、创作还是发展都很奇怪,和我以往的写作感觉非常不一样,也与我目前所积淀的学术品性很有冲突——但是,就是在那么一点又一点的点染下,我试图创作出了这一部诞生于“无”的作品,无论最终质量如何,也不愿再修改,留待诸君诸淑所愿意读者自己去感受与探索吧。
对啊,作品该是一个开放的世界,我明明在很早以前就明白了这种道理并进行实践,可我,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完全接受了极端性质的认可和规训,以至慢慢遗忘了呢?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一切能好起来,在各一方,哪里也不要丢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