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着天气,只见车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直吹得车身微微晃动。再看那天空时,早已看不出云彩的边际了,漫天黑暗,有如夜晚一般。
突然眼前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芒,随即一声炸雷,由天而降,紧接着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来。
孟瀚早把红旗车的雨刷打开,只见雨刷拼了命地在挡风玻璃上来回奔跑着,发出“嘎咕,嘎咕”的声响。无奈雨太大,那雨刷好像永远都赶不上雨点落下的速度,刚被刷干净的玻璃,瞬间就又被雨水遮住了。
张无金担心飞机到达会晚点,于是到航空公司网站查询,却没有任何飞机晚点的消息。既然没有说有延误,那就按正点到达准备吧,他想。
由于途中暴雨,路上的车都开得很慢。快到机场时,暴雨已经减弱,变成了大雨。
这时,他收到了胡璇的微信信息,知道她已经安全降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机场停车场,他让瀚哥在停车场等着,自己前往机场大楼,去接胡璇。
很快,他带着她就回来了。孟瀚帮着把她带来的两个大箱子,塞进后备箱,三个人就开始往回开了。
一路上,只听胡璇在叭叭叭不停地说,什么买东西的事了,坐飞机的事了,大雨中降落的事了,等等。坐在
副驾驶座位上的张无金,忍不住不时地回头看她。
刚才上车时,他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跟她一起坐在后面呢? 他转念一想,那样就显得他不把瀚哥当兄弟,反而把他当成司机了。
自己不能喜新厌旧,尤其不能对不起兄弟们,于是他还是坐在了前排,让她一个人坐在后排了。
他一边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讲着故事,一边想着两人以后的生活,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以后跟胡璇一起出门的时侯会多起来的,总不能每次都让瀚哥开车吧?再说了,那样两个人也不方便,无法随意亲热了,因为毕竟还有一个人在那里看着。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也会开车,是时候开始学开车了,他想。
回到海景房时,虽然天空仍然是一片阴暗,但大雨已经减弱成小雨了。
见到胡璇,最高兴的莫过于母亲了。
她拉着胡璇的手,浑身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其实,母亲在当初选拔未来的儿媳妇时,早就见过胡璇了,但那时还只是初级阶段,并没有仔细地考察过。
她特别查看了胡璇的臀部,见与照片所见相同,果然是大屁股,高兴得合不拢嘴。她一个劲儿地夸胡璇漂亮,会来事儿。还说到上次她给买的衣服都很时髦、合身,等等。
胡璇则嘴上阿姨长,阿姨短的说着,一边打开带来的两个大箱子中的一个,拿出两个购物袋儿来。告诉母亲说,一个袋子里面是给她买的、手霜和护肤霜等保健品,另一个里面是给叔叔的补品和保健品。
这让母亲和父亲都欢喜得不得了,也让站在旁边的张无金脸上有光,觉得自己最后挑选的女友很给面子,很懂人情世故。
下午,陈友银三人便早一点下班回家了,母亲和父亲也下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张无金连忙帮助胡璇,把她的两个大箱子拖进了主卧室。
一进屋,他就扔了箱子,趁机抱着她的头,像小猫用爪子洗脸一样,用嘴给她“洗了”一遍脸,连带着脖子都给“洗了”一遍!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叽叽咕咕地闲聊着。
过了一会儿,胡璇松开了两人抱在一起的手,坐了起来。却不经心地碰到了、他那正在直挺挺地“站岗”的“三哥”!
她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道:“这是什么? 咳 —— 你们男人就这点儿出息呀!”
“它要钻洞探险。”他笑着回道。
“去!大白天的,晚上再说。”她说着便下了床,开始打开那两个大箱子,收拾起东西来了。
晚上吃饭时,他们发现父母亲做了好几个菜,很是丰盛。
满脸笑容的母亲,不停地给胡璇夹菜,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他不知道母亲喜欢她是因为她的容貌,还是她的大屁股,还是会来事儿,或者都有吧,他想。
席间,胡璇自己说,她不喜欢做饭,但喜欢洗洗涮涮,喜欢干净。所以吃完饭后,她便争着去洗碗。母亲便陪着她,两个人把碗筷等都收拾到厨房里,一边洗,一边聊天。
收拾完了,四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张无金早就急不可耐了,催着胡璇先回去睡了。
两个人回到主卧室,胡璇让他先去洗澡,说自己还有一点东西没有收拾完。
他便快速冲进浴室,蜻蜓点水般的三两下就洗完出来了。她一看,好家伙,这么快就出来了,也只好扔下尚未收拾完的东西,把箱子挪到一边,进浴室洗澡去了。
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只盖着一张被单。他那被戴上了套套的“三哥”,早就将那薄薄的床单支成了帐篷,与他本人一样焦急地等待着。
虽然等了只有不到十分钟,他却感觉好像经过了几年一样。
她裹着浴衣出来了,走到床边,看到他身体中间支起的帐篷,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笑了。
她把浴衣一掀,任其滑落到地上,随即掀开那张床单,钻了进去。
他一见那雪白的身躯钻了进来,躺在身边,刚要翻身压上去,却被她伸手按住了。
只见她慢慢爬上他的身体,将坚挺的“三哥”熟练地隐藏进密林中,然后开始了前后摇滚运动,有如手握双桨,前后摇摆着划船一般。
摇了一会儿,只见她双目微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嘴里还情不自禁地发出“啊—— 啊——”的声音。
随后,可能是身体发热难忍,她把床单抛到了一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双手与他十指紧扣,看起来像一只大青蛙在游蛙泳一般。
她刚骑上来时,他觉得从自己的“三哥”起,全身像通了电一般,酥麻无比,舒服极了。
然后又见她双手扣住自己微举的双手,胸前的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胸上。
他闻着她身体上撒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耳中听着她那愈来愈急促的“啊啊啊啊”的叫声,随着她越来越快的摇摆,他终于还是挺不住了,闷闷地大叫一声,浑身连续抽动了几下,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那里不动了……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起身把“三哥”身上的套子扔掉,又躺回床上。
回想起刚才她趴在自己身上,像青蛙游蛙泳的样子,他可是第一次体会到,弄得自己无比的舒服,不禁好奇地问道:“你刚才趴在我身上,像游蛙泳的样子,是什么功夫? 蛤蟆功?”
“不,”她轻轻回道。
“磨阳功!”说完,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卧槽,这功夫,真的能将‘铁杵磨成针’啊!”他忍不住笑着感叹道。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银行贷款的申请终于批下来了。
这时萧烛歌已经按照指示,在市场上购入了一定数量的诗丽霂的股票。只是随着他大量的买入,股票价格开始回升了,他只好停止购入。等待贷款到手后,与诗丽霂谈好交易价格,再从他们公司直接购入。
五千万的贷款刚一入账,陈友银便开始跟诗丽霂董事会接触,提出控股意愿,并在等待对方的回复。
对于这笔控股诗丽霂的买卖,张无金是势在必得。他指示陈友银,一定要尽一切努力,拿下诗丽霂董事会。现在增购诗丽霂股票的资金已经到手,在他看来,飞天猪的控股行动,就如“老太太擤鼻涕—— 那是手拿把攥了!”
家里这边,父母亲都对胡璇很满意,一直催促他们选个好日子,准备成婚。母亲甚至还跑到街上,找了个算命的先生,给挑了几个良辰吉日,供他们挑选。
对于张无金来说,自己已经二十八岁了,早就该结婚了。看看自己的同学,以及公司里的同龄人,差不多都结婚了,自己再不结婚,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是他还不知道胡璇的想法,他想找个机会,跟她商量商量。毕竟,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