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宫女装,为何与别的宫女不同呢?应该是被皇上宠幸过,但是连贵人的名分都没得到,就被人整死了,谢心步大胆的猜测。
这个恐怖,叫声特别大的宫女尖啸中左臂陡然伸长,黑冷锋利的鬼爪直逼面门而来。
谢心步毫不示弱的一拳轰出。
抓拳相交,鬼宫女如触电般惨叫着收回鬼爪。
谢心步顿时信心大增,他眼尖的发现那鬼爪似乎虚淡了点,虽然不明显,但这至少说明是有效的。
鬼宫女似乎心有不甘,继续挥爪而来。
一连好几下,谢心步纷纷出拳抵挡,惹得对方急吼连连。
“幸苦了。”
清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只听一声娇叱声‘解!’,周围温度居然上升不少,更是惹得那道前方的‘宫女’怒吼连连。
“好,我们合力干掉她!”
谢心步没有了后顾之忧,顿时兴奋了起来,守护远比单独对抗厮杀要难的多,这就是他的感触,因此现在一身轻。
几步就跨到‘宫女’身旁一拳捣去。
呼~
然而令他惊讶的却是这一拳击空了,并非是被躲开了,更不可能打偏,而是从对方身体里闯过去,如若无物,当然不是击穿对方,而是根本没碰到对方,这感觉···不是打到空气,而是打在了投影的光中。
此刻才发现拳头上的血早已没了,这还跟弹药一样会损耗的啊。
未来得及惊讶,只感到脖子被什么掐住了,他立刻尝试梗住脖子以扩大自己颈部肌肉,试图大到让对方无法抓住,然而没想到这在武学理论还是现实中都好用的招式在这一刻竟然失效,那感觉···犹如溺水,又好像噎住一样,他忽然想起了一句嘲讽力量的笑话,当蚊子落在蛋蛋上的时候,你就知道暴力不能解决一切。
阵阵窒息感传来,脑袋发懵,难道自己要交代了?
“皇城浩气,震慑魍魉,除魔,破!”
随着着一道清脆的喝声,谢心步余光见到一抹淡金色的剑光轰入‘宫女’体内,跟着其身体便化作一片光点消散开去,但自己也被一股大力抛飞开去。
“得救了”
谢心步正想松口气,忽感脑袋一痛,似乎撞到什么上面了,跟着眼前便黑了下去,人事不知。
····
当谢心步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学校订的酒店自己房间内。
“hi,xinbu,are you OK?”布鲁斯,一个中年加拉大男子,是的,他也是学生,在国外这种大龄学的很常见,学习不再是年轻人的事,学习风很浓,这是谢心步此刻同一间房的临时室友。
“oh…ye,I'm fine thank you”谢心步做起来摸着后脑勺笑着道,看到这个中年大叔,他就有些郁闷,学校分配时他还想着能和某个美女一间呢,当然只是想想,可是再不济也和个华夏国人一起啊。
“lunch time, let's go【午饭时间,我们走】”说着布鲁斯便收拾行装准备走。
lunch time?
谢心步一愣,看了看自己被对方充满电的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久,是了,下午的飞机,怕是吃完饭来个学术会就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跟着布鲁斯来到了一家餐馆的包间里,同学们早已等在了那里,两大桌子。
“不信邪,你昨晚真掉茅坑里了?”王精焕第一个开口说道。
“你才掉茅坑里,你全家”谢心步毫不客气的反击。
“可是听将你送回来的警察说是在茅坑里捡到你的喔?”另一个国人帮腔道。
满屋人顿时大笑,老外后笑,因为需要华夏人翻译。
“行啦,别逗人家了”这次代课的老师喊了停,接着问道: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晚饭没见到你,回来后直到大半夜,布鲁斯也不见你回来,大家都很担心知不知道?!
“呃,我昨天上完厕所迷路了,就没能及时出来”谢心步尴尬的挠挠头。
“那后来呢?你怎么没回来?送你回来的警务人员说,是个女孩送你到派出所的。当时你已经昏迷过去了,你到底去了哪?
“我…”谢心步一时语塞,这事怎么说?难不成说自己昨晚见鬼了?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掉茅坑了”
在这安静的环境下不知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就好像一个梗一样,一经提出立刻燃笑全场。
“去,别捣乱”老师对着王精焕白了眼,但微微抽动的肩膀以及嘴角倔强的弧度出卖了她爆笑的内心,真的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都能忍住。
菜在这么会时间里已经基本上齐,大家边吃着饭边看向谢心步。
“啊,对!记起来了,昨晚我回来路上见到一女孩被歹人威胁,所以我义不容辞拔刀相助,九死一生下救了女孩赶跑匪徒,应该也受了伤,所以后来就晕了过去,就酱。”谢心步灵机一动编出一个故事来。
“哇,英雄救美喔”
“艳遇喔”
几个跟谢心步熟悉的男生起哄着。
一顿饭就这么以谢心步不信邪的掉毛坑论证结束了,但是直到坐上飞机,谢心步仍旧心事重重,昨晚如同黄粱一梦,那诡异的后宫鬼打墙,无数透明的人影,差点将自己杀死的宫女,奇异的法术,会飞的桃木剑,以及——那个英姿飒爽的倩影。
哎,怎么就忘记留号码了呢?
谢心步叹息的看看手机通讯录,满是遗憾和不甘,怎么就晕过去了呢?真是不给力,不然铁定拿到手机号,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将他送到警局去后怎么也不留个联系方式?这姑娘到底哪里人?住哪?哪个学校的啊?
再度叹息,也不知道以后有没见面的机会了。
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梦中似乎又见到了那个传说中马家传人马巧玲,还跟他吃了顿饭。
“不信邪,你妈喊你吃饭了!”
忽然马巧玲从餐桌上站起来摇着他的肩膀喊道。
谢心步一愣,然后清醒过来,原来是林勒在那摇晃他,飞机已经降落,三四个小时就这么过了啊,谢心步揉揉眼睛,意犹未尽的伸了个懒腰,想想就要见到阔别将近两年的师父和父母以及发小,他想想还有点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