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窗头的我
在一个时刻猛然抬头
居然发现,辽阔的窗头前无星
是视野之差吧
明明只要站起来一点,不说万家,千家灯火,自然也在双目中显现
但好像只停留在这一刻就好
看那暗蓝的天幕,以及栽在其前,不知多少年无人问津的芦苇
忽然有种,这世间会不会只有这样的感慨
漆黑的黑悬挂在空中
于是‘空’也剥去其意义
成为一个虚无的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