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字架的那一头
或者说,木边,握住手中花襟的片刻
移目,灰色眼珠,一团缠在睫间的烟雾
与一声悠悠的叹别
葬在这里的神,已消失,消失的太久
身披灰袍的我,在这里瓦解的,在过去瓦解的……
无论是前生因缘,因果,还是被抹除在过去里的“轮回”也一样
一瞬间,好像永隔
我在这里,被某些存在葬下一个曾经的自己
一位永远,好像穿透了无数人生命里的,“那一天”
一位死在这里的“神”
这里的“自己”
和站在旁边,瞭望、感受那个被遗忘过去的“现在”……
栽在草丛里的鸢尾花开了
我的脚踝无法长成参天大树
但是,万事万物的灵魂,却于此一刻
可以感悟,以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