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很幽静,岸上或近水处偶有一两笺竹筏,粗细差不多十厘米的柳树则争先恐后地延伸到水里,或延至天空。路途中有红丝绒一般的树林,枯萎的藤蔓、山毛榉,又或者拿着小网在捞鱼的老人。我忽然记起来,这里也是我最初的故乡,虽然我小时候从未发现过这里,虽然,如今过去居住在这里的朋友们已经四散至远方。
原本是想写一篇相当流畅且感怀的散文的,然而或许是生病失去味觉的原因,实际写起来竟如同嚼蜡。这种感觉也许是平淡,又或者,是文学的敏觉也和身体一样开始退化、抑或者蜕皮的征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