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无数丑陋的占座在上演。好的座位尽皆被提前四五天占好,人去楼空。而硬质的黑木板凳,则在手肘与生硬桌面的撞击下,制造着手指与手臂的疲惫感……有时候,我会学的喘不过气,却还以为,我“在那种氛围里”。
不是这样的。
今天的状态,已经好久没有回复了啊。虽然没有像过去一样,可以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地一晚上写上一万多字,但在压抑之中的欢愉,也的确像佛陀托到水中的莲灯般,与无数星光一起顺流而下。
我在理论、文章与小说中,极短暂地记起了那仰望群星时的时光。那时,我还很年轻,知道这个世上有多少伟大的人,而即便只是天上巨人匆匆一瞥,都能热切地想使我有燃烧的野望——多想去靠近那星光啊。
可是,居然这么久才明白……浑浑噩噩到了现在这样子。虚无了如此之久,真不知漂泊到何方了啊。
今天开始,自制,好好运用一些时间。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几乎记不起今天的这种感觉了,是悲哀还是顺理成章呢?而在用心、放松看书的过程中,收获到的,居然是与爱一个层次的莫大幸福。
——而将什么都遗忘,遵从所有人的生活方式,劳碌于至少我不喜爱的虚无……便是在过去,很多人称之为“磨平棱角”的过程吧。
我的眼睛,是否还可以仰望星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