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珠与司徒沁上岸后,仔细打量了下四周,她们纷纷沿着阴暗潮湿的墙壁四处摸索,想企图寻找到出去的机关,无奈徒劳无果。
上官云珠宛若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一脸沮丧地说:
“完了,这墙壁都摸索了个遍,也没找到机关,看来我们只能认输,被困在这里,等陆掌司开启机关来放我们出去了。”
司徒沁与司徒韵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不到最后一刻,我们决不能轻易言输。”
二人说完,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彼此在内心深处感叹着:
这就是心有灵犀吗?
司徒沁不禁莞尔一笑开口询问道:
“小女子司徒沁对姑娘有种莫名的好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如果姑娘愿意,我们一起寻找这破解之法如何?”
司徒韵闻言,莞尔一笑地点了点头,徐徐开口道:
“我与姑娘同姓,复姓司徒,单名一个韵字。
初次见面,我对姑娘也颇有几分好感,承蒙姑娘不弃,我愿与姑娘一起寻找这破解之法,早日离开这密室。”
司徒韵话音刚落,便漫不经心地走到司徒沁身边,看看她有什么好的主意。
司徒沁摸索墙壁良久都没能找到机关,于是细细打量这密室。
只见岸边摆放着一张陈旧的案桌,案桌上摆放着一根粗长的麻绳,一根粗长的木棍,以及一张木凳。
抬眼打量四周,只见墙面上有个很古老陈旧的小窗户,窗户上有几根铁柱竖列并排着,反观窗外却被木条交叉封住了。
阳光透过被大半面积封住的窗户,折射进稀疏可见的一缕微弱的光芒。
司徒韵看着司徒沁盯着墙面的小窗户发呆,不禁用手肘微微碰了她一下,一脸好奇的询问道:
“司徒沁,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解决之法了?
说来听听。”
司徒沁闻言,将右手食指轻放到唇边,对司徒韵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只听她轻声说道:
“嘘,别说话。”
司徒韵见她仍旧是盯着那扇陈旧的窗户发呆,想必是想从那扇窗户寻找出突破口吧。
于是司徒韵同司徒沁一同细细打量着那扇窗户,司徒沁不禁仔细揣摩了一下那扇窗户的高度,有五米多高,即使一个人踩着另一个人的肩膀也够不着那窗户。
司徒沁便不禁走到案桌旁,拾起那根粗长的麻绳,两手摊开约莫衡量了一番,内心暗暗思忖这根麻绳约莫有十米长的样子。
于是,司徒沁兴高采烈地拿着那根粗长的麻绳来到司徒韵的身旁,一脸兴奋的对他说:
“我想到破解之法了,只要将这根粗长的麻绳,牢牢地栓在那扇窗户最中间的那根铁柱之上。
而后再用湿衣服系在窗户左右侧的两根铁柱上,再将木棍栓在其间打个结,只需旋转木棍,借力使力即可,方可将窗户上的铁柱扭折。
而后再以铁锤锤断那铁柱,并将外面封住的木条敲碎。
大家便可以顺着绳子爬上窗户,顺利逃脱了。”
司徒韵闻言,不禁莞尔一笑道:
“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只是我有一个更好更简单的办法。
如果我运轻功飞身至窗户旁,以内力直接击碎窗户上的铁柱以及封住的木条,是不是更快些呢?”
司徒沁闻言,一脸激动的开口道:
“我忘了你会武功,这样确实方便的多,既是如此那便有劳姑娘了。”
只见司徒韵话音刚落,立即施展轻功飞身至窗户旁,凝聚一股内力于掌心,一掌击向窗户。
顷刻间,便见窗户上的铁柱大半被她一掌击的粉碎,独独留下中间那根铁柱,封住的木条也全都被击的粉碎。
阳光透过窗户徐徐折射进阴暗潮湿的密室,密室忽然亮堂了许多。
司徒沁惊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武功就是好啊,哪天有机会要找个师傅好好学习一下武功,这样以后不仅练就了防身之术,而且方便以后闯荡江湖。
司徒沁一脸艳羡的盯着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的司徒韵,脑海里不禁幻想着自己哪天拥有一身绝世武功,也如司徒韵一般轻松自如地飞檐走壁的场景。
只见司徒韵一把夺过司徒沁手里的麻绳,立即施展轻功顺利的将麻绳,紧紧的系在中间的那根铁柱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司徒韵迅速飞身至司徒沁面前。
直到司徒沁安然无恙地稳落于地面,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大声的呼喊她的名字,才打破她的幻想,让她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