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熊交给炎黄心焰一个黑色的鸟爪子,他自己手里也有一只,铜熊跪了下去,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炎黄心焰也如乡随俗的跪了下去,仰头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铜熊口中念念有词,他说的夏延语,炎黄心焰也听不明白,铜熊说了一大通后向月亮拜了两拜,然后拉起炎黄心焰进了木屋。
铜熊带着炎黄心焰来到屋内首席的雕像前,雕像是相对的两匹腾空而起的马,只是这两匹马不是普通的马,它俩的背上生有双翅。
两人又跪下拜了两拜,铜熊抱了一下炎黄心焰,把黑鸟爪放入怀中,炎黄心焰也有样学样的把黑鸟爪放进怀里,铜熊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坐位,炎黄心焰看着发黑的带翅双马雕像,它散发着古朴苍桑之感。
铜熊对着泽本长老说了句话。
“丰人大人和铜熊成为兄弟,互助友善,不离不弃。”泽本长老说。
“一言为定。”炎黄心焰说。
“丰主大人,你在看天马像吗?”泽本长老说。
“天马?”炎黄心焰说。
“是的,你面前的雕像就是能飞天入地的天马,我们夏延族因与天马相遇相生而崛起。”泽本长老说着,仰起头来继续说:“我们曾经是即能奔跑于大地,又能翱翔于天空的一族,风在我们耳边划过,我们头上的翎羽在沙沙作响,虽然我老的看不见了,但是我仍然能感受到那份无拘无束,天下任我驰骋的畅快。”
炎黄心焰看着泽本长老脸上洋溢的笑容,他没人说话,他知道泽本长老的头脸中正在幻想着曾经的美好。
慢慢的泽本长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说:“也因失去天马而衰落。”
“怎么失去它们的?”炎黄心焰说。
泽本长老听后脸上又浮现出笑意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丰主大人,你过来。”
炎黄心焰起身走到泽本长老身前坐了下来。
泽本长老拿起自己身侧地上的一个黑木筒递给炎黄心焰说:“里面的十荒图是我们还有天马的时候,先祖所绘,今天赠与丰主大人。”
炎黄心焰喜上眉梢的双手接过黑木筒说:“多谢泽本长老。”
他双手抱着黑木筒如获至宝。
“希望它能帮得上丰主大人。”泽本长老说。
首领铜熊和泽本长老说了几句夏延语。
“铜熊首领想和他的兄弟你再饮几碗。”泽本长老说。
“好,不醉不休。”炎黄心焰说。
炎黄心焰起身确没有回到自己的坐位,而是来到铜熊首领的身前,他抽出腰间的探马刀双手递给铜熊首领。
铜熊首领一见炎黄心焰手上背厚刃薄的探马刀,眼睛亮了一下,他伸出了双手,在要碰到刀身的时候确停下了双手,他扭过头看向泽本长老说了句夏延语,泽本长老回了他一句,铜熊首领收回了他那双大手,低下了头,炎黄心炎见他的眼中有怒气。
“丰主大人,你的好意我们领受了,可是我们夏延族是不能持有金器的。”泽本长老说。
“不能持有金器?”炎黄心焰说。
“这是我们与天朝的约定,写在居留地封土金册上的守约。”泽本长老说。
“哦。”炎黄心焰说,他看了眼铜熊首领,心中有些许明了。
在夏延族居留地如此贫瘠之地,饮食并不丰盛,只是一酒,一菜,一饭而已,但吃喝的确是高兴,主客尽欢而散,土人霍德更是席地而卧睡在了先祖木屋。
炎黄心焰被八马露露带到了一处帐篷,她离开了,炎黄心焰进到帐篷,身子突然僵住了,他吐出一口气,发现趴在地上的巨熊,不过是一张皮,见里边点着油灯,他一下子躺倒在地上的皮毛上,拿出怀中的黑筒子,拔下盖子,小心翼翼的掏出里边的深棕色皮子,他将它展开,虽然它老旧,颜色深沉,但还能看得清各个地域的化分,只是上边写的可能是夏延族文字,他不认识,炎黄心焰看了一会儿,微皱起眉头,这十荒地图,简直像一张由不同地域直接拼接在一起拼图,没有明显的过度区域。
帐帘被撩开了,炎黄心焰抬眼望去,八马露露走了进来,只不过装束变了,她的长发自然垂到腰间,穿着一件没有任何装饰的棕黄色罩衣。
“你认识上面的字吗?”八马露露开口说道。
炎黄心焰先是一愣,随即说:“你会说华夏语,为什么上次我救你的时候,你不说话呢?”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丰主们对我们并不友好。”八马露露说。
这是一个有心计的姑娘,想到这炎黄心焰坐了起来说:“你有什么事,说吧?”
“我来报答你,因为你上次救了我,还有帮你认识图上边的字。”八马露露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熊皮之上,离炎黄心焰一步之遥,她伸手解开了罩衣侧面的紧绳,罩衣滑落下来。
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之躯展现在炎黄心焰眼前,那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野性之美。
炎黄心焰不觉的干咽了一口,想压下体内瞬间沸腾的热血。
一个瘦弱的年青小女人在帐篷间穿棱着,最后进到了一个绑着很多骨头的大帐篷内。
一个坐在熊皮上,头上扎满麻花长辫子的五短身材中年女人拄着鬼头手杖站了起来。
瘦弱的小女人赶紧朝她朝手,五短身材中年女人又坐下了。
年青小女人将身后的帐帘扒开一个缝,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这才走到五短身材中年女人的身旁,蹲下来跟她耳语。
还没等年青小女人说完,五短身材中年女人激动起来,用鬼头手杖使劲的杵地说(夏延语):“这老不死的,我让他投靠到神主的门下,他不干,竟然把十荒图给了一个东洼的丰主,我要让他早点……”
年青小女人朝她直摆手,让她小声点。
五短身材中年女人突然闭嘴,确一把抓住年青小女人小声说(夏延语):“你刚才说什么,八马露露去了东洼丰主的帐篷。”
“是呀,我从先祖木屋一直跟到他的帐篷,本来要回来了,可是八马露露来了,差点看到我,我见到她进去好久都没出来。”年青小女人小声说(夏延语)。
五短身材中年女人大嘴裂开,大趴鼻子一紧,笑了起来说(夏延语):“嗄!嗄!嗄!终于让我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