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冉彤彤
“你在说什么?”丁嘉平心里一慌,难道她知道了。
“我说什么你也不要装不懂,我也并不是傻子,不过现在妈在住院我并不想和你吵。”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每天东奔西跑的那么忙,装什么了?”
听到丁嘉平还是嘴壳子硬,赫婉嘴角的讥笑更甚,“家里对你来说只是偶尔住一次的旅馆罢了,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让说出来让大家没有脸面呢!”
“我在和你说妈的事情,你扯那么远干什么?怎么我让你不办展览你舍不得,还是说你一直想在外面抛头露面。”
丁嘉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能揪住赫婉开展览这一项事情来质问。
赫婉静静地看了一眼丁嘉平,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直看到对面的那个男人心虚后,她才收回视线淡淡的开口:“你想让我取消我的心血,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了钱都被我拿来给咱妈看病了,我也没有钱付别人的违约金。”
“我可以帮你付。”丁嘉平立马出声说道。
只是丁嘉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婉冷笑着打断:“呵……你帮我付,你不要说平时家里没钱拿回去一分就算了,从妈住院你来过几次,给过一次钱没有,家里的水电费你又出过一次吗?”
医院里怎么可能人会少,又是病房连接一个病房,有人听到赫婉的话,对丁嘉平都露出嫌弃的面容,早就听说过这个病房老太太的儿子没有来过,都是媳妇全程照顾。
今天他们可算见识到了为人子的不孝,还有家里他从来没有拿过一分钱回去,竟然连水电费都不给,这样的人还要了干什么?
听到赫婉的话,还有不断有人投给他的眼神,丁嘉平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就用眼刀子一直刀着赫婉。
后者见他不说话了,就转身回了恶病房,毕竟他们出来也够久了,这会老太太差不多也该醒了。
丁嘉平本来来这里,就是看赫婉有没有要妥协的打算现在看来它根本没有那个打算,还在病房画画,又怎么可能会妥协。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院,从始至终就没有仔细看他的老母亲。
赫婉一进到房间,就看到自己的婆婆眼睛看着病房门口,显然她是听到自己和她儿子说的话了。
看到自己的儿媳妇,老太太今天精神看的还不错,抬起手向赫婉招了一下。
看到婆婆最近越发消瘦的脸,赫婉几步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以前还有些肉的手和脸现在就只有皮包骨头了。
“小婉,不要听他的,他不支持你妈来支持你。”老太太看着自己孝顺的儿媳妇,打心眼里喜欢,可是他的儿子,想到那天她看到的一幕,心情顿时不高兴了,可是她又不能给儿媳妇说。
“妈,你好好养病,我没事的。”
“小婉,嫁给嘉平你受委屈了,你本来可以在国外好好发展的,妈耽误你了呀!”老太太握紧赫婉的手,有些伤感的说。
老太太看到过儿媳妇做的那些首饰还有衣服,在电视上有些服装设计小婉都会指着给她看,说都是她设计的,老太太心里很欣慰。
“妈,你别这么说,什么叫耽误我,我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换个人我还不愿意呢。”赫婉也回握住自己婆婆的手,安慰她。
“小婉,你别和嘉平一般见识,他……哎!”这个儿子曾经让她有多骄傲,现在就有多痛心说到最后老太太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古语讲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这也是验证了这话的真谛,老太太想不明白,她自己从来教育儿子没有歪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不再回家了,不再听她的话了,还有那天她看到的那个女人……
想到这些老太太觉得自己胃又痛了,看着赫婉老太太心里说:她这多好的儿媳妇呀!怎么她那儿子就是看不到小婉的好呢。
丁嘉平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他痛心,他离开医院后脸色阴沉的可怕,不单单是自己母亲病重,还有那个不听他话的女人,为什么非要办什么展览,把那些设计交给他不行吗?
老太太其实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好,尤其娶了小婉以后,更是对她这个老太婆不闻不问,家里什么事情都是小婉在打理,什么事情也不要她这个老太婆做。
但是她的儿子再不好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又怎么能见到这么好的儿媳妇离开自己的儿子,她的心还是希望儿媳妇不要离开。
丁嘉平走到地下车库,刚打开车门,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就滑动手机接听起来。
“亲爱的,你干什么呢?”一个娇媚,声音很酥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这个人就是丁嘉平的情人冉彤彤。
“刚来医院看我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就回去。”丁嘉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开始驱车前往他和冉彤彤的公寓。
冉彤彤挂了电话,看向镜子里面自己姣好的容颜,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看来那个人说的没错,虽然丁嘉平这人不怎么出众,但是他可以足够听她的话。
只要满足男人的一些需求,这个她非常的拿手,丁嘉平不是被她拿捏的死死地,这几年她的确靠着丁嘉平也赚了一些,但是这些不够满足她。
她现在想要转型,不然这两年学的设计就浪费了,她要让丁嘉平抓紧速度了让他家里那个女人的设计图变成她的。
抬手将头上的发型又弄了一下,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然后换上一套黑色的真丝睡衣,想了想又将自己的文胸给取了下来。
丁嘉平带着满身的怒气回到他和冉彤彤的家,可是打开房门看到冉彤彤躺在沙发上,一头长发散乱的垂在胸前。
一双雪白的腿交叉叠在一起,黑色的真丝睡衣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他觉得自己满身怒气一下被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