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街上想要一睹吴莲仙颜的人越来越多,她自己也感到了不自在,几次想小跑进无人的巷子躲开人群,结果还是被人找到,可让她愁坏了,无助的向姚武递小眼神。
姚武立刻领会,突然转身,“噌”的一下,拔出青剑义正严词说:“你们够了,天都黑了,快回家吧,难不成想跟一辈子!”
面对姚武这突然的发飙,大家被吓了一跳,全都不自觉后退了半步,可打心里并不害怕姚武,因为他长得太善良,容易亲近了,毫无杀气。
就在大家一愣时,姚武当即抓住吴莲的小手,飞一般冲入了就进的一个无人小道。
吴莲以为他要带她穿过这条小道,在毫无心里准备下,姚武又猛然搂住她的细腰。瞬间,腰间传来一阵电痒的感觉,心中一慌,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飞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到了一户人家的小院中,看着还在搂着她的姚武,又羞又怒,第一时间想要挣脱。姚武却向她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别出声。
“欸?这一眨眼的功夫,小仙女到哪去了?”
“噔……”墙的另一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家快找一下,他们不会就这么消失的。”
“不会真是天上的神仙吧,不然这道儿那么窄,他们怎么会不见了!”
“我看那个小子,一定是挟持了仙子姑娘,太可恶了!”
“哎呀,看不到仙女姐姐,我下辈子怎么办啊!仙女姐姐你在哪儿啊?”
“唉,他们会不会爬墙到这两边的房子里了,我们快去看看!”
“好,好,好。”……
听着外面的各种嘈杂的议论声,二人近距离的盯着对方,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心情各异,不知在想什么。
姚武在这一刻,感觉吴莲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满眼都只有她,而吴莲则一脸痛苦,又不能立刻发作,压抑着自已的情绪,反正各种情绪心思乱成了一锅水,不知道应该以什么心态为主了。
“吱!”
姚武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夜色朦胧,增添了很多神秘感。可当他听到这家的房门打开,有人向这院冲来时,收回心绪,眼角向上看了一眼,双脚一蹬,在空中又踩了一脚院墙,借力跳的更高,控制力道,四脚轻轻落到了屋顶上。
吴莲有些没站稳,小萆赶紧死命抓住姚武的衣服,害怕掉下去。
姚武又搂紧几分,让她稳稳站在倾斜的屋面上,轻声说:“我们走。”
吴莲注视着姚武的柔情,一时忘了反抗,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姚武带她离开。
此时,只听屋顶下的院中传来了那些百姓的声音。
“怎么没有人啊?”
“真是神仙啊?”
“妈呀,我们房县真的来了两位神仙?难道是吉兆!”
“天降谪仙,福泽千里,我们大房县将要大兴啊!”
“不知道大家记得那仙子的长相了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怎么想都是千面啊!”
“此女唯有天上有,一生能见一次,也无遗憾了。明日我就找人把她的画像,画下来,摆在店中售卖。”
“真卑鄙啊,仙子的钱也赚,画能展现她的万分之一吗。还是找人做成塑像,供奉更好。”
“喂,你们干脆做成等身木偶,夜夜抱着睡岂不更好?”
“好主意。”
“无耻。”……
就在二人准备离开时,吴莲听着下面的对话,忍不住用手捂住小嘴,偷笑了起来,很是辛苦的样子。
姚武难得看到吴莲发自内心的笑,月光下,将她映衬的好美好美,让他陶醉,发痴。
吴莲笑过了最难受的时候,发现姚武看她的眼神不对劲,眉头一皱,给了他后背一掌,还以为用了很大的力。
姚武并没有感受到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隔靴搔痒把他打的清醒了过来,表情尴尬,立刻移开了视线,小脸瞬间有些发红,没想这时的股间已不知不觉股了起来。
不过好在吴莲没有发现,他只感额头有冷汗冒出,二话不说,搂着吴莲不知不觉得离开了这片区域,从窗户回到了客栈的房间中。
经过一夜的发酵,房县出现仙女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房县城。于是,众人便都想去找到仙女,看能不能见上一面,自然一些有心人找到了悦来红客栈。
姚武站在窗前,看到客栈外人满人患的壮景,觉得这房县的百姓好笑又无聊过头了。
此时,他已经和吴莲悄悄互换了房间,大家都以为房间中的是吴莲,纷纷在门外求见。
老板看不下去,命伙计将这些赶出了客栈,并在门口放了块无事勿打扰的牌子,自然引起了大家不满。
“姑娘,这些闲人我们已经赶出去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在房中休息就是,有需要通知一声,我会亲自来服务的!”门外传来老板殷勤的声音。
姚武坐在窗前,挑眉说不出话来,真的深刻感受到吴莲的杀伤力有多大。
“你一个老不死的,下面那么多事要做,你站在别人姑娘家门口是想做什么坏事,罚站吗!给我滚过来,不要影响客人休息!”门外突然想起了一悍妇的声音。
“小声一点,不要吵到别人,你这嗓门太大了!”老板轻声道。
“懒得和你吵,快下去帮忙。不就一个小狐狸精嘛,整个房县的男人是不是都中蛊了,你们都要疯了吗!快去干活,不然我剥了你的皮。”老板娘怒道。
“唉。”姚武轻叹一声,感觉这个世道可能还真如老板娘说的,要疯了。
此时,吴莲正慵懒的躺在姚武的房间中,看着天花板,不断审视自己,举起双手,看来看去,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不过,再一想,她又很自豪的欣赏起了自己细腻娇柔的皮肤,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原来皮肉原来是那么的温润如玉,娇嫩白脂,自己把自己迷住了。
可最后,她还是愁眉苦脸了起来,自叹太完美,也没有了自由,处处都是危险,不遮脸她都不能像正常人上街了。几分钟后,她神奇的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姚武身上,认为一切都是他的错,还生起气来了,有种狠不得把姚武撕碎才能解气,一想到此生不能过正常人生活更是气上加气,看着桌上姚武的包袱,好想给他剪了。
在另一个房间的姚武,却根本不知道自已已经被戴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还在思考如何安全离开房县,去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