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天看她为难的样子,不禁摇摇头笑了,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看这儿。”
唐清玉抬头灿烂一笑,只听“咔嚓!”一声,马小天满意的看看手机开心的说:“既然你想不出送我什么,拍张照片就算你送我的礼物了。”
“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马小天高兴的说,心想还有比你的照片更珍贵的吗?想到这里又问:“清玉,你这次回来是?”
“我辞职了。”唐清玉说。
“哦。”马小天心下一喜,既然辞职了,那就有可能和自己一起去京市,想到这问:“那下一步怎么打算呢?”
“看妹妹考上什么大学,把妹妹送走,再帮家里收了秋,再说,有可能去妹妹上学的城市工作。”
当然她的话张羽枫和李明灿也听的清清楚楚,张羽枫微微蹙了蹙眉。
“其实我在京市开了间画廊,现在正却人手,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请你去帮忙。”
“我……”
“当然,如果你担心秋收,我爸可以找人来给你们家一起收,或者到秋收的时候我和你也可以一起回来帮忙。”
“哦。”唐清玉有点感动,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吗,找一个离家近的,可以随时回家看望家人,也可以在农忙的时候回家帮忙,而且对面坐的还是她一直崇拜的学长,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很想当场答应,可不知为什么,偷眼看到张羽枫看她的眼神时,她忽然犹豫了:“谢谢学长的好意,不过这个我要回家给家人商量一下。”
“也好。”马小天轻轻一笑:“中午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
“ 咱们县城西关有个叫葵花园的农家乐,菜很有特色,我去过还不错,你想不想尝尝。”
“可以啊。”
“好!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我开车去接你,去葵花园。”
唐清玉怔了证:“不是今天啊。”
“今天的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马小天招招手,马上有服务员走来:“先生你的六号包房菜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是要过去吗。”
“嗯。”马小天拿起桌上送给清玉的画,又帮她拎着包:“我们走。”唐清玉站起来,看看张羽枫和李明灿,转身和他离开:“我们随便吃点就好,不用太破费。”
张羽枫两人也立刻站起跟了过去,看着两人进了六号包箱,羽枫还要往里走,被明灿拉住:“这是包厢,我们不能随便进。”
“我不放心。”
正说着见服务员从包房里走出,羽枫挡住了去路,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这是小费。”
“可是我还没服务两位。”服务员有点激动,特别是忽然被这么好看的帅哥拦着就给钱。
羽枫把钱塞到她手里:“你好好服务六号包房里的两位客人。”
“是是是。”
“你要一直待在包房内,不要出来,他们有什么需要,你再叫别的服务员。”
“好的好的。”
“快进去吧。”
“好好好。”服务员连连点头,立刻又进了六号包房。
当唐清玉和马小天走出大富华酒店,马家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了,司机见两人出来,立刻给他们开了车门。
两人坐上车,司机问:“小天现在去哪儿?”
“送清玉回家。”
“好。”车子启动。
车刚一开走,张羽枫和李明灿也冲了出来,张羽枫来到路边,两边看看,怎么连个车都没有,明灿却一直拿着电话着急的催促着:“若贤,你怎么这么慢,清玉已经被带走了。”
“已到了。”
“到了到了,羽枫上车。”挂断电话,若贤已把车停在了面前,两人飞快的上车:“快快,追上前面那辆车。”
“看我的。”若贤一踩油门,两人都向后倒了一下,副驾驶上的羽枫边系安全带边说:“快,一定要追上他们。”
“他们会去哪儿呢?”明灿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要表现的太慌乱,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按奈不住的担心。
杨若贤见两人一个比一个着急,问:“什么情况?”
“没什么,就是不放心让她和那个人单独带着。”羽枫面无表情的答,若贤轻松一笑道:“你俩可是失态了啊,这种情况可是少见!”
“……”
“难道是?”若贤猜:“是那马小天不像洪奶奶说的那么好。”明灿虽不乐意但还是如实回答:“似乎比洪奶奶说的还要好!”
“既然比洪奶奶说的都好你们还担心什么!这哥哥刚当上还真进入角色啦。”
跟着跟着,汽车走上了回东坡的路上,羽枫心下琢磨:难道他是送她回家?
马小天看看身边的唐清玉,她很安静,已没有了刚见面的拘束感,她的脸上始终有着羞涩的笑意,脸色微红,但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清玉,九月份我的画廊要办个画展,如果你有作品,也可以拿来展示。”
“我的?”清玉连连摆手:“我的可不行,别砸了你的招牌。”
马小天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头:“不要这么妄自菲薄,你那么聪明,喜欢画画,又是这个专业,肯定画的不错。”
听了他的话,唐清玉心里很温暖,他现在就像一个大哥哥般,让她感觉很安心,她一度恍惚此时和自己并排而坐的,就是让人遥不可及的初中时的学长马小天吗!
而马小天也有同样的感慨,身边这位美若天使的女孩就是那个因为同伴的转学在树林里大声哭泣的小姑娘吗?自从那次送她回宿舍后,每次在校园里看见自己就远远的躲开,但又会认为自己看不见她时偷偷的回头望,他就故意看着她,她发现自己一直被盯着时又慌忙回头,有次还撞在了校长的身上,他为此笑了很久。
那时她很害羞又很胆小,总是躲在宿舍窗前偷看自己打球,而他每次都会故意把球抛向场外,滚落到她的窗下,然后抬头看她一眼,只为确认她的目光只是投在自己的身上,而她总会在猛地接触到他的目光那一刻立刻消失在窗前,当他跑回操场,转身望,她又趴在窗台,人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