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独孤世家的人,应变能力让人叹为观止!”
雄健伟岸的男人排众而出,站在独孤世家的人所布的阵形前面,抚掌而笑。
独孤世家的那个中年家将看来是这一行人中的首领,他眼中闪过怒色,喝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为什么?”
男人冷电湛湛的鹰目,扫过前面的五个独孤世家的家将,
“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把车上的主人叫下来吧!”
感到鹰目中冷电的寒流,站在他前面的五个人无不心中一惊,暗骇眼前男人的功力。
中年家将的脸色一沉,回敬道:
“要见家主人,你也要试试自己的资格,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提这种要求的!”
“很好,非常有胆量!”
鹰目男人一击掌,
“那我们只好自己去请了!”
他的掌声就是发动攻势的号令,四面的大汉一齐舞动手中的武器,朝当中的目标杀了过去。
独孤世家的人并没有回击,而是齐齐往后带马又退了一步,这样他们和马车的间距又近了,防御圈也紧密了不少。
围攻的大汉正要再往前冲,突然间变故倏起,从那辆马车的车身上爆出了无数的亮光,在空中汇集成一个个美丽的光球,在四周漂浮着,它们的光彩甚至超过了明媚的阳光。
“哇,这是什么?”
所有攻击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然后几个男人脱口而出,叫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光之魔法吗?”
感觉不妙的男人纷纷往中心冲去,试图靠近独孤世家的人,借此避开光球的攻击,但为时已晚,空中所有的光球突然加快了速度,朝四面八方激射,有如一道光明的洪流,将眼前的敌人尽数淹没。
当光球撞到敌人的身体时,就爆发出极度的亮光,然后连人带球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场上的亮度让所有的人都无法睁开眼睛。
当场面恢复正常的时候,包围圈已经不见了,只有十八个敌人剩了下来。
“好厉害的光之花车!”
鹰目的男人面现惊容的说道。
而此时独孤世家的那些家将却是比他更感到吃惊,从来没有见过敌人居然在“光球之舞”的攻击下,还能安然无恙的。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所有人的心中都冒出了这样的感觉。
果不其然,剩下的那十八个敌人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十八个人的出手,立刻让独孤世家的人感到一阵心寒,因为他们的实力和刚才那些围攻的敌人简直大人和小孩子的区别。
特别是站在鹰目男人前面的两个独孤世家的家将,两个人联手居然也挡不下他的一记水平斩击。
带着无上真力的大剑无情的砍断了他们手中的长剑,鲜血飞溅中,两个人的胸口都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惨叫声和着热血一起从口中出来。
雷霆的一击将独孤世家的阵形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跟在男人后面的两个使枪汉子马上跟进,楔入了原本完美无缺的防御圈。
两把如灵蛇般的长枪使开,逼得一旁的独孤世家的家将不得不后退了一步,让整个防御圈无法再发挥作用了,大家现在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作战。
说是十八人,其实真正出手向他们攻击的只有十二个人,其他的六人中有三个是白术士,另外三个则是黑术士。
这样的组合在大陆上是算极其可怕的,因为出手攻击的那十二个人也是魔剑士的水准,其中有三个人甚至还是魔剑师。
领头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最可怕的魔剑师,他起先的那一击就是加了“血咒术”,透支全部的真气,使得自己的攻击能发挥出加倍的破坏力。
因为他明白独孤世家的那个防御阵形的厉害,如果不能马上打开一个缺口,让这个阵形运转起来,那么自己这边所有的努力都会落空。
一击奏效后,他就马上柱剑于地,在白术士的帮助下,快速地恢复元气。
“住手!”
发现自己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从马车里跃出了三个女人。
前面是二位明艳刚健穿了劲装的少女,小小的蛮腰上配着长剑,现在这剑就握在她们的小手上。
从她们的发髻上就可以看出她们是两个侍女,中间的那个美妇人才是正主。
这个美妇人举动沉静,外表矜持,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
一张优雅精致的美丽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让人最难忘的是她那双看似黑白分明但却又蒙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玄黄的罗裳,闪闪发光,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的娇躯上散发出来。
美丽的女人都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但可以肯定是她绝不会超过三十,因为露在外面的玉颈上连一丝的皱纹都看不到。
看到这个美妇人,领头的那个鹰目魔剑师眼睛一亮,大笑道:
“独孤大娘,我们终于见面了!”
“曹阿瞒!”
公孙大娘怒道:
“我们独孤世家和你们问剑斋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十二星剑士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们?”
曹阿瞒大笑一声,道:
“这事你要去问我们的斋主大人,我只是奉命行事!”
独孤大娘环视了一下四周,仅仅是两个照面,她的那些护卫家将已经死伤过半了,这让她心惊不已。
显然主持此事的一定是大有来头的一个人,才能布下这样一个埋伏,请得动“问剑斋”出动他们的十二星剑士,然后又找来三个白术士和三个黑术士,组成了强大的打击群。
而让她最心惊的是显然这个人很了解她们独孤世家的事情,知道先派出一群人来消耗掉她的座车“光之花车”的能量,然后又能快速地破掉公孙世家苦心设计的防御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独孤大娘的心中急速地翻过所知的资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美眸,使人见之心动。
很快的,她判断出现今能有这样实力的人士只有寥寥的几个。
但没有等她仔细将人物对号入座,面前的敌人就不允许她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