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皓闻言,狠狠的踹开了翠玉阁的房门,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只见司徒沁四仰八叉地躺在容嬷嬷的身上。
容嬷嬷则叫苦不迭地叫唤着:
“哎哟喂~!
老身的一把老骨头也要被折腾散架了。”
司徒沁看见白子皓突然闯进来,则大声冲他呼救:
“白子皓,救命啊,快来帮帮我。”
白子皓闻言,立即扶起司徒沁,一脸关切的对她说:
“你还好吧,有没有伤着哪儿?”
司徒沁闻言,顿时一脸委屈的诉苦道:
“我屁股都快要被这个容嬷嬷打开花了,她动不动就拿戒尺狠狠的抽我,你快救救我。
我不想学这个破规矩,你能不能带我离开王府?”
白子皓见司徒沁委屈的热泪盈眶,一时也没了主意,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容嬷嬷忽然大声呼喊道:
“来人啊,赶紧扶老身起来。”
只见丫鬟们蜂拥而至,一起将容嬷嬷搀扶了起来。
容嬷嬷见司徒沁恶人先告状,便徐徐开口道:
“白公子,你可切莫听她胡言乱语,是这丫头先出言顶撞老身,还挽起胳膊,双手叉腰,准备和老身干架。
老身这才拿戒尺狠狠的教训于她,再者王爷交代老身三天之内,必须让这丫头学会基本的礼仪和规矩。
以免入宫惹出乱子或者惊扰了圣驾,届时只怕是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白子皓闻言,此事是经过澈兄同意的,言归正传这只是他的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
而且司徒姑娘过两日就要入宫选秀,学习一下规矩对她没有坏处,嬷嬷虽然话难听,但不无道理。
看着司徒沁一脸委屈的模样,以及充满渴求的眼神,他心里莫名的很是烦躁,无奈之下他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白子皓经过深思熟虑之下,不假思索地对司徒沁开口道:
“不好意思,白姑娘,在下不能带你离开。
你马上就是澈兄的王妃了,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如若我带你离开,肯定会被澈兄误会,届时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你还是听嬷嬷的,不要任性了,好好学习规矩吧,进宫后切莫如同在王府这般莽撞。
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白子皓说完,立即落荒而逃。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脸呆愣地伫立在窗前。
司徒沁一脸渴望的祈求他,希望他能带她离开的画面,在脑海挥之不去。
如果他不是澈兄看上的澈王妃,或许他可以带着她离开,去她想去的地方。
不知为何,自己心里乱乱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突然希望,她若只是一个普通的乞丐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便没有身份的芥蒂和顾虑。
白子皓越想越烦闷,便索性夺门而出,乘马车朝快活楼疾驰而去。
司徒沁见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能抓住,人家还溜了。此刻她宛若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容嬷嬷见白子皓走了,便执起掉落在地上的戒尺,继续恶狠狠的调教司徒沁。
只见容嬷嬷命婢女拿来一个苹果,放在司徒沁的头上,而后命令她走路的时候,头上必须稳稳的顶着这个苹果,不能让苹果掉地上,否则就戒尺伺侯。
只见司徒沁头顶着苹果,没走两步,便将苹果掉在了地上。
容嬷嬷见状,迅速扬起戒尺,恶狠狠的朝司徒沁的背上挥去。
容嬷嬷边抽打边嘴里叨念着:
“老身方才说了,苹果不能掉地上,不能掉地上。
这才走几步啊,你就掉了,找打是不是。
重新来,身子站直,挺胸抬头,收腹,眼睛目视着前方,步伐要轻盈,手里的丝帕轻轻的挥起来。”
只见容嬷嬷朝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立即将掉落在地上的苹果迅速拾起,放在司徒沁的头顶。
司徒沁无奈的又继续走了一遍,这次显然要好很多,只不过为了身子能保持平衡。
她眼睛紧紧的目视着前方,身体紧绷,迈着小碎步缓慢的向前行走着,却忘了挥动手里的丝帕,而且屁股翘的有点高。
于是又惹来容嬷嬷的不快,只见容嬷嬷再次迅速扬起手里的戒尺,恶狠狠的朝司徒沁的屁股,再次挥去。
只听容嬷嬷气愤填膺地叨念着:
“屁股翘那么高干什么?
收臀,还有你手里的丝帕握着不动干什么?
边走边挥动起来,重新再来,什么时候练的令嬷嬷满意了,就让你用午膳,不然还是省了,午膳别吃了。”
司徒沁闻言,你个恶嬷嬷,打我就算了,还想不让我吃饭。
想活活饿死我是吧,哼!我偏不让你如愿,不就是练走路吗?
有什么可难的,等我完成任务成了澈王妃,便可以向空间取防身道具了。
届时定让你哭着向姑奶奶求饶,此仇不报,我司徒沁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