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三天前 地点 北上的列车
“相似？呵呵……你是说通古斯那样的战役会重演？”段子昂笑道，“不过别怪我读的书少，对那场战役我可不是很了解，所以我也不是很相信你说的那场战争是否会真的到来。”
“不，通古斯的那样的战役不会再有了，因为八大家族不会再次如此的团结，而且这场战役已经不仅仅是异族之间的战争了。”
达蒙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知道‘人类补全计划吗’？”
段子昂皱了皱眉毛，似乎这个词汇在儿时的那部动画片中出现过。
“换句话说也可以叫代号3s—1910。”达蒙解释道，“突然某一天，这个世界上的掌权者中的一小部分人觉得这个世界本是一体，不应该分为阴阳两面，而且更不应该由人类这种低贱的生物来掌控。可是普通人类的数量太多，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杀死，那么既然杀不完，又该怎么做呢？”
“难道是……改造人类？”段子昂已经猜到了一二。
“对！这就是最初的人类补全计划，但因为种种的原因，被搁置了很久很久。但随着通古斯战役后的变故，与世界的不堪重负，人类补全计划又被重新拿了出来，也就是代号3s—1910。”
“可是事情并不像想象得那么顺利，这个计划逐渐偏离了最开始的初衷，人们不再研究如何补全人类，更多的致力于如何提高seed的浓度，得到更多更强大的力量。”
听到这里，段子昂不禁想起了陈子凡在最后的关头喝下的那瓶药剂，看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达蒙也看出来了段子昂在想的事情，“可如果当人类知道了有这种可以后天改造机体的东西存在，他们还会坐以待毙吗？人类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贪婪的生物。”
“所以说异族与人类之间必有一战？”
达蒙点了点头。
“可这与我有有什么关系？”
“可人类补全计划第一个成功的产物就在‘天居’之中。”达蒙狡猾地笑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谈谈我们的交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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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打开天居的大门？”苏沫难以置信地看着段子昂，“虽然我并不知道天居之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但至少我知道那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应该去触碰的。”
段子昂摇了摇头，“不！并不是我要打开天居的大门，而是达蒙向我保证我只是那天的见证者之一。”
“他到底是谁？你怎么能相信这样的承诺！”苏沫越来越不了解段子昂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如果说达蒙仅仅是段子昂在学院的室友这么简单，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说实话，我十分怀疑他的企图和身份。”
“那么大姐大你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达蒙反问道。
同样的，段子昂也看着苏沫，等待着她的答复。
苏沫之前说的的确是实话，她和段子昂有一种说不明的关系，当然这并不像是她对楚流河那样的男女之情，仅仅是一种近似于愧疚的微妙情感。
毕竟自从段子昂踏入Phoenix之后的遭遇，她没有一件摆脱得了干系，甚至于某些事情都是她引领着段子昂一步步走向深渊。苏沫的内心是善良的，或许现实太过残酷，可是她已经不想再欺骗段子昂了。
哪怕一次就好……
“楚流河很想知道你与卡特琳娜之间的联系，和你身上的那些秘密。”说这些话的时候，苏沫感觉很累，没有一丝底气，就像是闯了祸的孩子，不知所措地等待着大人的训斥，“他说只有我能帮他解开……所以……对不起！”
苏沫悄悄地看了一眼段子昂，等待着他的反应，可自始至终段子昂都一言未发，等苏沫说完之后，段子昂笑着说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是你的小弟啊，怎么能跟我说对不起呢？”
“大姐大，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段子昂把伸出的右手放下后又犹豫着抬了起来，“谢谢你……谢谢你能陪我走到这里。”
苏沫看着段子昂的笑脸，似乎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根本没变，依然是之前那个成天扯皮的男孩儿，但又似乎不同。
那时的段子昂无论脸上笑得多么灿烂，他的眼中去满是哀怨，一副衰像。可如今，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流淌着金子，又似乎在竭力地掩盖深处的猛兽。
“既然你想弄清楚我身上的秘密，那么此路，你还愿与我同行吗？”
苏沫看着段子昂宽阔的手掌，没有犹豫，伸出自己的手，还了段子昂一个响亮的击掌。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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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再等等。”
“你说他们会走这条路吗？不会走了另一条吧，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放心！情报不会有误的，他一向很有信誉。”
“再有信誉也架不住这两千万的赏金，做这单生意的又不止我们几个。”
“少说两句，你忘记这次交代的任务了吗？我们的目标是那两千万地赏金吗？如果不拿到那个人交代的东西，他们是一分钱都不会给我们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两千万啊，够我花几辈子的了……”
“嘘！闭嘴，有动静！”
两人停止了对话，仔细的辨析着。的确，有一连串的脚步声逐渐地逼近，黑暗中亮起了几道白色的灯光，甚至听见了几声模糊的交谈。
“不对啊，听这脚步声，并不是两个人啊，好像是……”
“再等等……”
这时，脚步声戛然而止，但交谈得声音也清晰起来，听上去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
“老师，你确定我们走对了方向，怎么走来走去还是在这片迷宫里。”
接着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咳嗽声，“看来是有些不对劲啊……”
“怎么回事？”黑暗中两人继续的低语，生怕被来着发现。
“糟了，看来我们被骗了。”
“我就说嘛，不该听那个孙子的，妈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煮熟的鸭子飞了！”
“你小声点！”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