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连义妁大夫都说他预测的非常准,而且义妁大夫进宫行医了,会长时间的留在宫里。”对于凌云的预测,卫青潜意识还是相信的。
卫子夫笑着对卫青说:“义妁大夫都说准了的,那一定不会错,青儿,你要相信你可以做到。而且我听说王太后曾经也嫁过人,还生了一个孩子就是前段时间刚相认的修成君公主,她母亲就是因为听了算命先生的话,说她女儿能生皇帝,她相信了,才把她女儿弄进宫的,现在来看这不是全部都应验了。所以,姐姐相信青儿也可以。”
卫青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卫子夫虽然是歌姬出身,但她相当有智慧,虽然进宫一年都没有受到宠幸,但她却一直努力学习,从不懈怠也从不放弃。
自从卫子夫怀孕后,武帝天天来看卫子夫,她知道义妁做了太后的女侍医就跟武帝说:“我最近胃口不太好,总是不想吃东西,能不能让义妁大夫抽空过来给我看看。”
武帝坐在她旁边轻轻抚着他的肚子说:“你怀了朕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好,宫里那么多太医,你为什么要选刚刚进宫的义妁呢。”
“陛下有所不知,义妁大夫曾经给我娘治好过病,在进宫之前就和她相识了,我比较认可她,我们又同为女性,有什么话比较好说。”卫子夫进宫一年多,对宫里的一些情况多少有些知道,其实她是信不过宫里的其他太医。
在阿娇皇后和卫子夫的对比下,一个嚣张跋扈骄纵善妒,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所以武帝自然是喜欢后者这位卫子夫,只是考虑到窦太主和窦太后的权势,不敢怠慢皇后而已。
“你这点小事跟太后说一下就好了,她的病也好了。看来义妁这个医术还真是不简单啊。”义妁本来就是以女侍医的身份进来的,但是她的医术已经不次于皇宫里的太医了,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了御医。从古至今皇宫里都只有女侍医,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御医呢。
很快武帝跟王太后说了这件事,太后的病已经好了,自然不会反对:“义妁这丫头居然那么厉害,只留在我身边确实有点屈才了,不如把她安排在太医院做我们后宫的女乳医吧。义妁你可愿意啊?”说着问了旁边的义妁。
义妁听到要进太医院,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这样她就有机会接近太医令催府志了。义妁爽快的说:“义妁听从太后和陛下的安排。”此时义妁升为女乳医。
太后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没人陪我下棋了,义妁下棋可是一个高手呢。”
“噢,义妁懂下棋,那改天我们也过过招。”武帝不知道为什么在义妁面前总想多看她几眼。
义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义妁不才,琴棋书画只懂得读书下棋和从小痴迷医术,对于琴和画则一窍不通。”
武帝凝视着义妁道:“像你这样懂得医术的女子可真不多啊,这样吧,你先给卫夫人瞧瞧身体,朕这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平安出世。”
说完武帝去了练兵场,让公公带义妁和灵儿去了卫夫人的寝宫。
此时卫夫人正在和侍女给未出生的孩子做鞋子呢,义妁进去行了个礼,卫子夫赶忙拉起义妁:“义妁大夫不必多礼,义妁大夫你终于来了,我最近胎有点不稳,上次太医配了安胎药,我吃了一次感觉更严重了,所以就停了。”
义妁很惊讶:“那个药还有吗?拿来我看看。”
卫子夫吩咐侍女春儿去拿那些药来给义妁看,义妁拿到药看了一下,又闻了闻,找出两种孕期不该有的药材:“还好你没有继续服用,要不然孩子可能就没了,当归和麝香是不能给孕期女性吃的,更何况你还是胎不稳的情况下。”
卫子夫吓得直接坐了下来:“果然有人想害我啊。”
义妁走来给卫子夫把脉道:“你不要紧张,从脉象来看不要紧,等下我再给你开点安胎药,吃了就好了,以后再有别的太医给你开安胎药,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就好了。”
卫子夫叹了口气,吩咐侍女全部下去:“我哪还敢让别的太医给开安胎药啊,以后除了义妁大夫开的药我都不吃,义妁你以后可是要站在我这边,上次卫青被抓后,我总感觉有人要害我的孩子,事实证明这并非空穴来风。”
义妁看到她过于紧张,安慰道:“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必过于担忧,以后有我呢。把这次我给你配的安胎药吃完就不要再吃任何药了,我给你调配药膳,保证滋补又安全。”义妁从小研究药材,知道药膳的重要性。
卫子夫安心了很多,拉着义妁的手说:“在这个时候,你能来宫里真好,我在这宫里无依无靠,卫青也险些被害死,起码你来了,我只求我腹中胎儿平安无事。”
“还请卫夫人放心,孩子一定可以平安出生的。”说完义妁拍了拍子夫的手。
“别叫我卫夫人,以后我们私下就以姐妹相称吧,我的好姐姐。”卫子夫深知以目前的处境,如果没有孩子她很难在这后宫立得住脚。
义妁握住了她的手:“好,我刚好缺一个好妹妹。你的药是谁开的?这件事必须查,得告诉皇上,要不然后续会防不胜防的。妹妹安心养胎,等下我跟灵儿就去练兵场告诉皇帝这件事。”
“是来宫里行医的张太医开的药。”这张太医可是催府志一手调教出来的。
义妁给卫子夫开完药,她们小叙了一会儿义妁和灵儿就离开了,她们直接去了练兵场。
到门口了,门卫就是不给她们进:“我们找皇上有重要的事,请帮我们通报一下。”
“皇上练兵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上在练兵期间不见任何人,所以门卫无动于衷,根本不进去通报,这时碰巧卫青过来巡逻,看到她们俩,就过来问:“灵儿、义妁大夫,你们俩怎么过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