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走到她母亲旁边:“娘,趁着许大夫已经来我们家了,您就扎一下针灸试试吧,赶紧好了就没那么痛苦了。我给您遮住眼睛很快就好的。”
她母亲点点头答应了,这时子夫赶紧示意义妁过来,她遮住了她母亲的眼睛,握着母亲的手,陪着她。
义妁掀开她的上衣,在小腹部和腰背部都做了针灸治疗。等那夫人缓解了疼痛,义妁就准备回医馆了:“你和你弟弟谁跟我回去抓药?”
卫子夫唤来卫青跟义妁去抓药。通过这次看病,义妁认识了卫家两姐弟。
随着卫夫人的病康复了后,义妁医病救人的名声也在平阳侯府传开了,平阳公主知道长安城里出了个比较厉害的女大夫。
义妁抽空找到凌云说起了要跟他一起练《阴阳真经秘笈》,她不想再干扰凌云了,但是无空师父规定师兄妹之间不得谈情说爱,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凌云拉着义妁的手来到书房,打开师父那幅画,给义妁看了一下,义妁很惊讶:“这幅画上的人和我很像吗?”说完看了一下凌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猜想这幅画就是你娘,师父最心爱的女人应该也就是你娘,但是他心爱的女人却嫁给了你爹。”凌云很含蓄的表达着。
义妁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对找杀死我娘的凶手那么上心。也难怪他对我们的感情,那么排斥……”
这时凌云用食指挡住了义妁的嘴巴,示意她不要说:“有些事情不用说的那么直白,只要不影响我们现在的感情就好了。”说完俩人深情的抱在了一起。
他们俩又一起找凌霄天师父说了他们的情况,他师父大为吃惊:“我云儿对你倒是痴情,不顾自己的安危,传气功于你。那你对凌云是否是真心的啊?你们是否愿意成亲?”
义妁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我心里除了云哥哥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当然是真心的,只是成亲还没有到时候,我家父母死的不明不白,此仇不报会有太多的意外,我怕给不了云哥哥一个完整的家。”
凌霄天叹了口气:“哎!不能成亲就别练这个功了,这个功练成最好要长相厮守,不得有二心,才能发挥它最大的功力,否则还有可能危及你们的身体健康。”
凌云赶紧说:“和义妁长相厮守不得有二心,我相信这个我们都能做到,我愿意等到义妁报完仇再来练,到时候我们成亲就永远不分开了。”说完凌云握住义妁的手,深情的对望着。
他师父摇摇头走了出去,去找凌翼谈谈这个事。
凌翼掐指给他们俩算了一下,感慨的说道:“这俩个孩子最终能走到一起,不过历经坎坷,波折不断,等他们经历那些磨难之后再来练这个功或许会更好。”
这时义妁靠在凌云的怀里:“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俩人默默的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温存。义妁有时候不知道坚持复仇是对是错。
一年后。
这天长安城内有个外地来的病人,被儿子用马车拉着辗转了几个医馆,依旧没有治好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到了义妁所在的无空乾坤医馆。
那病人腹部如充满了气的气球,圆滚滚的,腹痛难忍,呻吟不断。
义妁用针扎了那病人的腹部和腿部,运气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后,在他的肚脐上敷上了药粉,又开了药方让灵儿给他煎服了汤药,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已经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了。
这位病人好后大力为义妁传播她的医术,从此义妁的名气不仅在长安城传开了,而且也传到了外地,因此义妁被称为女中扁鹊。
汉武帝的母亲王太后病危,平阳公主也在身边伺候,她突然对刘彻说:“这宫里的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连母后的病都治不好,不如我找许义妁来试试吧。”
刘彻看了一下平阳:“你要让外面的郎中给母后看病吗?”
平阳公主一边喂太后药,一边说:“外面的郎中怎么了?我说的那个大夫可是被百姓心中的女扁鹊,我看可以给母后试试。”
王太后听到是女扁鹊:“什么?还是个女郎中?宫里最好的太医都不行,这女郎中能行吗?”
“母后有所不知,这个女扁鹊可不是凭空叫的,是因为他治好了太多别的大夫都治不好的病才被这么称为的。”平阳坚定不已,因为她对义妁的治病事迹可是早有耳闻的。
刘彻这么听平阳一说,倒是觉得可以让她试试:“那就请皇姐把那位女大夫带过来吧。”
平阳公主离开皇宫直接去了无空乾坤医馆。
“平阳公主驾到!”
平阳公主进去瞅了一眼:“哪位是女扁鹊啊?”
此时义妁走上前:“义妁给公主请安,请问公主找我有何贵干?”
平阳公主上下打量了一下义妁:“你就是义妁,还挺年轻貌美的。我是来告诉你做好准备,明早一起随我去宫里给母后治病,治好我母后的病,重重有赏。”
平阳公主说完就走了,义妁这一年来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差点把复仇的事给忘记了,他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义妁很高兴的跑动凌云那里说了这件事,凌云坐在椅子上看书,她很俏皮的说:“云哥哥,你帮我算算,这次进宫是吉是凶啊?”
凌云看着义妁对她和颜悦色:“进宫看病而已,我相信你的医术。”
义妁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后背上道:“我要留在宫中,要查出当年的真相,回来好和你早日成亲。”
凌云刻意往后靠了靠和义妁脸贴着脸,他又何尝不知道进入皇宫调查真相会有多凶险,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根本阻止不了:“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次日,义妁随从平阳公主的马车来到了皇宫,她第一次进宫,看到如此恢弘的建筑,想到自己的父亲曾经是这里的太医令,想到父亲含冤而死,她的哀痛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