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你要是真能整来几个,这酒店也不会让她们进来吧。”张无金不无遗憾地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哎—— 豆爷,别忘了,总统套房可是有专属通道、有私人电梯的呀!”陈友银伸着一个指头,摇着头得意地说。
张无金一听立刻喜笑颜开,一下子来了精神:“卧槽,咋把这个给忘了!经理,那你就整四个来,陪咱们喝喝酒呗。”
“妹子好,妹子好!”萧烛歌和孟瀚也都眉飞色舞,高兴得手舞足蹈,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你们等着。”说完,陈友银便躲到办公室去打电话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十五分钟后就到,然后便开始给三个人发套套。
“嘿,经理牛……逼呀,这……都准备好了!哈哈…… ”萧烛歌把套套接在手中,送到唇前“叭”地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里。
陈友银嘿嘿一笑,道:“小意思。你们等着啊,我去把她们领进来。” 说完就出去了。
又过了没多久,他回来了,身后果然跟着四个身穿超短裙的倩丽的妹子!
陈友银把她们领到客厅,把张无金三人一一介绍给她们,道:“这位是豆爷。”
四个妹子忙躬身叫道:“豆爷好!”
“妹子好,妹子好!”张无金高兴得手足无措,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看,好似要把她们吞下去一般。
介绍完孟瀚和萧烛歌,陈友银笑眯眯地让四个妹子自我介绍一下。
原来她们分别叫做:春风,夏花,秋雪和冬月。显然这些应该不是她们的真名,而是艺名。她们自称是“大学生”,是来“勤工俭学”的,也不知道陈友银是从哪里把她们弄来的。
陈友银恭敬地向张无金请示道:“豆爷,想要哪两个妹子坐你身边呀?”
张无金早就看上了秋雪,也喜欢冬月,于是连忙招呼她们两个坐在自己两侧。
陈友银让孟瀚再去拿些酒来,又让萧烛歌找些点心来,然后八个人都坐定后,又是一阵胡吃海喝。
喝到后半夜,张无金已经忍耐不住了,对众人道:“今……天又……喝多了,我……先撤了,啊……”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回声,便拉着秋雪,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屋,张无金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秋雪,又是亲又是啃。
秋雪脸上略显娇羞之色,伸手轻轻推开他,娇声娇气地说:“豆爷,别急嘛,先洗干净了再来嘛。”
张无金一听就明白了,妹子都喜欢干干净净的,对!赶紧冲个淋浴。他二话不说,立马就冲向了卫生间,一边走一边脱衣服。随即站在淋浴室里开始冲淋浴,可是冲了没几分钟就跑出来了。
然后拿起浴巾胡乱在身上擦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从卫生间出来。随即跳上了床,给自己那早已跃跃欲试的“三哥”穿上了保险衣,然后坐在那里等秋雪洗完上床。
虽然刚刚过去了十几分钟,他却觉得好像过了十几年,而且还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怎么还不出来?怎么还不出来?”又过了一会儿,秋雪终于洗完出来了。
只见她齐胸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尚有些潮湿的长发散落在背后。她面含羞色,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当她看到张无金的“三哥 —— 他的第三条腿”,从盖在他身上那薄薄的床单下面昂首挺胸地竖起,支起
了一顶洁白的“帐篷”时,忍不住用手捂住嘴,低头嫣然一笑。然后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像扇嘴巴那样,在那顶“帐篷”上轻轻地扇来扇去。
张无金哪里还能忍耐得住,早就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急切地伸手去拉秋雪上床。
这时只见她起身立在床边,伸手轻轻一拉浴巾,让其自然滑落,露出了胸前的两个“大白馒头”,惹得张无金直咽口水。
只见她慢慢爬上床来,伸腿骑到张无金身上。随后不等他反应,便慢慢地把他的“三哥”“钉”入了自己的身体中,随即便开始由慢到快,不停地前后晃动起来。
张无金哪里经受过这个阵势,被她这么晃来晃去,没过多久,就一声闷吼,随即他的“三哥”便泄了气了……
他搂着秋雪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后醒来,迷迷糊糊地看天还没亮,便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后看着床上熟睡着的妹子,他那两腿之间的“三哥”,又不自觉地“直项向天歌”了。他急忙又从扔在地上的裤子里摸出一个套套,又给它穿上了“防弹衣”,然后轻轻爬到秋雪的身上,又做起了“人体连接运动”……
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帘从中间被拉开了一条缝,灿烂的阳光沿着缝隙照射进来,形成一面光壁。
屋里没有开灯,除了那面光壁之外,四周还是暗淡的。他也不知道几点了,只听到有流水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他于是爬起来,顺着声音走到卫生间,从虚掩着的门望进去,只见秋雪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洗漱。
这一看不要紧,他的“三哥”又急速地“茁壮成长”了起来。
他急忙回头把最后一枚“保险衣”给它穿上,然后悄悄地走过去,轻轻推开门,从后面上去一把抱住了秋雪。
秋雪吓了一跳,但马上反应过来了。她微微分开双腿,弯腰前倾,圆臀翘起,让他的“三哥”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黑松林”……
张无金喘着粗气,刚与秋雪分离开来,把那用完的“保险衣”扔到垃圾桶里,却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他慌忙拉着秋雪从卫生间里跑出来,跳到床上,让她钻进被子,自己则靠着床头坐在那里等待着。
这时只见门一开,借着门外面的亮光,只见一个方脸短发、身穿酒店制服的姑娘走了进来。
她径直朝窗户走来,一直快走到床边,才猛然看到床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她吓了一大跳,在光壁的照射下,可以看见她一脸的惊愕之色。
她慌忙道:“啊!对不起…… 不知道你还没起床。我……我过一会儿再来。”
说完,只见她一转身,急急忙忙地快速离开了房间。
“啊—— 原来是收拾房间的,还以为是爸妈来叫我起床呐!”张无金心里嘀咕着。
他看了下手表,这才发现,都快十一点了!也难怪酒店打扫卫生的妹子都来收拾、打扫房间了。
他急忙催着秋雪穿好衣服,两个人匆匆来到餐厅,发现其他人早都在那里了。看样子他们已经吃完了早餐,只是在喝着饮料和茶什么的,在等他们了。
张无金心中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我是老板,要像曹操那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想到这,便神气十足地走过去,坐了下来。
一旁的刘时光早动作麻利地上前,给他和秋雪都倒了茶。他猜得出来这几个妹子是怎么回事,但自己不敢得罪大金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了。
张无金的父母看见他带着一个闺女过来了,早就生出了一脑子的问号。他们忍了半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母亲开口问道:“无金呐,这丫头是谁呀?”
“啊…… 是我们雇的‘连接…… 运动师’。”张无金稍一思索,随口编了一个名字。
“‘连接…… 运动师’? 是干啥的?” 父亲没听说过这么个职业,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故有此问。
“嗯…… 就是帮助我们运动,减轻压力的。”张无金只好继续编下去。“你没看见这阵子,我们几个压力都很大吗?”
“噢,是这么回事呀。”一听不是他的女朋友,母亲叹了一口气,露出一脸失望的神色。
陈、孟,萧三个人都使劲儿憋住,或以手捂住嘴,或以拳抵在鼻子下遮住嘴,以免笑出声来。
吃完早饭,张无金听陈友银说要付给四个妹子每人五千块,于是随口让给每人八千。因为他想起了跟黄芷涵那次“连接运动”,花了五万,才来了一发。昨晚他跟秋雪来了三发,才八千,他自己都觉得赚大了!
今天是他们短假的最后一天,中午之前结了帐,六个人下午便飞回了家。
虽然这里离那个海岛并不远,但坐完飞机又坐车,回到海景房还是感到了旅途的疲劳。
张无金父母先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他们四个人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着零食,边看电视。出去这三天,他们只顾玩儿了,其它的事情都暂时被扔到了一边。
这时,只听电视新闻里报道,有盗窃案发生在市里的某高档小区。监控录像显示,这个盗窃团伙有三人,因为他们都戴着帽子和口罩,无法辨别他们的容貌、特征。不过警方怀疑,他们应该就是那个四处流窜作案,至今尚未归案的盗窃团伙。
“哎? 这个团伙不是已经有一个被抓住了吗?怎么还有三个?”张无金似乎想起来,听说过这个团伙。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个团伙一直没有归案。
“整个浪儿(全部)四个,逮了一个,还剩这仨了。”孟瀚似乎记得比较清楚,于是给大家澄清道。
“有几个月了吧?还没抓住?”萧烛歌依稀记得这事儿,还以为是几个月前的事,殊不知就是不久前的事。
陈友银看那新闻报道已经结束了,便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却是一个娱乐频道。
几个人看了两分钟,里面正在讨论某知名女明星代孕的事件,不禁都忍不住议论几句。
“这女星也算有些名气呀,不至于这么缺钱花吧?”深知娱乐圈的萧烛歌,露出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态。
“咳—— 都是一切向钱看搞的,这不是冲击咱的道德底线嘛。”陈友银的境界就是比一般人高。
“这TM不是扯犊子吗?连子宫都能卖? 咋觉得俺都跟不上形势了。”孟瀚不无感慨地说。
“好了,好了。娱乐圈的八卦多了是了,还是干点儿正经事儿吧。”张无金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