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为了让爱莲协助自己破案,便收爱莲做张秀身旁的丫鬟。孟豹见张秀一干人人多,知道劫持张秀不容易,便离开丽江府,回返血刀门。
郑州乡下下店村,是孟豹的老家。孟豹先回到老家,打算拐卖一些老家的妇女。拐卖完四位妇女之后,孟豹见黄氏年轻守寡,便起意拐卖。
黄氏誓死不从。孟豹见软的不行,便来硬的。趁着深夜之时,先点燃信香,迷倒了黄氏,然后入房行奸,以致于黄氏失身。
孟豹万万没有想到,黄氏会因此怀孕。也曾使用过堕胎药,但没有成功。孟豹恐奸情败露,无法贩卖给他人,便自己狠心堕胎。
孟豹在黄氏的肚子上狠压,以致于黄氏母子登时毙命。为了销尸灭迹,趁着夜深,孟豹将尸体抬到炮台山上的树林,去掩埋。
没有想到,听到了狼嚎,孟豹一时害怕,便丢下尸体逃走。结果,被温安和安乐发现尸体。这是恶性案件。
其余拐卖妇女四人的手段,或是如陈芳勾引到手转卖,或用药迷到奸淫,胁迫妇女屈从,然后转卖。
孟豹拐卖黄氏未遂,见村中已无可以拐卖的妇女,便带着大量钱财,回到血刀门。汪浩见孟豹突然暴富,向其询问来源。
孟豹骗说,是在刺杀丽江知府时,盗取的钱财。当然了,孟豹也分给汪浩少量钱财。此时,孟豹与汪浩之妻陈芳通奸已久。
陈芳有一段时间没见孟豹了,心中很是思念孟豹。孟豹趁汪浩不在家,于夜间潜入汪浩家,见到陈芳。
二人双双解带,几阵销魂刺骨,几阵抵死缠绵。陈芳直以为孟豹是真心爱自己的,便与其商议,二人一起私奔。
孟豹想把陈芳拐卖,便答应了。陈芳便让孟豹带上家中所有的钱财。二人于次日黄昏,偷偷地离开血刀门,私奔到郑州城中。
恰好这时,郑州城西发生了庞氏失踪案,知州命衙役捉拿劫持庞氏的明融、真聪、真慧三人。
孟豹做贼心虚,误以为是在抓捕自己,便丢下陈芳不管,独自携带着钱财,逃到下店头村中。
孟豹本想联络爱莲,合谋劫持张秀,或刺杀陈平,阻止陈平查访张武遇害案。不料出了自己家大门,正遇陈平、张秀一干人。
孟豹知道是来抓自己的,慌忙退入院中,关上大门。孟豹料定陈平会命手下将自己宅院包围,也没有逃跑,回到屋中。
孟豹思考逃跑之法,猛地想起自己唱戏时男扮女装之事,立时便有了主意。孟豹脱下自己的男装,换上女装,扮作一位妙龄少女。
然后,孟豹嘴中含着一团布,自己把自己绑在柱子上。陈平、张秀、汪浩进来,孟豹谎称是被自己劫持的女子。
陈平吩咐手下送孟豹回家,孟豹谎称自己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请求陈平收留自己。陈平答应了,孟豹便趁机混在了陈平、张秀一干人中。
孟豹本想寻找机会劫持张秀,或刺杀陈平,阻止他查访张武遇害案。不想很快被陈平识破,抓了起来。
孟豹突然发出男子声音,交待完自己的罪行。除陈平外,众人无不目瞪口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少女竟是孟豹所扮。
武略、北宫冬等人在孟豹身旁转悠着,仔细打量着孟豹,惊叹不已,说:“真是不可思议!若非亲眼所见,着实令人难以相信。
陈平看着孟豹,说:“我可以帮你要回你的孩子,但你必须为自己的罪行负责。”说完,吩咐血刀门弟子将孟豹、真悟、真醒、真聪、真慧、爱莲暂时关押在牢房里,等破了张武遇害案后,再定罪。
陈平吩咐宁永和崔亮,将另外四名妇女救出来,送回家。然后,吩咐范侠、温安将齐枫及其子请到血刀门大厅。又吩咐安乐、段纯将孟豹带进大厅。
最后,陈平居中,汪浩在左,张秀在右,武略、北宫冬等人分列两旁。陈平清了清嗓子,开始审讯孟子失踪案。
陈平先向齐枫述说了孟豹孩子失踪之事。齐枫声称:“大郎乃自己亲生,并不是抱养,如今养育多年,有邻里为证。”
“想不到平地起风波,哪里来的孟豹,前来冒认儿子。想必那孟豹不是得了疯病,就是有人唆使。恳请盟主亲自验看,严惩奸恶,确保孩童不受惊吓。”
双方互相控告,必然要提集原被告及证人。结果,汪浩和血刀门所有的弟子证明,大郎是孟豹的儿子。
齐枫的多名邻佑证明,大郎是齐枫的儿子。陈平心想:“齐枫的邻佑都是多年的乡亲,必定向着齐枫,不可取信。看来,还必须从孩子大郎身上入手判断。”
陈平足智多谋,略一沉吟,便思得一计。陈平吩咐安乐将大郎带到堂上,让孟豹和齐枫分别在两旁站立。
然后,陈平让孩子站在中央,让孟、齐二人呼喊孩子的名字,让孩子来到自己身旁。孩子听到两个人的呼声,左右看看,最后走向了齐枫,并且搂抱齐枫,状甚亲昵。
齐枫的邻佑们看到,无不称赞陈平神明。如今可以断定,是谁的孩子了。然而,众人没有想到,陈平因此而裁断。
陈平看着孟豹,说:“大郎被拐那年是几岁?”孟豹说:“三岁。”陈平环视着众人,说:“三岁孩子是没有记忆能力的,未必能记得亲生父亲。”
“齐枫和大郎生活了三年,大郎认齐枫为父,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暂时还不能裁断。等查明事实后,我才能裁断。”
“既然案件未结,原被告及相关证人都不能走,本盟主权且将你们羁押在狱中,等候裁决。”
“这个孩子还小,不能够关在狱中。权且由本盟主交给张教主,暂由张教主代为养育几天。”
陈平说完,宣布散堂。令武当七侠将原被告及相关人证押往附近的狱神庙暂时羁押。陈平将孩子交给张秀,让她好生看护。
七天后,陈平下令传集原被告到堂听讯。陈平非常沉重地对众人说:“张教主小心呵护那个孩子,谁想那个孩子得了热病。请来医生医治,不想牙关紧闭,滴水不进,已于今天早上毙命。”
事已至此,陈平感慨地说:“本来这个孩子的归宿,我应该做裁决。奈何天不假时日,如今却死了,岂不伤感?”
“看来,老天不允许你二人争执。如今,孩子已死,只能让你们认领尸体安葬。你们意下如何?”
陈平话音未落,孟豹早已经哭得死去活来。而只有齐枫则是感叹不已。陈平说:“现在事已至此,孩子已经死了,你们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将这孩子尸体与尔等一起以礼发丧。”
却听齐枫说:“这孩子确实是我的。只是我没有福气,让他给我养老送终,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可惜。”
说着,一个劲地摇头,若有所失,感叹不已,并没有哭泣。孟豹说:“大郎当然是我的儿子。如今已经死了,痛杀我也!”
“无论如何,大郎是我孟家的血脉。恳请陈盟主将孩子归还我妻子,让她携带尸体回老家,安葬在祖坟。让她在祖宗面前为我请罪,都怪我不争气,唯一的血脉,我没有看管好。”
孟豹说完,号啕大哭,泪如雨下,伏地不起。听到孩子的死讯,孟豹号啕大哭,痛不欲生,齐枫只是唉声叹气,若有所思。
在二人的表现中,孟豹看起来更为伤心。若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应该不会有如此反应。然而,孩子已死,孟豹也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平又宣布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再次令孟豹、齐枫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