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诗渠水战
轰的一声,一颗巨石头砸到了诗渠之上,客厅灰尘飘下。白花仙起身走出大厅,去到诗渠之边,眼下竟是怒涛江河中,数十艘投石战船。白花仙见状惊声一吼:“给我开闸!”
转眼,江子瑜,刘裕,桓玄,鬼琼也上到了船上。数十艘战船开出诗渠驶入大江之中,白花仙伸手一挥,船上无数白衣剑客装起投石,抛绳甩出,数个巨石一一甩飞在了空行。刘裕惊叹道:“这就是王家必传的投石战舰?假若为朝廷所用一定能平定那孙恩了。”
桓玄起身问道白花仙:“那猖狂小子究竟是谁竟还敢偷袭于诗渠?”
白花仙哼的一声:“不过是我兄长而已,常年抢我生意,又斗不过我,现在竟又撒泼着和我玩起石头了,说了要他开寒旅!非要开官旅!”
砰咚!三颗巨石头砸在了船侧!白花仙气得一声怒吼站到了船舵上:“给我全发!”
对面的白帝王也怒吼道:“给我全发!”
抛绳甩飞,船上数十个巨石飞向了百米之上,又从天空互相砸下,战船的甲板被一一砸碎,船舱进水,桅杆裂痕声兹滋响起。这一阵下来双方都失去了攻击能力,白花仙呼啸道给我扬帆冲过去,忽然一杆子就砸了下来,江子瑜看见起身就是一推,二人倒在了船栏上,砰的一响,水花溅起,白帝王的船撞了过来,咚咚响起,数个铁勾抓在了大船,对面数十位北府军和白帝王的护卫拔剑冲来,江子瑜起身拉起白花仙转身拔剑,横扫振飞,在乱剑之中身轻如燕,又力入泰山江其数人数剑振飞。
两军开杀起来,刘牢子拔剑在白帝王后。刘裕看到也拔剑使出问道:“牢之将军,你们那边是怎么回事?不是借船去了吗?”
刘牢之摇头挥剑摇头道:“今日早上,白帝城上出现了两具尸体,中了这白帝王的机关,而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诗渠门客的护符。白帝王就指令要我们帮他除掉白花仙,才肯给我们接船。”
刘裕挥剑背靠在刘牢之身上说:“今早诗渠也出现一尸体,结果被我们发现是五斗米道的人,我猜测他们兄弟两是误会了,这样打下去不行,都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船没借出去,在这诗渠就打没了,还拿什么进攻江陵?”
刘牢之停下挥剑,望了望远处船楼上互相砍杀的两兄弟,他一手拍向刘裕:“走,我们去劝一劝他们。”
两位将军各自跳上对面甲板,又各自拉扯住白花仙白帝王说:“两位!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里面是五斗米的人在搞鬼啊!两位不要伤了自家和气,好让奸诈小人得逞啊。”
白花仙怒吼道:“谁和他是一家啊!他根本就没听老爷子的话!成天还和那些当官的伪君子混在一起!”
白帝王甩剑一扔,咚咚,长剑插在了甲板上,气得连连捂住胸口说:“也好过你成天和一帮二流子,贫贱野人混在一起强啊,还什么五十人兰亭集序乘船赋诗!百人窑洞!真是丢你王家的脸啊,你就躺卧去吧!”
白花仙哈哈一笑:“怎么了?我白花仙就躺卧了!躺卧之风在这乱世才是寒门才子之出路,为何要与那世家大族同流合污!我白花仙乃躺卧之始祖也!也好歹在史上留下了个名字。”
“而你呢,兄长,你那馆旅的几个服务员,都跑到我这里端茶送水了吧,你搞那么奢侈的服务,有几个平民百姓,寒门才子享受得起啊?更何况我们依居一方山水,势必要弘扬王家躺卧之风!并为此发扬光大!”
白帝王起身怒吼道:“丢尽你王家的脸了,我告诉你我迟早要把你那诗渠给端了,今天你是不是又派人偷我的画了?”
白花仙傻眼一愣:“我派人偷你画?你画的水平还不及我诗渠下宾也!我为什么偷你画?你以为是千古江山画啊。”
白帝王一手抓住白花仙道:“我说的就是那副。”
白花仙摇头过去傻眼的看着刘裕。刘牢子立马扯开了白花仙说:“诗渠今天也进小偷了,两位快收手吧,我估计这是他们的离间计啊。二人立马才回过神来,呼啸道,乘船回府!”
片刻之后,白花仙,白帝王,白玉兰都做到了诗渠大厅之上,年长的白帝王拿出自己的千古江山画,白花仙也从锦盒之中拿起自己的一幅,二人将其拼凑在墙壁之上,一幅五岳之景就呈现了出来。
白花仙摇着扇子道:“想必各位已经听过那个传说了吧,既然今日来我诗渠者皆都是为此画而来,现在又让我府损失两位才子,白某痛惜啊!那白某便直接告诉各位,其实那日消失之船所藏之处,早已被我们所破,而这个地方就在南海!”
“而那最后那一艘船并没有消失在长江中上游,而是去到了南海并把那艘船上的黄金藏在了一个名叫龟西的船上,所以在座的各位如若真想去瞧一瞧,不妨直接在白某这里租船自己去找去,而我白家,授之于王父之命,早就想隐居于山水矣,看到各位来宾皆为此沉醉,有的付出了无数性命,有的葬身在了机关,所以我决定把这个秘密公告与天下!墨无号!就在南海龟西岛!”
白玉兰也起身向前解释道:“在这藏画之中留有一句暗语,为耀所指,那耀便是太阳,而本应东升的太阳怎么去到了北部?所以这宝藏地点大多藏在了南部。白花仙喝着一杯茶道,我曾以为会是在巴山附近,但我和我兄长寻找了多年依然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结果,所以,现在能够肯定的是,那个秘密就在海南!因为在兄长的那一幅画中写有墨有龟西!在座各位若真想找到宝藏,就不要再到诗渠和白帝城瞎折腾了,你们可以直接去到龟西岛瞧一瞧,不过那里机关很甚多,而且遍地都是王八,小心自己的脚指头啊。”
白花仙说完后:“默默的饮完了一口茶,全场除了江子瑜,刘裕,桓玄一行人外,其它全都冲去了诗渠,借船去了。”
白花仙拿起一只蜡烛:“立马点燃了眼前的那一幅画,刘裕,桓玄看得目瞪口呆。”
白花仙笑道:“此画害人矣,想必留下的都是真君子了,白某实在佩服,不为万千财宝动容,那可是富可敌国啊。”
白花仙摇了摇头呼喊道:“红钟!红钟!红钟先生!他愣在江子瑜面前疑问,你们看到红钟了吗?难道他刚刚跟我们上船了?不会淹死了吧?这小子说了还要给我打一年义工的!上次推牌九!输了一千两!要他不要吃那么多,非要吃!”
江子瑜摇了摇头说:“他一直跟淑雅公主在一起,没有上船啊。”忽然所有人都傻了眼:“淑雅?淑雅公主呢?赵桥琳!”
诗渠之下,赵乔琳早已经骑上了大马屁颠颠的要挟着红钟带路,二人沿着回去武陵的路私奔咯。
乔琳策马奔腾哈哈笑道:“哎呀!终于趁着他们打打闹闹,可以回家咯!芳芳麻辣烫!茶颜!刘聋子!我回来咯,哈哈哈哈!”
红钟一脸惊吓的坐在后面,抱住乔琳道:“乔琳啊,虽然我是净身之子,咱家就我一个男丁,你这么爽快的答应跟我回家,我尿家嘴村的街坊邻居们看到了,会怀疑我的啊。”
乔琳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怕的!我都不怕!怎么了?还要我带彩礼吗?”
红钟连忙道:“怎么可能还要你带彩礼,我红钟家可也有好几亩萝卜地和茶山的啊。”乔琳一脸苦笑道:“好,就冲你这股子憨劲!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