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长的噩梦,也总有被晨曦撕碎的时候”
“ 轰隆”黑夜中的闪电如同白昼的光线,将陆嘉明的房间照的雪白,但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又恢复了黑暗。
陆嘉明被闪电惊醒,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下床用水杯接了杯水,在黑暗中一切都是那么宁静,陆嘉明的“咕噜”喝水声与饮水机的“咕噜”声相互呼应,陆嘉明走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外面一片黑暗,就连平时亮到早晨的路灯也不亮了。
“奇了怪了。”
陆嘉明嘀咕一声便继续回床上睡觉了。
“ 隆隆”的声音传来,就像金属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陆嘉明立马警戒起来,拿起棒球架上的棒球慢慢的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向外面,但外面却异常寂静,正当陆嘉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慢慢转脸时却突然呆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进入了房间,恐怖的是它全身缠满绷带,绷带上洁白的表白已经被鲜血所覆盖,手中拿着一把巨斧,准确的说应该是拖着。
“我去这什么东西?!”
陆嘉明立即反应过来想打开房门,而绷带人拖着巨斧也在慢慢靠近。
“呯”是巨斧砸穿了地板的声音,此时的陆嘉明已经到了门外正因为紧张而大口喘着粗气,而绷带人见没劈中便想举起斧头再次劈向陆嘉明,但斧头卡在了地板中,陆嘉明见状立即向屋外跑去。
“喂,有没有人!这里有个精神病想杀我,快来人啊!”
陆嘉明逃出房间,因为手机还在屋里只能大声呼救,但昔日灯火通明的居民街此时没有一户人家是亮灯的,更别提有人搭理他了。
而绷带人也已经到了门口正拖着斧头向他缓缓走来
“靠!”
陆嘉明明立即跑到对面一户人家拍打门,但没人回答,透过窗户看也没有人。
“搞什么,人呢?!”
而身后的绷带人也在缓缓向他靠近,陆嘉明只得一边逃边敲门呼救,但无一例外没人。
逃跑中的陆嘉明此时快要崩溃了,居民街此时变成了死街,而身后还有人在追杀,即使隔的很远但在死寂的街上斧头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是传到了陆嘉明的耳朵中,恐惧在无限放大。
“有人?!”
前方出现一丝光亮,是一盏路灯,虽然很微弱但给在黑暗中的陆嘉明带来一丝慰籍,靠近后发现路灯后发现下面似乎站了一个人,那人反方向对着陆嘉明,但陆嘉明此时管不了那么多,加速向那人跑去。
“后面有个精神病想杀我,救救我!”
陆嘉明惊慌对着那人说道,但那人丝毫不动。
“ 你好?有人想杀我,救救我!报个警也行啊!”
但那人还是丝毫不动陆嘉明只得走到那人正面,那人戴着连衣帽低着头看不清脸,陆嘉明虽然很害怕但现在只有他可能救自己于是壮着胆子走到那人眼前将帽子拿了下去。
“鬼!鬼啊!”
陆嘉明将它帽子拿了下去却被吓了一跳瘫坐在地,那人脸一半是血肉正常的脸但另一半骨头却露了出来
“你看见我的脸了?你看见我的脸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陆嘉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杀了你!杀了你!你看见我的脸了,我要杀了你!”
露出的骨头与完整的半张脸结合起来显的异常恐怖
说完那人手中力气突然加大,陆嘉明用力拍打着它的手但丝毫没有用
“咳……救……救。”
意识慢慢远去,手渐渐因为无力而下垂。
“叮铃铃铃铃铃……”突然陆嘉明从床上惊醒,立马摸了摸脖子:“梦?”之前发生的事情陆嘉明还是不敢相信,那么真实,那种真实的窒息感会是梦?
但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提醒着他这就是梦,陆嘉明用手擦了擦早已被汗水覆盖的额头,起身去换掉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睡衣
“真的是……梦吗?”
“靠,上学快迟到了。”
陆嘉明看了下钟距离上课还剩半个小时,立马将噩梦的事丢到了一边,开始洗漱了起来,连早饭还未来得及吃便骑车赶向学校,有惊无险的到了班级,没过半分钟老师便抱着书来到班级开始上课,而陆嘉明又回想起了咋天的噩梦。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以前语文课你可是听的最认真的。”林夜将书挡在脸上像是在背书一样悄悄的问陆嘉明
讲话的是陆嘉明的同桌兼死党
“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陆嘉明虽然应付了一下,但林夜似乎想歪了连忙追问:“难道是春梦?女主角是谁?不会是咱班班花吧?不是吧不是吧?那可是高冷女神,用以前话怎么说来着?对!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陆嘉明白了林夜一眼说道:“滚蛋吧狗夜,也就你会做了,我做的是个噩梦,不过感觉好真实。”
“切,无聊。”林夜一听是个噩梦就立马毫无兴趣了,将书挡在头上睡起了觉。陆嘉明一直都在想着昨天噩梦的事,以至于老师让他回答问题也没有听见,一整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放学后陆嘉明整理完书便走了出去,林夜也跟了上来:“小明啊,你下午有没有事?”
陆嘉明望了他一眼:“没什么事。”
“那一起吃饭不?”
“不了,昨晚没睡好,想回去早点睡。”陆嘉明推脱着,心里明白了林夜又想干嘛
“唉,行吧。”林夜像是失望般的叹了口气。
陆嘉明回到了家,打开房门,望着空旷的房间叹了一口气。
陆嘉明从小父母离婚,陆嘉明与哥哥陆嘉时一同判给了父亲,母亲自那以后便没了音讯,更别提来看望陆嘉明了,而父亲离婚后没多久便到了海外工作,因为繁忙基本只有过年才回来几天,虽然父亲想过找保姆来照顾陆嘉明,但陆嘉明拒绝了,因此陆嘉明很独立,而陆嘉明的哥哥:陆嘉时则跟着父亲去了海外,虽然隔的很远,但两兄弟还是经常连络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