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江柳反应过来,第二日,他就被人参了一本。这人正是兵部侍郎。说是兵部发现一批军械失窃,此案疑是江柳所为。
自从那柳娘嫁给了兵部主事,这枕头风吹得不是一般的厉害呀。之前江柳就感觉被他针对,但是现在竟然敢弄出这样的事了。
江柳不由嗤笑一声:“老子刚打了仗回来,我缺心眼啊去偷你的东西?”
那兵部侍郎可不管你这个,“兵部抓住了一个贼兵,供出其主子就住在江府。”
“哦?这倒是怪了,我江府除了我江柳能打能跳,其他不适书生就是妇孺,竟然还有毛贼?”忽然江柳想起,家中近日住了外人,不由脸色一变。
“看,江大人心虚了,为何变了脸色?”
众人都看向江柳,果然见江柳神色不同往常。
“江爱卿,你有何话说?”
“万岁,实不相瞒,我家现在住着两个外人,我母亲早年失散,漂泊在外,前两日来了旧日主家的公子,住在我府上,我只说母亲心念旧恩,并未多问,只怕?”
“江柳,你作为朝廷重臣,如此失察,其心可诛。”
“王大人此言差矣,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因为府上夫人?”
“江柳,竟敢侮辱我夫人。”
“何谈侮辱?你那夫人本就是我江府所出,今日针对江某,可是恩将仇报喽。”
朝堂顿时一阵哄然大笑,那王主事气得脸涨得通红。转身跪倒,“万岁,江柳此人仗着自己军功羞辱与我,此番犯错,万望我主严惩。”
魏王道:“此事还需严查,希望江将军配合。”
这兵部本属魏王所管辖,魏王出言,也是正理,只是江柳还是觉出一种来者不善来。
“好,江某自然配合,江某行的端走得正,倒不怕有人陷害。”
楚帝并没有开言,此时才发声道:“江爱卿在外征战已是辛苦,家中巨变尚未平息,就在家中歇息几日,着徐征尉迟达查办此案,燕王旁观。”
燕王也从边关刚刚回来,又被派了任务。
“父皇,此事乃发生在兵部,不如?”
“此事已定,不必再提,魏王,把兵部整顿一下吧,竟然能让贼子得逞,那些新武器一旦流露,对大楚十分不利。”说着,楚帝的语气也严厉起来。
“是。”魏王低下头去,眼中闪出不甘来。
江柳一听,是那三人审案,知道皇帝对自己还是信任的,就放下此事,专心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这日,江柳正抱着那海珍逗弄,却听外面通报,说是尉迟达带了官兵上门了。暗自皱眉,莫非是有什么变故不成?“哈哈,没事没事,不要惊慌。”江柳看着女人们,为夫过去看一下。
却见尉迟达领着一帮子官兵过来:“猴子,这次,你要到牢里坐几日了。”
一听尉迟达这话,江柳已知,事情定然有了变故,但是还不至于太严重。
“待我交代一下。”当下去见了老娘,只说自己要出远门,家里那客人早已经送走了,老太太当了真,还嘀咕说那人怎么不知道礼数,走了也不知道过来说一声,又问儿子,要多久才能回来。江柳忖着还是多说几天,省得到时候回不来老太太念叨。就说了二十天左右。
“好好,我儿去吧,家里孩子们都挺好,保重自己吧。”
辞别了老太太,又给女人们交待了一声,就跟着尉迟达走了。
夫人召集了丫鬟仆役道:“相信老爷定然不会有事,府内一切照旧,若有不安分的,别怪我心狠。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腿,不经允许,绝对不许出门。”
众人齐答,是。
这江柳是跟着走出去的,现在他只是嫌疑,又是朝廷重臣,自然是不能上刑的,一边走着,一边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尉迟达道:“等你进了大牢,自然会告诉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