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思考了一下:“以目前的尖叶杀手的一叶花红,是不可能做我们的人证的,所以我想学好医术尽快去宫中找证据。让催府志血债血还。”
郑无空喝了口水,又叹了口气:“义妁,你的心情我理解,去宫中是需要时机的,直接进去跟侍女就没有什么区别了,你要会别人所不会,才能在宫中站住脚跟,要不然像催府志那样的小肚鸡肠又心狠手辣的人,哪里容得下你,总之,进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定要学会自保。”
义妁点了点头,最担心她的还是凌云,他知道宫中的形式,也知道进入皇宫的危险性。
义妁在师父的教导下,进步的特别快,像往常一样在医馆里忙碌着,这时来了一个客官,也不说看病,一来医馆就上下打量这里的每个人,这时灵儿走了上去:“你是想要看病还是找人啊?”
那位客官转身叫道:“灵儿,我是张恒啊。义妁呢?”
灵儿仔细打量了一下道:“张恒,是你?这气势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灵儿一边走一边带他去找义妁。
张恒兴奋的说:“是义纵写信跟我说的。没想到我在长安不到一年你们就跟来了。”
灵儿指着里间给病人看病的义妁:“你看义妁在忙着呢,来长安她的医术可是增长了不少,你在这里等一下,等她忙完你们再聊吧。”
张恒微笑着看了义妁一眼,点点头。
张恒做了士兵,但是经常想念义妁,知道义妁来了长安,千方百计找到了这里,他时不时的看向义妁,觉得义妁确实现在有了医者风范。
义妁给病患看完诊,走出来准备去抓药,这时被张恒给叫住了:“义妁。”
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后面看到是张恒,就把药方给了子瑞,让他去抓药。
“张恒?你怎么来了?现在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啊,也稳重了。”义妁不禁惊讶的说。
张恒盯着义妁看了一会儿:“你还说,来长安都不去找我。”
义妁听他这么说不乐意了,她来长安都没有想到张恒也在这里,再说了,义妁来到长安可以说每天都活的很充实,也没有时间到处跑,感觉自己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我真的没有太多时间,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义妁直白的回答道。
张恒见到义妁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好,好,好!你是个大忙人,我以后有空了就来看你好吗?不用你去找我。你这边医馆不大,人还挺多的。”
他一直不停的说着,义妁反倒是没有太多回话,也不知道跟他讲什么,只是应和着:“最近病患有点多。为了不影响他们看病,我带你去后院转一下吧,那里不大,但是种了很多草药。”
张恒兴奋的答应下来了,刚好他想和义妁单独说说话,他拿出刚买的白玉簪送给义妁道:“这是我刚刚专门为你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义妁接过白玉簪,看了看:“谢谢你张恒哥,这簪子挺素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张恒吃惊的看着义妁:“你以前可从来我叫我哥,今天你居然叫我张恒哥?”
其实义妁是想告诉他,她也只是把他当成哥哥而已,义妁又没有直白的说出来:“我觉得你现在才像是长大了,之前跟义纵一样不懂事,现在更像一个哥哥一样。”
张恒打趣的说:“之前不懂事到更像你弟弟是吗?现在我可以像哥哥一样照顾你了是吗?”
“你本来就年长与我,只是之前不像哥。”义妁轻松的说。
他们的聊天刚好被凌云给看到,看到他们俩人单独聊天,画风如此轻松,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于是去医馆问灵儿才得知是张恒,他当然记得义妁的养母曾经说过,张恒和孙子辰都喜欢义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张恒一直盯着义妁看,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义妁突然发现了,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视线:“你不要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会我好意思的。”
张恒赶紧说:“你现在不去采药了,比之前白了很多,也更漂亮了。”义妁很不自然的笑了笑以示回应,她突然觉得和张恒在一块儿很煎熬。
就在义妁不知道要聊些什么的时候,这时力威喊道:“义妁,有个女病患,指定要你给她看病,你赶紧过来一下。”
义妁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回道:“好的,我马上过去。”
这时张恒赶紧说:“义妁你去忙吧,我也该回了,下次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义妁点了点头就去了医馆,张恒看到义妁走了,也回了军营。
义妁走到里间,看着那位姑娘穿着华丽,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但她捂着胸部,表情痛苦,义妁走过去问道:“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那姑娘呻吟是说道:“胸部胀痛,好像有一个硬块。”
姑娘说完义妁就把对外的那块儿帘子拉起来,让她把衣服脱了,用手给她检查了一遍,问她月事是否正常,得知她这是典型的女性疾病。
义妁拿出针灸和艾灸器,同时为她做治疗,很快姑娘的疼痛就缓解了,义妁又给她开了药作为辅助治疗,她做完对义妁的医术赞不绝口,从此义妁在长安城中的女性口碑中传开了,有了更多的女患者前来就医看病。
郑无空看到自己经营的无空乾坤医馆,最近比往常有了更多的女性患者,对义妁开始大加赞赏,也把更多的医术知识传给了义妁。
但是这段时间义妁感觉到凌云大师兄对她有点冷漠,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抽空做了大师兄最爱吃的点心。
这时凌云在书房看书,义妁拿着亲自做的点心过来,义妁拿了一块放在凌云嘴旁边:“好久不给你做了,来吃一块儿。”
义妁在旁边举了很长时间,这时凌云刚要张开嘴巴,义妁突然收手,放到了自己嘴里:“我亲自喂你,都要让我等很久,大师兄你最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