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银很快来到老人那里,将他背下大树。这时,年轻人也借住身法迅速过来集合,满脸堆笑道:“你的金龙真是厉害啊,三下五除二就破了老妖的妖阵,还顺带灭了他,真是高人。不知朋友是哪个门派的?”年轻人笔划着金龙飞行的姿势又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像你那样变出金龙,横扫千军。”
“在下无门无派,不过小兄弟你的道行不浅,也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吧。”飞银打量着年轻人,必竟现在终于光线充足,可以看清对方的外貌了,此人浓眉大眼的,人高马大,估计有一米九,比他和王上高很多。
这时老人插嘴道:“我们还是不要在此继续逗留了,恐生变故。”二人一听,知道说的对,立马开始朝森林外走去。一路上年轻人本想多问,可见他二人闭口不言,三缄其口,聊天的愿望也就作罢了。飞银背着老人,体力好像无限一样,非常快的向前移动,年轻人不甘落后,拼命追着,再次发挥了拼命架势,可是脸就受罚了,不断被树叶,树枝“温柔”抚摸着,伤痕不少啊。
此时,烈日当空,蓝天白云,偶有几只乌鸦飞过,好像在唱衰他们三人,可他们熟视无睹。飞银来到一片树林后,扯掉外面立的树枝,露出了两匹高头大马,把它们牵了出来。
年轻人惊道:“哇,朋友你真的准备周道,连马都事先藏起来了。”
“年轻人,这次幸有你保我性命,方能化险为夷,老夫无以为报。”老人突然抱拳对着年轻人道。
“这……也是一种缘份嘛,老先生也就不要多谢了,没有你这位朋友相助,可不会这么轻易渡过难关。”年轻人也回礼道。
“王上,我们不能再耽搁啦,要马上上路。”飞银在一旁摧促道。
老人却想了一下,突然,单膝跪地语重说道:“小兄弟,你这次救了老夫一命,已深陷危机,老夫再次感谢于你,天下之事可能因为你的义事而改变,感激涕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二人见此忙把老人扶起来,年轻人尴尬道:“老先生你这是干什么?王某只是路过此地,偶遇先生,都是被迫而已。”
“无论如何你都救了老夫一命”说着,他看向飞银,飞银心领神会,从腰间包里拿出一块很小的玉牌,通体发亮,其中似乎有游龙血丝畅游其中,背面阴刻了一个新字,字体行笔端正却左大右小,有些奇怪。老人将玉牌递给年轻人道:“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只要你拿着这块玉牌去找新魏的人,他们都会帮助你,而且你也可以拿着它来找我。”
年轻人看着玉牌,双眉紧蹙,“好,多谢了。”年轻人毫不迟疑接过玉牌,“希望有一天我不会用到它。”
说着,老人在飞银帮助下骑上了马,三人互相抱拳道:“后会有期。”
飞银骑着马走出三步突然回头嘴角笑道:“小兄弟,今日你救了王上,是为苍生谋福,就是我飞银的朋友,飞银只是我的字号,我的本名叫白俊才。呵呵,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转身,“驾!”,带着老人向前奔去。
年轻人一听,对方高人都报真名了,可不能落后,忙道:“在下昆仑派,王……”还没说完他们就消失在了拐角处。年轻人略有松劲,这个夜晚真是不简单,差一点小命就不保了,找了个路边石头坐下,按摩下大腿,自下山以来,还没有这么惊心动魄过,死里逃生,好不刺激啊!年轻人看着手心里的玉牌,把玩了起来,除了非常精致,漂亮价格高以外,可能就是这个字,有点要人老命。因为整个帝国一共分为五州,每州下设数个行省,再下面就是市、县、镇、乡、村。每州又置一王,除了京州是皇帝亲自统治,其他四州都有一个王坐镇。本身按道理京州也应该有一个王,可是帝国首都在这里,皇帝在这里,就没有必要设王。之所以设州,设王,是因为帝国疆域广大,路途遥远,信息和人员来往不便,为了统治便分为了五个大的行政区,各州都有自已的军队和宫殿,但中央政府也单独有军队,互相牵制,全国也施行一个法律,必免各州有自已的法律,分裂国家。总之为了统治地球上有史以来最大的国家,朝廷有很多办法来管理,是经过了上千年的试验结果。
“新王殿的人吗?”年轻人喃喃自语道,不过也后怕起来自已莫明在家门口居然冒这么大的险救一个素未谋面,可能带来杀身之祸的人,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昨晚他的预感,必须要救他,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需要计较太多,学道之人有时候,非常相信冥冥之中的安排,没想到还真救了一条朝廷的大鱼。还好,昨晚见过他那些朝廷的人都死了,不会泄露他救人的事情,只是那只妖怪……年轻人想了一会儿,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便小心收起了玉牌,拿出包袱里面的干粮吃,可一看饼已经碎成了渣,不是有防水袋装着可能都成糊了。他又在路边找到一小水潭,喝了些水,将渣饼倒入了口中,暂时补充点体力,沿着石板路,向东走去,边走边抱怨,为什么没有准备马,失策啊,
随着他不断前进,森林已消失在地平线,眼前是一片良田,各种路人,马车接踵而至,一旁还有人在修路。他打起精神,跟着队伍,走过写有沙河桥的石头大桥,朝远处的城墙走去。在前方一片平地,唯一最高的建筑就是远处的城墙和皇宫中的万寿山上面的金塔,在阳光照射下,塔身表面金光闪闪,就像灯塔一样告诉人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没错,年轻人这是要去京城,帝国的首都,真名大京城。
大京城如此开放,繁荣,几千年以来最大的城市,无数人的心血。年轻人跟着人群,过了一道又一道城门,逐渐远离喧哗的主道,拐进了人少的小道别巷,很快来到了路上都没有几个人的安静后街,这里深墙高院,家家都是朱漆金丝紫檀木大门,门上挂有一精雕细琢的匾额,写着屋主信息。走到门前还需越过一左一右两个镇宅石兽,踏上几阶石梯,才能去敲门首。年轻人径直走到写有王府的匾额下,轻轻拨动了门上的门首环,“铛、铛、铛”几声沉闷的金属声传入了门内,没过多久,只听几个人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吱——”门缓缓当开了半扇,一位男子露出半个头打量了年轻人一番有礼貌地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找谁?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他看到年轻人一身吊儿郎当,破破烂烂的,背上背着两个用灰麻布裹的包袱一长一圆,脚上身上全是泥草,看着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应该不是乞丐,所以还算客气,没有驱赶人,不会是什么穷亲戚来投靠人的吧。他再次仔细打量起年轻人,走了出来。
年轻人看着他,一脸微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里还是王公厅的家吧!”